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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胜关,陆家庄。建庄者是「东邪」黄药师四大弟子之一的陆乘风,原建于太湖边,但被「西毒」欧阳峰一把火烧掉之后,就改建于大胜关。一代大侠郭靖及黄蓉夫妇,非但与现任庄主陆冠英夫妻交好,黄蓉更是陆乘风的师妹,两家交往极密,因此每当襄阳战况稍缓,郭靖总会带同妻女及徒儿,于庄内小住数天。

  夜深人静,但黄蓉仍然未寝,她花上数晚时间,把丐帮的帐目整理。丐帮虽是乞丐组成的帮会,但毕竟是天下第一大帮,帮中净衣派更不乏家大业大之辈,所以帐目及组织的管理,还是非常繁重。更何况郭靖、黄蓉夫妇身系襄阳安危,黄蓉近年更把大量的丐帮资源用于守城之上,可以说她手上的这盘帐目,与大宋存亡唇齿双依,所以再累,她也要第一时间整理。

  把帐本锁好后,黄蓉由书房回到了睡房。丈夫郭靖早已入睡,不是他不体谅黄蓉辛苦,而是黄蓉要求的,她深明大义,知道丈夫身系家国安危,极需充足休息,所以勒令丈夫每晚先行休息,否则以郭靖耿直的性子,爱妻如命的性格,黄蓉工作多久,他也会等下去。

  黄蓉来到床前,望着丈夫坚毅的睡脸,心中柔情万缕。二人成婚多年,感情深厚,连女儿也长大了,但能享受过的閑静日子不多,成婚数年更要带大三个大毛孩,又忙于坚守襄阳,闰房之乐渐少。黄蓉爱怜地轻抚郭靖粗糙的面庞,心中充满怜惜,暗歎几年间,靖哥哥已老了许多。郭靖虽然受惯大漠风霜,又得道家功诀养生,但忧国忧民,面上已现岁月痕迹。反倒是黄蓉,相貌得天独厚,又有「九花玉露丸」养顔,容貌之美、身段之佳竟与少女时代相去不远,说她是一女之母只怕外人难以相信,有时与郭芙走在一起,旁人不知,还以爲是姊妹双娇,各擅胜长。

  难得清静,黄蓉也不急于就寝,昂首凝望窗外圆月,心中柔情百转,念滋滋的就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也不知他现在怎样呢?」一想到缠绕心头的那个「他」,黄蓉就感到心头狂跳,双颊如火烧,那种炽热,还有向下蔓延之势…正癡想间,房内突然传出数下极有节奏的犬吠声:「汪、汪…汪汪汪、汪…」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野狗,吠得古怪,扰人清梦。

  吠声虽低,但听在黄蓉耳中,却有如春雷乍响般震撼。她霍地站起,第一个反应是沖门而出,但方打开房门,被夜风一吹,神志稍爲清醒,又踌躇起来。她俏然的站在门前,欲进还退之间,又传来另一阵犬吠声。

  「汪、汪…汪汪汪、汪…」犬吠不住传来,黄蓉终难敌声音中催促之意,一咬牙,施展轻功,就往声音的来源寻去。

  一开始,她还能控制,刻意的放慢步速,但当又一次犬吠声现,她心头狂跳之下,顾不得身份,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急掠。传自桃花岛的轻功何等迅捷,几乎是数个呼吸之间,就已经循声音的引领,来到一座荒废的破庙。明亮的月影之下,破庙之内异常阴暗,如一潜伏的恶兽,张开巨口,等待猎物捕食。在黄蓉眼中,阴沈的破庙更像是无底的深渊,一进入就会深陷其中。虽然一个人也看不到,黄蓉敏感的芳心还是感到庙内有人在等待自己,那人正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系在心头,无刻或忘,每一想到那人的身影,她就感到情思难禁,身不由己。

  既来之则安之,黄蓉从不是处事犹豫之人,抚平心中荒乱,就踏进黑暗的庙中,勇敢地面对一生中最大的梦魇. 庙内无灯火,也无香烛,只有一丝月光从残破的窗外透入,隐约照出遍地残破,还有一男人的影子。黄蓉一看到那男子,芳心剧震。虽然一早已知唤她来的是谁,但看到此人时,她仍然难掩激动。

  「你…找我来…所爲何事…」因爲紧张,智比诸葛的「俏黄蓉」突然连说话也断续起来。

  「你总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一走就音讯全无,我还以爲你已经曝尸荒野了。」口中说得刻薄,但语气中关切之意却是无法掩饰,一腔关怀却如石沈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黄蓉既羞且气又怒,泪珠已在眼眶打转,顿足娇叱:「你再不说话我…我就走了。」「过来!」低沈声音自庙中深处响起。

  黄蓉本就立定主意,绝不再向此人降服,但久违的声音入耳,心神就迷迷糊糊,意识还未转过来,身体已经作出反应,含泪纵身投入这人怀中。她娇巧的身体被男人一把抱着,玲珑剔透的曲线紧贴于男人胸前,鼻中呼吸着熟悉的男人气息。

  「你…」男人根本不让黄蓉有说话的机会,她才吐出一个字,檀口已被封着,一根又粗又湿的舌头强硬的塞入,先是挑弄起她的丁香小舌,然然扫遍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强硬中隐藏着高超舌技,让黄蓉心神俱醉,本就不高的抵抗力彻底瓦解,也吐出香舌相互纠缠不休。她双手主动的缠在男人粗颈之上,娇小但丰满的胴体犹如不安份的长蛇,不断扭动奉迎,那还有半分「天下第一帮」帮主的清冷自若,简直就是久旷的怨妇,在向情夫求爱。

  良久,二人终于分开,饶是黄蓉功力深厚,但过久的深吻加上激动的心情,还是让她娇喘连连,好一会才能喘着开口:「你…你这人…永远也是这麽急色,一来就这样对人家。」最后的「人家」两字既娇且媚,配合沈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散发着异常的诱惑。

  「你也不是一样吗?还是这麽放浪、这麽淫蕩,真不愧是我的小性奴。」男人的声音无比的猥亵,但对黄蓉而言,却是最难挡的诱惑。

  「不準、不準你用那种字眼形容人家…」口说不愿,但「性奴」二字一入耳,黄蓉就感到全身通上下过一道热流,兴奋得抖震起来。「你有抗议的余地吗?嘿…」黄蓉还想再说什麽,但小嘴巴又一次的被封着,早已情动的她立即沈醉其中,忘记说话。这次的吻短得多也浅得多,几乎是一接触就分开了,让黄蓉恋恋不舍。

  她食指轻按朱唇,带点哀求的意味道:「让人家看看你好不好?」请求几乎立即获得反应。男人自怀中取出火摺子打着,燃起身旁的烛台,微弱的烛光映照出黄蓉带着红霞的豔容。她癡迷的看着面前烛下的男人,彷佛他就是自己的主宰、信仰。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被广传爲「天下第一美人」黄蓉深情望着的,竟然是个胖得像颗肉球的男子。男子年事已然不轻,一张脸又圆又大,大至一对小眼睛深陷其中犹如两粒蚕豆般,既丑且笨。

  「你瘦了。」黄蓉伸手轻抚男子的面庞,痛心的道。瘦了也胖成这样,很难想像他最胖的时候是什麽样子。

  「塞外生活艰苦,食物又难吃,瘦少许是难免。」男人装作潇洒的笑道。但他一笑,满脸肥肉堆起,形成层层摺纹,一双眼睛如深陷肉堆之中,非常呕心。

  但黄蓉看着他的目光,却是如此的癡迷不舍,她紧紧搂着胖子满布赘肉的颈,彷佛一松手他就会凭空消失一般。「塞外?你到塞外去干什麽?」黄蓉一脸讶然。

  这刻她才知道男人失蹤大半年,竟然是远走塞外不毛之地。

  男人又是震着肥肉的笑。「你丐帮子弟遍布天下,我不远循至塞外,如何生存至今?」黄蓉面色略沈,轻啐一声:「胡说!你早知我已撒销追捕令,还命令帮内弟子,见到你这位前长老要好生招呼。什麽远逃只是藉口,你到塞外定是另有图谋。」男子呵呵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意味。「你也懂得说我是前长老,还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你逐出帮派,我那还有面目留在中原?」男子之话一出,黄蓉立即感到满腔委屈,双眼浮现雾气。「你还怪我当初逐你出门…又不想想你怎样对人…第一次见面就用那邪术对付人家…我那时又未…」一想到和男子初见时的光景,还有之后的绮丽春光,黄蓉就羞得低下头来:「只要你说一句话,丐帮帮主之位,我不是拱手相让?我哪还有拒绝的余地?我连人也是你的了…还有什麽不属于你…你何苦如此损我?」男子面露得意至极的邪笑,轻声询问:「人老了,耳朵不太清楚。你再说一遍,你是属于谁的?」黄蓉低着头,羞怯一如待嫁少女般道:「我是属于你的,属于丐帮彭长老的。

  很多年之前就是了。」此言一出,黄蓉身心俱软,悔疚之中,又带点兴奋,旋又暗歎数年不见,自己还是难敌此人魔力,主动开口投降。

  彭长老!此人竟然是前丐帮四大长老之一的彭长老,当日曾用慑心邪术把黄蓉夫妇二人擒获,最后反被逐出丐帮的彭长老!但此人是如何和黄蓉连系上,并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当日他被白雕啄瞎一目,又是如何複原的?

  「哈哈哈!」彭长老得意大笑。「说得好、说得好,真不愧是我听话的淫奴。

  数年不见,你越发美豔诱人了。」黄蓉这次再没出言反对,就只是低着头,柔顺地伏在彭长老怀中,就像是一头柔顺的家猫。

  「来,坦坦白白的说,有没有挂念长老啊?」黄蓉的头垂至几可触及饱满的胸膛,以细约可闻的声音回答:「有…」「大声一点,长老听不清楚。」「有!」黄蓉深吸口气,薄薄的衣衫下,可见丰盈的玉乳因而收放,她的语气像是豁了出去,但态度还是无比的驯服。「擡起头,看着我回答。」彭长老声音中的淫秽意味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威严。

  黄蓉娇躯轻震,既羞且喜的擡起玉容,深深的看着彭长老说:「有…蓉儿有挂念彭长老,天天挂、时刻挂,无有不挂…」此话彷佛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意志,一说出口就全身软麻,只能靠彭长老的一双粗臂扶着,才不致倒在地上。

  彭长老目射奇光,直勾勾的望入黄蓉精莹若冰的双目,柔声问:「挂念彭长老的什麽?」同时一对魔手开始顺着黄蓉的玉背,来回抚弄着,就如在弄平小猫儿的背毛一样。

  黄蓉一接触到他诡异的眼神,就心头狂跳,全身似是要冒出情火,特别是当他低沈又悦耳动听的声音一入耳,黄蓉就神志昏沈,身心怠倦。但绵软之中,身体又变得无比敏感,清晰地感到男人手掌的每个动作,指头的每下抓捏。迷糊的心神与敏感的身体是如此南辕北彻,又息息相关,就好像身体越兴奋,头脑就越沈迷…「说…告诉长老…最挂念长老的什麽?」彭长老的声音柔和一如春日暖风,轻抚黄蓉心神,眼中神彩闪烁,特别是理应已瞎的左眼,更是不断变幻着紫色的光芒,状极诡异。看在黄蓉眼中,彭长老的左眼却是天下间最瑰丽的宝物,更胜任何宝石,只要一望就沈溺其中,不能自拔。

  「我最挂念长老的眼睛、还有长老的…长老的阳物、也挂念他的双手、嘴巴及声音…」黄蓉如身陷梦中,喃喃的梦呓着。这时的她,已经全身透着温热气息,就连口中呼出的香气也是暖的,身上透着一股媚蕩意味。她似是春情难奈,纤腰轻扭,娇挺的双峰在彭长老饱满如胖妇的胸前来回磨擦,磨擦爲双丸带来酥麻感觉,令她心动不已。

  「有没有一边想着长老,一边自慰?」彭长老看到黄蓉已经动情,笑得更淫更邪,一双小眼睛几乎被胖面挤进了肉缝之中,那明亮的目光仍是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说话间,他一手扶着黄蓉的纤腰,一手抓向那饱满的酥胸,轻搓数下,就去解那颈上的钮扣。

  「有…蓉儿每挂念长老的时候,就忍不住、忍不住要自己解决…」淫秽的话语根本不应宣诸于口,即使身在术中,黄蓉还是难免羞愧,恨不得把头埋到彭长老怀中,好隐藏涨红的俏脸,但偏又不舍那令她甘心降服的目光。一手更是忍不住的伸向了大腿的尽头,似要再次以手以减轻那处的空虚和痕痒。

  「你的靖哥哥呢?你靖哥哥不能慰藉你吗?自慰是不是想着靖哥哥的大肉棒。」黄蓉只感到内心一阵绞痛,爲了失身于彭长老而悔疚不已,哀求道:「不…求求你…别提靖哥哥…是我失节…对不起他…求求你…在我俩一起时别提起他…好不好?」说到后来,已是声泪俱下,娇顔沾上点点泪珠,端的是我见犹怜。

  彭长老摆出一副慈爱的面孔,柔声道:「蓉儿小乖乖,听话告诉彭长老,是不是郭靖满足不了你?有没有想着郭靖来自慰?乖乖的答了就再也不提这个人。」此时,黄蓉胸口的衣服已被解开,耸挺、雪白、软绵的玉女峰在衣帛之间漏出,如像暗室中的两团圆月,光亮诱人。彭长老一手就掌握了左半边的酥胸,只觉满手皆软,形状随动作而千变万化,当他用力一握时,部份雪白的玉肌竟然从指缝间挤出,柔软度相当惊人。敏感的乳房被肆意玩弄,触动黄蓉的渴求。她知道不老实回答,彭长老绝不会让她如愿,心中轻轻的对郭靖道歉,横了心,腻声说:

  「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男人能满足…满足淫蕩的…蓉儿…呜…即使靖…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慾火,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但这样的回答却未能让彭长老满意。「不成、不成。可能太久没说了,蓉儿怎麽说得如此断续。听话,看着彭长老的眼睛再说一次…「看着我的眼睛…深深的看着…你要记着永远都是彭长老最亲最爱的好蓉儿…乖乖的重覆一次长老告诉你的指示…」黄蓉在彭长老淫无比的异术控制下,心醉神迷,如梦似醒,玉唇轻吐出那些深埋在脑海意识深处,不会磨灭的指示:「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男人能满足淫蕩的蓉儿,即使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慾火,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我会想像我的手指是长老的手指,他在玩弄我的身体,玩弄着我的心灵,淫蕩的蓉儿将会在他的挑逗下,全心全意的奉献…噢!」最后的一声呼喊,却非出于彭长老的指示,而是胖子大力扯开她的衣裙,下身一凉时的娇呼声。然后,一根与彭长老年龄绝不相称,粗大坚实如铁的肉棒就插入了黄蓉的花穴之中,与绝色美妇连结在一起。

  彭长老坐马沈腰,双手托着黄蓉两瓣雪臀,肥腰有节奏的用力,一下一下的都撞在那最幼嫩、最不堪接触的最深处,让黄蓉尝尽欲仙欲死的滋味。这时的彭长老岂还有半分中年胖汉的模样?虽然仍然圆胖如昔,但神态凶猛,举动有劲,腰力尤其雄猛过人,就算像头猪,也是头威风十足的山林野猪,更是雄野猪王,天生的征服者。而被征服的,自然是武林中人绮梦的对像,暗恋者不知凡几的黄大帮主。

  久违了的快感如怒潮般狂涌而至,将理智、道德、责任洗擦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就只有最纯粹的情慾. 黄蓉一度以爲可摆脱这个邪恶男人的控制,但久别重逢的欢愉令她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的给他奸淫。她甚至愿意一直被他淫慾,直至天荒地老爲止。明豔聪慧、天下景仰,但被调较成非常淫蕩的美女帮主;年高肥胖,天下不齿,但淫技超凡的长老,矛盾的组合但二人都乐在其中。在高潮来临的一刹那间他俩灵慾一志,忘却了谁主谁奴,就只是知道欢乐就存在于一棒一穴之间,直到那一刹那的爆发,分散、零碎,然后重组,重组之后,他俩的身上都拥有对方的部份精华,这才是真正的交欢,真正的结合。

  黄蓉娇小莹白的身体伏于彭长老的肚皮上,娇嫞地闭上眼睛,聆听着彭长老悠长的呼吸,感到极度的软弱无力。也就唯有这个男人,才可以让她在一次交欢过后就完全失去力量;也唯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才会变成一个贪欢的弱女子,没有责任、家国、丈夫、子女;也不讲求武功或诡计,就只有无限的淫乐。她知道是放纵、是不该,但又不能自控,歉然之余,又生出堕落的轻松感。或许,这正是她臣服于彭长老的原因,不是因爲慑心术,而是因爲她毕竟是个渴求被爱的女子。

  黄蓉感受到久未出现的虚弱,不单是因爲交合的体力付出过钜,也是因爲彭长老是一流的采补高手,在合体期间不断吸摄她的元阴,这也是他已过中年,床上仍然威猛的主因。黄蓉一直知道此事,但却毫不介意,方才更刻意的配合,好让这个男人得到更多的好处。不知是否分离太久,黄蓉感到彭长老这次回来后,与以往有所分别,不是老了弱了,而是床上的雄风更盛,轻易就让她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且身上多出了一种不知名的威摄感觉,一种异常的魅力,令她一见面就情难自己。更奇怪的是,在黄蓉最虚弱昏昏欲睡的时候,彭长老竟然伸出一手,在她背上轻按,却不是爲了挑逗,而是输入一股和暖的真气,助她回複力气。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要知彭长老生性好淫又自私,这是修淫术必备的条件,能让他秏废阳气相助,实在教黄蓉殷喜激动。她喜极擡头,迎接她的又再是一双夺人心魄的目光。

  「睡吧!睡吧!蓉儿你倦了、累了,要好好睡一觉,醒来之后继续做我听话服从的小淫奴。」温柔如夫如父的咛叮、迷惑人心的目光,加上洗心催眠的真气,把黄蓉带入了最甜密的美梦之中。在梦中,她随着彭长老的指示,慢慢的回到过去,忆起当初二人的绮丽相遇。

  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年,黄蓉与郭靖成婚不久,郭靖就开始协助守卫襄阳。一城之安危关系天下运数,郭、黄二人丝毫不敢松懈。适值黄药师寿辰将至,小夫妇每年都会回桃花岛与他老人家贺寿,顺道休息一番,但那年边防吃紧,郭靖无法分身,唯有由黄蓉一人回岛。郭靖自然难舍娇妻,但又知她足智多谋,兼修九阴、东邪、北丐三派武功多年,已属武林中一流好手,等閑之辈难动她分毫,加上丐帮群豪遍布天下照应,郭靖也就任由她离去,自己则专心退敌。当时黄蓉年正值少艾,但多年来得丈夫、父亲及师父保护,仍然保持着天真爱玩的性格,一出襄阳,就有如脱困飞鸟,笑傲山林,乐不思归。她看离父亲寿辰仍有一段时间,于是特别绕路回家,沿路或行侠仗义,或捣蛋游戏好不逍遥。

  这天来到一小城,忽闻近月出现一神奇巫医,能治百病,被周遭城镇的人奉若天神,一时好奇,也就前往巫医的居处探望。但这一看,立即让她怒从心头起,这巫医肥头大耳,左目戴着眼罩,挂着一副慈祥笑脸爲一少女治病,正是彭长老那混蛋。若数黄蓉最痛恨之人中,欧阳克死、西毒疯癫、杨康已殁,唯有这彭长老仍活得好好的。这人多次行恶,黄蓉夫妇也一而再的放其一条生路,想不到会在这荒僻小城重遇。黄蓉深明此人生性邪恶,假扮巫医的背后必有阴谋,于是藏身暗处观察,準备揭发其恶行。她今次下定决心,如彭长老再度爲恶,必定不再心软,爲丐帮去此败类。

  当夜,她再探彭长老居住的药芦,那里离群而居,最近的民房也在数十丈之外,故然可说是环境清幽,但亦是秘藏祸心的最佳场所。她这时的轻功已能做到落地无声,武功低微的彭长老根本不知克星已来到窗前,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

  于是,他毫无戒心地放下平日温厚善人的模样,垂着一脸的淫笑,来到一个房间之中。他点起一支红烛,照亮小房间,里面原来正坐着一农家少女,正是日间被彭长老留下治病的女子。少女眉清目秀倒也漂亮,但神色呆滞,对涎着脸走进来的胖子,视而不见。

  「美人儿啊!美人儿!本神医来看你了。你知道你患的是什麽病吗?是寂寞,待会儿神医爲你破身,让你踏尽人间极乐,你就会不药而癒. 代价是以你的处女精元爲交换,你说好不好?」彭长老搓着手,淫笑着问。少女身中慑心邪术,神智被控制,无论彭长老说什麽,也只有点头的份儿,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你不说话,我就当答应了。」正想把少女推倒,彭长老却听到一把动听如仙,但冰冷刺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但本帮主并不同意。」一听到这动听但冰冷的声音,彭长老就魂飞魄散,知道是杀星来了,吓至混身发抖,也不待来人再发话,就立即转身跪地,叩头求饶。

  「黄帮主饶命,请求你老人家高擡贵手,放小人一条生路。」他一边叩头,一边张开独目,偷望眼前的绝色美少女。饶是命悬一线,但少女之美仍是教彭长老心跳不已。她正值女性最美丽的岁月,娇顔更胜任何鲜花名卉,身上穿着妇女装扮,但脸容仍然似是待嫁闰女。与当初相见,少了数分清涩,多了成熟的感觉,正值由少女晋身女人的阶段,犹如初熟仙果,让所有男人都恨不得一口吞下。

  来者当然是近年豔名远播,统领群丐的丐帮帮主黄蓉。黄蓉面带微笑,但笑容却带着肃杀之意,手持的碧绿打狗棒一下又一下的敲在地上,每一下都敲在彭长老暴跳的心上。彭长多看出黄蓉心中的杀意,知道要糟,不敢再偷望,伏在地上,面孔埋于双臂之间,难掩惊恐地抖震着。

  「说啊!继续说!」黄蓉带着讥嘲的声音响起,但彭长老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麽. 好在黄蓉根本不用他估。「继续求情,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就饶你一命。」语毕,索性坐了下来,看这胖子还能玩出什麽花样。

  明知黄蓉一心玩弄,但生死只在对方一念之间,彭长老绝不放弃,五体投地的爬到黄蓉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道:「帮主可怜,我老彭现在一无所有,既被逐出丐帮,更被武林中人唾弃。我走投无路,唯有以浅薄的医术,云游四方,只希望觅得一栖身之所,我是有骗人,但绝没有害人啊!请帮生放我一条生路,我立即走,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于你老人家面前。」他声泪俱下的演出,只换来绝色少女的又下冷笑。

  「如此说来,我逐你出帮,岂不是赶绝你,迫你去骗人的罪魁祸首?」「不敢、不敢…」「好!我姑且当你所说是真,但这少女又是如何解释?」黄蓉打狗棒轻举,指着床上仍然失神呆坐的女少女。

  「且听我一言。」彭长老绝望地狂喊,突然爬了起来,抱着黄蓉的一对玉足,擡头哭着道:「我是真心爱此女子,只是他父亲嫌弃我年纪大,不準我娶她,我才出此下策…」黄蓉本是大怒,心想:「如此荒诞大话,竟敢说出来,莫非当我是傻的。」正想把彭长老弊于棒下,但看他一个大男人哭得泪眼婆娑,心头竟然有些不忍。

  彭长老稍止哭声,柔声道:「帮主,彭长老效忠丐帮多年,无功有劳,你就行个好,放我一马。」黄蓉看着他诚恳的目光,只觉他说得非常有理,高举的打狗棒缓缓的放了下来。彭长老见状大喜,连随的道:「是了,打狗棒太重了,放下吧、放下吧…」只见黄蓉神色迷茫,似睡非睡,手已似提不起来,正是中了他「慑心术」的先兆。

  彭长老原不相信能再以此术迷惑于她,只是性命悠关,唯有尽地一搏,想不到一击得手。

  他正想乖胜追击,黄蓉忽然杏眼圆睁,淩厉的眼神直刺进彭长老心坎,他顿觉脑海一片空白,竟然不知如何反应。「哼!你也有这一天了。」黄蓉露出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奸笑。要知黄蓉何等聪明,又早有戒心,一看彭长老眼神有异,深知不妙,立即运起九阴真经记载之移魂大法反击。当日轩辕台前,黄蓉正是以此术反制彭长老,令他出丑人前。移魂大法能载于九阴真经之中,自非等閑,与下流的慑心术相较,更是一天一地。当日黄蓉新学乍练,已令彭长老无法招架,如今功力大增,彭长老近年虽有奇遇,但一碰之下仍然不敌。这等精神异术交锋,最讲优胜劣败,彭长老功力不及,作法自弊,邪术反噬,反被黄蓉控制。

  黄蓉看彭长老神色呆顿,一如床上少女一般,只觉好玩,顽皮之心顿起,决定作弄彭长老一番。她再次运起移魂大法,功聚双目,凝视眼中已无神采的彭长老,模仿其施术的方法道:「彭长老,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她其实不知如何操控别人,移魂大法着重的其实是坚守本心,不是迷人心神的功法,于是她只好胡说一通。但彭长老遭慑心术反噬,神智已混乱,也就乖乖的听着指示,呆板的跟着道:「服从、服从…」黄蓉深感好玩,兴奋地继续:「不错,服从…」突然感到神思怠倦,天旋地转,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这念头方起,已觉不妥,欲强振精神,又闻到一阵淡淡的异香,眼中疲乏之意更浓,就只是觉得很累、很软,手足也无力,打狗棒非常的沈重,几乎握不稳。黄蓉知道那香气有异,回头想找出异香的来源,发现味道来自彭长老点起的那支红烛。烛影摇红,晃动的火光之中赫然夹杂一丝微仅可察的红烟,心中叫糟…更糟糕的是,黄蓉被烛香所迷,神思一松,彭长老立即转醒过来。他在慑心术上浸淫多年,反应较黄蓉快上千百倍,看到她的模样,知道是受到迷香的影响,机不可失,立即催动邪术,再次紧扣着黄蓉的心神。

  「帮主,你累了,好好的睡一觉吧!」彷佛那天被迷惑的情况再临,黄蓉惊觉眼皮重如铅坠,手足俱软,一身武功无从施展,立即反运移魂大法,希望反制对手。论功力及意志,黄蓉无疑优胜,一经催动,彭长老立即感到强大的精神压力涌至,耳边彷佛又再听到黄蓉那动听的指示:「服从、服从…」他知道方才已被种下暗示,这刻于移魂大法引领下被激发出来,也鼓尽最后一口气,以毕生意志,将慑心术运至顶峰。

  一时之间,二人争持不下,就连话也说不出来,就只是互相瞪视着,看哪个先撑不住倒下,又或是移开、合上眼睛,都会落入对方术中,后果难以想像。黄蓉有「移魂大法」护身,术法本来占优,但却被迷香影响。那不是普通的迷香,而是彭长老精心所制的「摄魂烛」,本是用作让闻者心神放松,更易受邪术控制。

  他早就服下解药,燃起本是爲了方便控制那少女,想不到反令黄蓉着了道儿。黄蓉不知那到底是什麽迷药,就只觉香气越来越浓,越浓头脑就越混沌,在她心中,竟然也响起了那几声:「服从、服从…」的呼唤。只是那声音对她的诱惑更甚,只因那根本是她自己的声音,听来就好像来自心底的回响,异常亲切,抗拒之心也就不太强烈。但彭长老也不好过,他功力浅薄,慑心术运使太久,已是力有不逮。他很清楚慑心烛的影响有限,长远下去,一定敌不过年青力壮的黄蓉。

  心想左右是死,唯有冒险使出最后杀着。黄蓉迷蒙中看到他脸露毅然神色,忽地伸手扯下一直罩着左眼的眼罩,本应瞎了的眼睛不知怎的竟然痊癒,更散着诡异莫名的紫气,异色双瞳,同流露出摄人心魄的异芒,只是黑色的让人心神被震慑,而紫色的不住的变幻闪烁,如生出吸力般诱惑着黄蓉的心神…一摄一魅,新力军的加入打破原本势均力敌的形势,黄蓉骤不及防之下,头脑如被重击,心神终于失守。此消彼长,使出崭新力量的彭长老气势大盛,豁尽最后一口气,同时驱动双瞳的力量,希望在精神上全面压倒绝色美女。黄蓉还在苦苦支撑,但诡异的双眼不住的进迫,好像越变越大,慢慢地眼前就只剩下一对眼睛,然后天地之间都好像被纳入那对瞳孔之中,自己亦被紫与黑两种包围。不知何时开始,黄蓉心中就只剩下黑与紫混成的漩涡,还有如发自内心的声音:「服从、服从…」她彷佛听到自己在说:「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是的,她实在很累了,唯一想的就是服从、服从…「叮!」打狗棒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但黄蓉已经听不到,她只能瘫坐于椅上,姿势奇怪的凝视着眼前的胖子。彭长老学懂慑心术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畅快的感觉,透过精神上的接触,他清楚感到眼前绝色的心灵完全放开,任他驱使、控制,而不是单纯的呆滞,如傀儡般一句话一动作。他更感觉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眼前的绝色美女会绝对服从他的所有指示,因爲从此在她心中就只有服从两个字。

  这不是原本慑心术可以达到的效果,也非紫瞳的力量。那紫瞳其实是他花重金自苗疆所得,以古怪的方法移植到已瞎左眼之上,名爲「迷情紫瞳」,有魅惑人心的效用,与震慑心神的慑心术功能各异,要练成必须采补七十七位处女的精元,这也是他躲在穷乡的原因。只是处女之数未足,紫瞳大功未成,但他在命悬一线之下,无比决心加上运气,首次出击就大功告成,而且猎物还是如此美豔动人的少妇。能控制黄蓉始终是巧合,如非她一时起意想控制彭长老,反被精神反噬,陷入了自己发出的指令中,紫瞳再奇异也难夺其心志。紫瞳未成,使用一久,立即既热且痛,彭长老慌忙散功,小心奕奕的盖上眼罩。这眼睛可以他的秘密武器,珍若性命必须小心保护,而且未练成前,紫气聚而不散,望之如拥有一只紫色眼睛,形相怪异,一定要遮掩。好在黄蓉已然被控制,暂不需要再动用紫眼的力量。一想到黄蓉已任由摆布,彭长老心头一热。

  他的被逐、瞎眼两大憾事,完全是和郭、黄二人有关,但自初见黄蓉那天开始,他就拜倒在其绝世风姿之下,在睡梦中、于幻想间,一次又一次把这高高在上的绝色帮主奸淫。他之所以不惜一切也要练成紫眼,爲的就是有天能以此法迷倒黄蓉,再调教她成专用的性奴。他一度以爲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达成愿望。

  彭长老来到黄蓉面前,低头细看这失去神志的小美人。她的确得天独厚,江湖奔波数载,肌肤仍如少女时一样幼嫩细滑,俏面上竟无任何瑕疵细纹,就像是最完美的工艺品。沈睡的她少了平日的狡黠跳脱,多了鲜见的清丽平静,不施半点脂粉,但仍然肤色红润,朱唇饱满,轮廓分明。彭长老美女见过不少,但这样的绝色还是生平仅见,有她秀气的不如其豔;豔光四射的又没有她的聪慧;聪明知书的,更是不若她灵动活泼。最令彭长老喜出望外的,是黄蓉出衆的身段。平日只觉其娇小可人,但近距离细看,才看透布衣底下的均称骨肉,浮凸有致。此时她瘫于椅上,手脚摊开呈大字型,薄薄的上衣紧贴胸膛,曲线展现,沈重的呼吸间香气可闻。天生的无双姿容身段,融合优秀教育所培养出的秀气,结合成黄蓉特有的魅力。也难怪当日欧阳克一见锺情,即使身残,也要将她娶回白驼山。

  花丛老手如彭长老,也是食指大动,心思全放在如何玩弄这极品尤物之上。要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必先攻心;同样地,肉体投降,心灵离堕落也不远了。这是彭长老玩弄女性多年的心得。身心并重,论到攻心,还是要靠他战无不胜的慑心术。

  「黄帮主、黄蓉,乖乖的看着我。」黄蓉如言前望,但神情迷蒙,瞳孔完全失去焦点,彷佛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但她很快就找到焦点所在,那是一只眼睛,一只充满力量、威严,细小但闪亮的眼睛。她一找到焦点就舍不得放开,只因眼睛就好像最平静的避风港湾,让她迷失飘泊的心灵顿有所依。

  同时,另一把声音再次从她的心底响起。「服从、服从…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耳边则听到另一把声音,只不过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个男人。「你在想什麽?」「服从、服从、服从…」黄蓉平板的一再重覆。

  「谁要服从?」「我要服从。」「服从谁?」黄蓉张大了口,却不懂得回答,她只知道服从,但不知道应该服从谁:她很清楚服从是她的宿命、生存的意义,却没有服从的对象。她感到很空虚、很无助,很想得到一个答案。幸好,有人一早就準备了答案。

  「你想知道要服从谁吗?」黄蓉急得像要哭出来,带点呜咽的哀求一个答案。

  「你要服从的,是这只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既是心灵的主人,也是操控身体的主人。」黄蓉感到安心了,露出满足的,犹如小女孩一般的微笑。

  她终于知道要服从谁了,她已经有了使命,生命从此不再孤单。

  「你的身心都必须服从这只眼睛的主人,这是你的一切,也是你的生存意义。」「是…服从主人是一切,是意义…」「你知道眼睛的主人是谁?你的主人是谁吗?」「不知道。」「是彭长老。」彭长老三字似是勾起黄蓉一些反应,她露出抗拒的神色,眉头轻皱,但根深蒂固的服从指令,却在抑压她的意志,令她非常痛苦。

  「你知道谁是彭长老吗?」「咦!我知道…他是丐帮四大长老之一,因爲多行不义,所以被我逐了出帮。」「错了,你的回答错了。」「错?」黄蓉大惑不解,明明彭长老就是那个可恶的胖子,到底哪处错了?

  「无论彭长老是谁,身份都只有一个,就是你黄蓉的主人,必须服从的主人。」黄蓉再度抗拒,她愿意服从,但却不是彭长老这类人。

  「跟我说一遍,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黄蓉挣扎、抗拒着。

  「服从不是你的使命吗?」「是。」「你要服从谁?」「服从这只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是谁?」「是彭长老。」「所以你的主人是谁…」「是…彭…彭长老…」反覆的引导下,黄蓉不情愿地说出了答案。只是话说出口,已经收不回,承认彭长老是主人,令她有种放下重担的感觉,全身也放松起来。这种反应,自然全落在彭长老独目之中。

  「是了,服从、听话才会舒适愉快;抗拒违命只会带来痛苦。」「服从…愉快;抗拒、痛苦…」黄蓉只剩下最简单直接的思维,对彭长老的说话完全照单全收。

  「听从彭长老的命令是世上最开心愉快的事。」「你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指示。」「我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指示。」「跟我说一遍,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黄蓉再也没有迟疑。「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彭长老松一口气,知道已掌握黄蓉的心灵,至于以后的发展,还要看之后的调教手段。他很有信心,只要黄蓉无法抗拒他的命令,沈沦仅是时间的问题。

  「你看到主人的眼睛吗?」「看到。」黄蓉看着那独目的眼神带着癡迷,她已经臣服于慑心术的力量下。

  「这是世上最迷人、最权威的眼睛,就是这只眼睛,赋予你服从的意义。」黄蓉记得很清楚,因爲看到这眼睛,她才明白要服从。

  「以后无论你处身任何状态,清醒或沈睡也好;快乐或痛苦也好;孤身或与任何人一起也好,只要看到这眼睛,就会服从彭长老的指示。」「看着眼睛,就会服从。」「你完全被这眼睛吸引,只要看不到这眼睛就会非常痛苦,所以你绝对不能离开眼睛的视线范围,除非得到主人的準许。」「没有準许…不能离开。」黄蓉喃喃的说着。

  「你要记着,服从彭长老,这是最不可移的命令。」「是,我会服从。」初步的控制已经完成,最重要的指示也植入,接下来就是享受黄蓉美妙胴体的时间。彭长老收拾好房间的一切,命令求医少女乖乖沈睡,然后抱起恢複平静黄蓉,走到另一个房间。黄蓉的身体很软也很香,身躯虽然小小的,但肌肉扎实又饱满,摸上手相当有劲,抱起来竟然较想像中坠手,好在彭长老虽然年事不轻,但人胖有力,还是轻易地把她抱起。黄蓉无力地靠在他胸前,头埋入他肥厚的两乳之间,犹如沈睡的小女孩,只是女孩没有她的玲珑浮凸,也没有她的娇豔动人。

  彭长老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手撑在她两瓣月臀之间,享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少女诱惑。单是肩胛部份,就已经瘦不见骨,捏下去时绵软有劲。至于那两片肉臀就更加触手难忘,虽然细小,但孤度惊人,彭长老不住的搓捏测试其弹性,又伸出中指,隔着亵裤在菊穴及宝洞之间轻刮,惹来黄蓉诚实非常的轻震反应,可见这年轻的胴体确实敏感,只要稍加挑逗,就会激起快感,不难让她彻底投降。

  上下把玩了好一会,彭长老才依依不舍的把黄蓉放在一张大椅上。大椅是他依据女性体型特制,高低弧度纯是爲了方便交合及突出女性曲线而设,特别是下身部份有一弧型隆起之处,就是方便男方阳物插入。手柄及脚部都有皮带,用来把女性的四肢捆绑,以免她们挣扎。当然,这些牛皮对黄蓉一类的武林高手难起作用,因此彭长老又在她耳边下达了些限制行动的指令,再缚上皮带,才唤醒她的意识。俏黄蓉睁开眼睛,开始的时候还未清楚身在何处,迷蒙地扭头张望。当她看到笑嘻嘻像是一尊菩萨的彭长老昤,瞳孔一收即放,面露惊恐之色,心头狂跳,那沈重的心跳声几乎连彭长老也可以听到。

  她好想质问对方对自己干了什麽,但话到唇边,一碰到彭长老无比威严的独目,又顿时脑海空白,身向后缩,想离开这邪恶的男人越远越好。但彭长老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手就抓着她的脚踝,扯她回来,淫笑问:「亲爱的黄帮主,你觉得怎样了?是不是身体不适?让本长老好好的看看你。」黄蓉自然知道是他捣的鬼,但从心底透出的战抖感觉,又让她无力反抗,只能弱弱的问:「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彭长老继续邪笑着。「帮主,难道你忘了吗?」黄蓉努力地思索发生了的事,因爲药物及慑心术的关系,她连思考的能力也有点退化,只是记得自己来窥探那可恶的彭长老,看到他意图奸淫少女,于是自己…在这之后,记忆就混乱模糊。最后,她只回忆起一对不同色的眼睛,还有翻来覆去的两个字:「服从、服从、服从…」「服从」二字从心底升起,娇躯又是轻震,似羞且喜,恐惧之中又夹杂丝丝兴奋与期待。她不知哪里来的意志,突然强睁眼睛,狠狠地,几乎是厉声叫了出来:「是你!你用邪术控制了我!」彭长老笑意更深,一对小眼珠更是深到似要陷进面中。「黄帮主,我只是想你平静下来,让我俩丐帮两大重臣可以好好的倾谈、交流一番。久闻帮主豔色天下无双,本长老早就想一窥究竟,看看衣服之下的身体,是否和帮主的容貌一样诱人?」彭长老语气及意思皆极度淫秽,听得黄蓉羞愧不已,但偏偏生不出一丝怒气,她甚至不敢直视彭长老,彷佛看着他会生出大祸般,只好扮作凶狠的道:「你少得意,待会我靖哥哥来到,定把你碎尸万段。」她知道色厉内荏,难欺骗这狡猾的淫徒,但苦无对策之下,唯有冒险一搏。

  可惜彭长老完全不上当。「郭大侠来到正好,就给他看看最爱的妻子,是多麽的放浪好淫,叫床声如何震天,高潮时的样子是如何诱人。能与帮主你一夕共欢,是我这个过气长老的荣耀,纵给郭大侠一掌击毙,也是死而无怨了。」他语气轻薄,目中无人之极,显是察觉黄蓉未有后援。

  「你、你敢动我一根手指…」「我绝不会只动你一根手指。」彭长老坐言起行,一走提起黄蓉的玉足,脱去她的靴子和袜子!黄蓉又是一阵心惊,又不能反抗,只能看着一对美足曝露出来。「真美,想不到黄帮主你连脚指都美过人。」彭长老说的非逸美之辞,黄蓉容色绝美,连十根脚指,也是白里透红,晶莹剔透,而且指如其人,小而有肉,每一只指头都是团小肉团,相当可爱。她又爱美,每片指甲都整整齐齐的剪出一度弧形,由脚指到脚板、脚踝的部分,都是雪白无瑕,更无一丝异味,看到后不止想摸,简直想咬上一大口。彭长老的举动就好像想咬着黄蓉的脚不放一样,他把头凑到脚上,细意欣赏把玩,鼻中所喷的热气清晰可闻,让黄蓉好想立刻缩脚,又或是一脚把他踢翻,但偏生没有一丝气力,只能任由他摸摸捏捏。

  「你干什麽?你…噢!」最后的一声惊呼,是因爲彭长老伸出拇指,大力的按在脚板穴位之上,一股莫名的酸麻感觉由小腿直沖而上,冷不及防下叫了出来。

  彭长老似是看不到黄蓉扭曲的样子,一心一意的集中在那双小脚之上,两手更是越来越放肆,起初只是不住的玩弄着脚指、脚板和脚踝,之后双手慢慢上移,在那双腿瓜上以掌手来回按摩轻抚。手掌带着奇异热力,所过之处,勾起酸、麻、疼、软、酥…百般滋味一起涌上,感觉前所未有。黄蓉只感到体内有股热力冒升,身体微微渗汗,而最热的部份又似是像蚁咬一般,不痛不痒,偏偏难受已极。

  「唔…」虽然明知不该,但黄蓉在最「辛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哼,虽然只是由鼻头透出一下声音,但内中的娇媚之意已露,她自己也羞得面红耳热,彭长老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羞辱的机会。「只不过是随手搓两下,帮主就已经受不住了,实较本长老想像中更媚更蕩。待会摸到其他地方,岂不是叫得更厉害了?」彭长老不绝以言语挑引。黄蓉低头,咬牙切齿,但就是不和他作口舌之争,满脑子就只是想着脱身之计。「幸好,这里地处偏僻,帮主你叫得再大声也没有人听到。」「你别再这样!」黄蓉又娇呼出来,这次却是因爲彭长老食髓知味,手竟然沿小腿直摸上丰润的大腿,还想伸手解开裙头,一惊之下,忘记沈默对抗,立即出言阻止。只是彭长老却非言语可以阻吓之辈,他甚至连眉毛也不抽动一下,若无其事的就捏着黄蓉的大腿,然后将她下身的衣裙连亵裤也一并除下,露出光滑如丝,晶莹粉致的一双玉腿。腿不长,但比例极佳,放在黄蓉小巧的身上,就成了一对修长的美腿。这就是黄蓉身材的最大特点,小巧但样样俱全,如按比例放大一点点,就是一前凸后翘的尤物。完美的身材配合,优美的曲线,诱动人心之余,还有着轻巧女体独有的惹人怜爱,怜与豔两种绝不相同的美结合在一个身体之内,非但不矛盾,而且还有加乘的神奇作用。成年后的黄蓉,还是第一次被郭靖以外的男人,看到身体最羞人的部份。最难受的是,就连那一小片的萋萋芳草,也曝露人前。她本就毛发不盛,又爱整洁,就连下身也修得整齐,一小片三角型只能稍稍遮掩玉洞,但大片的肌肤外露,彭长老的目光更似是可以直刺入内里的最深处,一探个中美景。她想用手遮掩,但被缚着根本不能伸前,她意图提气自保,一身功力又消失得无影无蹤。黄蓉双腿被缚,加上意识中早被彭长老种下不能反抗的命令,只能眼巴巴看着他把手指伸向那神秘之处。

  别说是男人,就是黄蓉自己,平日也极少触及这敏感常的地区,即使洗澡,也只是用香巾轻拭,未曾越界深入,因此彭长老只是轻按在那萋萋草原上,未有动作,黄蓉已经震撼得轻抖起来。她这种敏感、青涩反应,让彭长老暗自窃喜,心中暗歎娃儿经验太嫩,只要稍施手段,不难让她全面投降。他食中两指灵活地左右轻拨,就已经把那薄薄一片的小草丛拨开,黄蓉全身上上都细致玲珑过人,就连宝穴,也娇巧得很,而且色泽粉嫩,犹如未开苞的处女。

  「你敢…你不要…」黄蓉别无他法,唯有求饶。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根本生不出任何抗拒的意识,甚至想不到脱身的办法,纵是狡计百出,但脑中空空如也,反应更是像个未经人道的小女子,只能于言语上稍作抗议。

  彭长老理所当然的无视,手继续前探。「帮主,你的阴户很美啊!」彭长老目光癡迷。「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紧窄的小洞。噢!如果把阳物插进去,真的是爽死了。但如果不是情场老手,被你一夹就弃甲而逃,精关失守,相信郭大侠一开始和你交欢时,总是不到两三下就泄了…」黄蓉听得愕然,完全不知女体有这麽多学问,几乎沖口而出:「你怎知道?」但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惹得彭长老又是一番大笑。

  「可怜的帮主,可能现在还不知高潮是何物。本长老爲人爲到底,就教教你怎样对付这类特别窄的宝洞,他日你回家到襄阳,教导一下郭大侠,更增夫妻之间的感情。」在淫笑声中,彭长老已是两指灵巧一撑,将那小洞口微微的撑开一道小缝,然后另一手以最灵活的食指轻抵其中,却不是强行插入,而是手指轻震,重複的在那嫩肉之上磨擦。

  黄蓉只感到那最羞人的地方被异物稍稍插入一小截,无处可避,唯有紧张地绷紧肌肉顽抗,想不到对手根本无意硬闯,反而在洞口边缘处大玩花样。虽说是洞边,但触感已经颇爲敏锐,频率极高的手指震动,带来像是蚁咬,又是酥麻的奇异感觉,虽然轻微,但却直达脑海中心,似轻实重,既痛苦,又有种莫名快感。

  偏生彭长老的花款又多,黄蓉还未适应被指头撩弄的感觉,他的手法已变,先是由左至右的打圈,指甲还有意无意的轻刮缝间;然后由圆变直,指头上下挑弄,很快就把那片嫩肉弄至充血涨大。黄蓉还是首次被男人这样玩弄,芳心大乱,头脑发热,难忍下身传来的强烈感觉,面上的表情也不住的变化着。由一开始的皱眉,到呼吸开始急速,然后轻咬下唇,似是难抵那又痒又麻的感觉,身体还不自觉地随着彭长老的动左而轻摆柳腰,每骚到痒处,就会忍不住的大声喘气来抑压那娇吟的慾望,同时间眼泛水波,肌肤渐透出一股诱人的嫣红…对黄蓉的身体反应,彭长老自是一清二楚,特别是佳人那迷乱的眼神,已经曝露出她的不知所措。黄蓉越乱,彭长老越是淡定,手指继续挑逗的动作,只是力道及幅度不住的加重,另一双指头技巧地用力,让那小缝一步步的张开,迎接着更深入的动作。黄蓉的呼吸越来越急速了,虽然不愿承认,但一股奇妙的感觉正在不住涨大,提醒着她身体正被自己最讨厌也最害怕的男人侵犯,但快感却在缓慢的滋生着、加剧着…彭长老却于这时施以重重的一击。「美人儿,你的这个地方已经湿了,是不是很有感觉呢?」黄蓉芳心剧震,俏脸绯红,仍自口硬:「你胡说…你…噢!」她无法再说话,因爲彭长老的手指已从张大的穴口中插了进去,而且还有是一只,而是两只. 充实刺激感觉无比的强烈,黄蓉只可以用全力的力量及意志来抵抗。彭长老又是另一番感受,他眼看着黄蓉那十只白玉般的脚指随身体的绷紧而屈曲起来,应是刺激难忍,偏偏又爲面子及贞洁,强忍着不喊一声,心中的征服慾望高涨得无以複加。他双指不顾一切的向前推进,但被重重嫩肉围困,竟然深入不了,只是稍稍向前,就感到陷入包围,肌肉蠕动的吸啜力,有如一片泥泞,将两指重重紧紧裹着。

  「咦!」以彭长老的阅曆,也对黄蓉宝穴的紧与浅大感惊讶。「奇怪…明明已爲人妇,还是如此紧窄?」他有意试探,手指轻轻抽回,沿洞边轻抚一圈,又再深入…如此反覆数次,小洞虽有放松的迹像,但始终无法再越雷池,似是已到洞底。

  彭长老的一再试探,却苦了黄蓉。她感到自己好像变成彭长老的玩物,完全不由自己,他手指的每次进退,指尖的每下抚弄,都让那已经发涨的中心渗出层层蜜液。彭长老的抽插速度开始加快,她已经顾不得仪态,身体弓起,形成一个弧形,胸前肉峰更是高高的撑起。黄蓉无法理解爲何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快感弥漫全身,牵动身体的每分感感觉,就连呼吸也带来悸动,胸前双丸更变得异常敏感,磨擦在衣物上也可以激起强烈的感觉。她面上的表情已分不清是享受还是抗拒,唯一始终坚持的是,甯死不喊一声。

  只是在彭长老的手下,黄蓉的所有抗拒都是徒然。他只不过是往后一抽,手指拔离,黄蓉就从高潮的边缘重重的落下来,就连身体也跌回椅上。她还未认清是什麽回事,彭长老已经戟指再次插进来,而且还较之前任何一次更有力,更深入。一松一插的巨大落差,激起滔天的快意,黄蓉最后防线终告失守,发出一下震天撼地的狂呼。「啊!」彭长老得势不饶人,使出类近高深武学中「轮指封穴」的手法,戟指如刺,连环抽插,虽然速度较真正的「轮指封穴」慢得多,但用在此处已经足够,加上他认穴又準,再一下都直插到最敏感的中心,往往先一下的快感未消,新的一浪又紧接而至,在浪接浪之下,终形成一股无可阻挡的海啸,把美人儿的整个人淹没。

  「唉…呀…别…我…噢…呢…啊…」黄蓉完全不知如何去表达那份感觉,她只是感到很爽、很舒畅,彷佛全身毛孔都在喷出一种名爲「快感」的强烈气息。

  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忘记身份,只懂忘我的夹紧双腿,好留住带来快感的双指,继续温泉那难忘的美意。她深深的呼吸着、呼吸着…回味不已的高潮退去,意识重临。她有点不舍的睁眼,看到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笑嘻嘻的眼神,立即醒觉现时的反应是何等羞耻的事,震惊地张开双腿,想让那双手指撒退。但这大胆的动作只惹来彭长老的另一番嘲笑。

  「嘻嘻!打开玉门关準备欢迎我吗吗?还想再来一次?」黄蓉不知如何回答,好在彭长老也没有再催迫,抽出手指,临离开前还有洞口轻勾一下,惹得玉人娇睁一眼。但随着,黄蓉的俏面再度红得通透,因爲她看到彭长老的手指间赫然连着一丝透明的液体…「美人儿,你可还真湿啊!简直可以用「春潮泛滥」来形容…」招牌的淫笑加上浪语把黄蓉羞辱到极点,更令人难堪的是,彭长老还把手指放到口中吸吮。

  「美人儿真的是美人儿,就连蜜汁也有一点甜味。」黄蓉感到顔面无存,堂堂天下第一大帮帮主,东邪之女,襄阳守城大侠的妻子,天下第一美女,竟然被一双手指插至高潮叠起,此事一旦外传,桃花岛的脸都给她丢清了。

  「美人儿帮主可爽够了,但本长老还未享受过。这回应该到我了吧?」彭长老可不会就这样放过黄蓉,又一次向前迫近。她低着头,视线刚好看到男人长袍下隆起的一大团,实是慌乱到了极点,唯有把头埋得深深的,躲避着视线的接触。

  「帮主放心,本长老担保,绝不会只顾自己快乐,一定会让帮主你尽兴,较之前更畅快淋漓,以后也忘不了本长老的滋味。」此话令黄蓉不由得惊恐起来。

  身体既然已被侵犯,女人最重要的贞洁已经半失,再被奸淫固然羞人,但已经不如之前般难受。但现在身体变得如此「古怪」,仍有股火辣辣的快感存在,任何动作都好像引来酸麻难耐的感觉。方才的快乐尚是记忆犹新,单早手指已让她爽个不停,如果是粗大阳物,她不能担保自己会浪成什麽模样,更害怕的是从此沈沦,从此成爲这男人的玩物。

  事实上,只要想想被他再次侵犯的感觉,她就已经全身火烫,小穴再泛春潮。

  她完全不知道如何抗拒,又抑或…根本不想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