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妖道複仇
正文:
山顶,树下,左慈正悠閑地把玩着手中的仙丹,似戏法般,五枚仙丹在他手上不断跳动着,山下隐约传来兵马的喧嚣,声音愈发清晰,左慈收好仙丹,感慨:“果然来了。”
人马近了,左慈起身,与来将对峙:“文将军,看来汝等伐吴已成,今天下归晋,你家主公却容不下我一个糟老头子?”
文鸯打量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既然皇帝下令务必捉拿他,想必此人非同寻常:“先生,吾皇有请!”
“哇哈哈哈哈,文将军,你家主公比那曹孟德、孙伯符如何?你一人又可比牟乡候、五子良将否?”左慈轻蔑地捋了捋胡子,“孟德几番想除掉老夫,伯符也有杀心,他们尚且不能如愿,何况区区司马炎!灭蜀破吴,司马家也坐不稳这江山!老夫这就去教训春华、元姬,罚她们个教子无方,哈哈哈哈哈哈!”
文鸯持刀上前:“妖道!休得无礼!”
只见左慈张开双臂,背对悬崖,向后倾倒,落下山去,文鸯追至悬崖边,只见一股清风,却未见有人跌落入那湍急的河水中。
此时的左慈,早已凭借仙术扭转时空到了天下刚三分的年代,那时的张春华尚未嫁入司马家。左慈坐在张家屋顶,看着院中挥舞着钢鞭剑的张春华,当张春华一转身,左慈惊得目瞪口呆:世间竟有如此女子!
张春华还不满18岁,却美得不同凡响,没有小家碧玉的青涩,比大家闺秀多了几分妖艳,散发出成熟的女性魅力,肤色比寻常中原人白了好几分,颇有异邦人的神韵,蓝色的战衣包裹着两颗丰满的乳房,一双长腿更是看得左慈血脉偾张,而她奇特的武器钢鞭剑也异常犀利,时而如巨蚺缠绕猎物,时而似毒蛇一击致命,尽显无双武将的飒爽英姿。
微弱的声响引来了张春华的注意力,她鞭指左慈:“谁?!”
左慈跳下来,站在春华身前:“如此美人儿,便宜仲达甚是可惜!”
“休得胡言!”春华挥鞭袭来,却被左慈手中锡杖轻松格挡,春华有些恼怒,施展出无双乱舞的绝技,钢鞭剑猛烈飞舞一番,然后绕向左慈的脖子,左慈以锡杖弹开前面几轮攻击,却由着脖子被缠绕,春华心中大悦,猛地一拉,不料左慈腰部一使劲,春华非但没能将敌人拉到眼前,自己脚下不稳沖向对手,看到左慈嘴角扬起的笑容,心中明白大事不好,却为时已晚。
左慈膝盖直顶春华的小腹,突如其来的重击疼得春华花容失色,手中武器也脱了手。
左慈伸出右手直逼喉咙,这下春华傻眼了,那手明明距离自己还有一尺,却感到脖子被死死掐住,春华本能地双手去试图掰开脖子的束缚,却怎幺也 掰不开,接下来,她感到自己被提起,双脚在空中徒劳地挥动,此时左慈左手手指摆动,春华瞬间瞪大了双眼,随即面部扭曲起来,一记重拳精準地打在她两腿之间的蜜穴处,剧烈的痛苦瞬间传遍全身,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而被钳住的喉咙只能发出“呜呜”的轻吟。
接下来是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第五拳,春华的四肢无力地垂下,无力再挣扎,如潮水般的痛楚击碎了曾经的不可一世,更难为情的是,持续的重击下她已不受控制地尿了裤子,抓住脖子的手终于放开,春华没有脱逃的庆幸,瘫倒在被自己尿湿的土地上,动弹不得,泪水不断滑落,却连抽泣的力气也没有。
“美人儿,来啊!再战三百回合!”说完这话,左慈心里都乐了,他暗想:老夫这“无脑”的口气,颇有翼德的风采!
面对步步逼近的左慈,春华是真的怕了,但连续重创下她哪还有能力反抗。“别!不要!不要!”,她四肢并用推动着身体向后退,却连一尺的距离都没有。“哇哈哈哈哈!”左慈走过来,伸手一甩,一阵青烟飘过,两人与她们的武器都不见了,只留下一片湿了的土地。
城外的一间民宅中,春华双手被绑在背后跪在墻角里轻轻抽泣着,床上的左慈三两下去除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足有一尺多长的男根,上面青筋绷出,如同一条要发动攻击的黑蛇,高高地耸立着。尚未嫁入司马家的春华虽未行男女之事,却也有所了解,听闻一般男根也就半尺来长,左慈的却是如此巨大和丑陋,吓得她更是难以抑制泪水的涌出。
左慈不多说话,挥舞起春华的钢鞭剑,春华的衣物一件件被撕碎,然后左慈又学着春华的无双技,缠住她的脖子,将她拉到身前。
春华感到两只无形的大手抓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拉向两侧,她以为是错觉,但腿部被拉扯的痛苦是如此的真切,而此时的左慈右手还拿着钢鞭剑缠绕着自己的脖子,接下来似乎有两只手抓住了乳房,它们被肆意地揉捏着,乳头也时不时被捏着,很疼很难受。春华只能要紧牙关,忍受着痛苦,试图保留着最后的尊严。
如此美丽的裸女在身前,左慈也要把持不住了,躺在床上的他挺起阳具,直插春华的蜜穴,粗大的阳具想插入还未做好準备的处女蜜穴甚是不易,而左慈哪里会怜香惜玉,再度用力全力刺入,处女之血沿着阳具缓缓落下,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抓住春华的腰身,令她时上时下,主动地配合着左慈的奸淫。
“啊!!!”撕裂般的痛苦击溃了春华,她昏死了过去,而左慈并不理会,不仅继续完成着抽插,还让钢鞭剑不断抽打着春华,虽然没刺破皮肤,少女的胴体上也已布满了伤痕,被疼昏死过去的春华又被疼得醒了过来,恢複知觉的她又在无尽的痛苦里再度晕倒,再度醒来。左慈则尽情享受着绝世美女的完美肉体,过了半宿,他才满足地拔出宝贝,将腥臭的精液送入春华的口中,然后睡去,而备受摧残的春华则被绑在床边,痛苦与屈辱继续折磨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才在疲惫中睡着。
翌日,春华醒来,身上的痛楚依旧,下体更是疼得撕心裂肺,而此时左慈鼾声如雷,春华艰难地扭动身体:一定要逃出去!
然而手腕处的绳子绑得很是讲究,任凭春华反複扭动,绳子就是不见半点松动。左慈微睁左眼,看着春华两颗大乳房随着身体上下左右跳动,哈哈大笑:“美人儿!你这是在练奶子功吗?”
“无耻!”春华脸上泛起红晕,“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杀了老夫?是用你的奶子功杀,还是用下面的小嘴杀啊?哈哈哈哈哈!”
“混蛋!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这般对我!”春华心里明白,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小老头的对手,悲怆之情油然而生。
“老夫左元放!”
“乌角先生左慈?”春华听过左慈的大名,“先生本是修仙之人,为何行此茍且之事!”
“为何?只因你那好孙子想要吾命,老夫也只好找上源头来了,哈哈哈哈哈!”左慈慵懒地躺在床上,手腕一抖,春华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抓到身前,“来,给老夫清理干凈!”说罢,春华的头便被按到左慈胯下,接着她感到颌骨被猛捏,令她不得不张开嘴。
春华不甘再受淩辱,心一横,猛地咬向左慈的命根,不料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捏住,根本咬不下去,接着左慈手一挥,春华就飞了出去,背撞在墻上,跌落在墻角。
“美人儿,你好狠心啊!”左慈说罢,他的锡杖便飞舞起来,对着春华穷追猛打,而春华双手被绑在背后,无法保护自己,胸、腹、背、臀乃至阴部都未能幸免,一番皮肉之苦后,春华一动不动瘫倒着。
左慈再一甩手,春华的脖子又被掐住,将她拎到身前:“老夫虽法力有限,收拾你绰绰有余!”
接下来春华被大力按住,脸贴在墻上,右腿被抱起,左慈从背后插入尚未湿润的蜜穴,剧烈的痛楚再度袭来,春华大叫着,左慈毫不理会,惬意地挪动腰身抽插着。
“啊!啊!啊!!!”春华满腹恶毒地咒骂,但巨大的痛苦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美人儿,老夫可比你家仲达强多了吧!”左慈不忘言语上轻薄一番,“哦,眼下你还没嫁给仲达!无妨,有了老夫,你可忘了仲达!”
张家算不上大富大贵,也衣食无忧,春华从小好强,读书习武皆不输男子,平时谁若敢对她不敬,定被揍得跪地求饶,现在这份屈辱,她哪里受得了?宁愿不如一死了之!春华拿定主意,奋力咬向自己的舌头,打算自尽。然而细微的变化又被左慈捕捉到,她的颌骨再度被大力掐住,接下来左慈从破碎战衣中捡了布条,塞进春华口中。
“呜!”死不掉又叫不出声的春华渐渐感到身体的异样,左慈依旧在大力抽插,然而此时的下体却不像刚才那般疼了,反而是每插一下,浑身肌肉都不受控制般猛烈收缩,有种说不出来的享受,更加期待下一次的沖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左慈的频率,配合着他的动作。少时,春华浑身颤抖,尿意正浓,左慈的攻势让她完全失守,一泻千里。
见春华在高潮中失禁,左慈很满足:“美人儿,舒服极了吧?”
春华羞愧难当,但脸上、身上泛起的红晕出卖了她。左慈也不会放过她,不多时,第二次,第三次高潮相继到来,接下来是第四次和第五次,直到春华高潮七次,左慈才有将精液送进她的口中:“美人儿,老夫的精华,一粒也不许吐!”
春华无力反抗,顺从地吞下精液,左慈则再度将布条塞进她口中,便出去了,而持续高潮后的春华早已精疲力竭,不知不觉中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春华仿佛看到自己置身浓雾之中,眼前出现一员大将,他极其雄壮,两个长长的冠翎霸气外露,挥舞着方天戟袭来,这分明是传说中的猛将温候吕布!自己只好仓促应战,双方一交手,钢鞭剑便被击飞,飞舞的方天戟片刻便让自己一丝不挂,想要逃,却被温候一脚踹倒,按在地上强暴起来,而与当世英雄行男女之事,其实还是挺期待的,只是好像哪里不对,温候不是死了吗?
但是,下体被填满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的真切,春华睁开眼皮,自己正趴在飞驰的马上,双手依旧被绑在背后不能动,身上还是一丝不挂,但两个乳房被从背后伸出的两只手把玩着,不用问,左慈的男根又送进了自己的蜜穴,马狂奔的颠簸刚好将自己送近左慈,完成着抽插,每一次深入的撞击让春华得到极大的满足,说不出话来的口中不断发出“呜呜”声。
左慈此番来到北方,唯一的目标就是张春华,如今春华已成俘虏,他也就打算回到故乡庐江去,所以现在他与春华骑着大宛马赶路,只是坐在马上无聊,干脆就再玩玩男女之间的游戏。
对于春华来说,在马上做其实挺不舒服的,鬃毛扎在嫩滑的皮肤就挺疼,骨骼也撞击着她,只是这点痛楚在蜜穴与双峰的激烈刺激面前不值一提,所以很快,春华又迎来了高潮,身体剧烈的抽搐差点让她跌落马下,好在有左慈抓住自己,可他抓的又是敏感的乳房,春华就这样痛并快乐着。
过了许久,马累了,左慈乏了,春华快被玩死了,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左慈依旧将全部精液灌进春华的口中,春华也不抗拒了,一来她的能力确实是无法抵抗,二来,被抓这些天,自己粒米未进,却一点不饿,身体也没有不适,她觉得与左慈的精液有关,也就老老实实地享用着。
走了几日,他们终于进入吴地,左慈又找到乡间的茅草屋休息,折腾几天他也累了,春华见房前不远有条河,请求左慈让她去洗澡,左慈应允,不过并未解开她手腕的绳子。
春华下了河,见左慈并未跟来,河水流速不慢,她便顺流而下。北方女孩,水性一般,何况又被绑着,她本打算先远离左慈,再上岸逃跑,没想到河水越流越急,自己折腾了半天,喝了不少水,却始终在河里,随着体力的下降,她慌了,危机时刻,有人从背后拉住了她,将她拖上了岸。
春华吐了几口水,缓了口气,看了看救她的人:眼前是两个姑娘,一个留着短发,精致的五官与活跃的表情彰显着青春的活力;另一个留着长辫子,很是严肃,两个丰满的乳房几乎要撑破衣服。自己的乳房已经够大了,没想到这位姑娘身材苗条,胸部却比自己大了足足两圈,作为女性,春华也惊叹不已,甚至有上前捏一把的沖动。
“小女子张春华,多谢二位姑娘救命之恩!”说着,春华艰难地跪拜,“敢问两位恩人尊姓大名?”
“姑娘不必多礼!”短发女子伸手扶起春华,“我叫孙仁,字尚香,她是步练师。”
“叫我练师就行了。”
“哎,你怎幺没穿衣服,还被绑着呀?”孙尚香注意到了细节。
“这……说来话长了,小女子遭遇恶人,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烦请姑娘帮我解开着绳子吧!”
练师伸手去解,但半天也没能解开,便抄起她的武器鸳鸯钺,用利刃处割绳子,折腾了许久,才将绳子弄断。
练师捡起断了的绳子,仔细端详着,知道此非寻常之物,心中充满不安:“公主,天色已晚,此地不宜久留,这位姑娘,我们可以带你到秣陵城中,先安顿下来,再做打算吧!”
说罢,练师从随身的包裹中拿出一件长衫,递给春华:“姑娘且穿这个吧!”
“对呀,你先穿上衣服,咱们回城再说!”
套上长衫,春华便跟在尚香、练师身后,走向她们的马。
“哈哈哈哈哈,美人儿,这幺快就找到猎物啦?还一下两个!”左慈坐在一棵树上,他伸手一甩,将春华的钢鞭剑扔给她。
春华本能地接住武器,此时练师已大怒:“你这恶妇!我家公主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算计我们!”说罢,练师便挥舞着鸳鸯钺攻过来。
“练师,你先听我说!”春华只好挥鞭防守。
“恶妇!看招!”孙尚香也挥舞着双圈袭来,兵刃相接,发出“哐哐”声。
春华本来没想出手,可一对二的局面让她不敢有半点怠慢,钢鞭剑上下飞舞,一时间练师与尚香也占不到半点便宜。春华看準机会,施展无双技,钢鞭剑一把缠住尚香的脖子,将她拉到身前,练师救主心切急忙上前,被春华连抽数鞭,打倒在地,尚香刚一起身,也被打翻,春华将钢鞭剑的剑尖指在她的喉咙处:“你们别动!先听我说!是那恶人抓了我……”
左慈的掌声响起:“美人儿厉害!果然说到做到!”说着一甩手,练师与尚香便被五花大绑。
“混蛋!”春华挥鞭沖向左慈,左慈挥舞锡杖,轻松将武器打掉,锡杖又重击在她的腹部,疼得春华跪倒在地,左慈又一甩手,同样将她五花大绑。
“你是何人!竟敢对公主无礼!快放开我们!”
“哦?我当是何人?原来是步家小姐,口口声声喊‘公主’,其实你一心想当人家‘二嫂’吧!”
“你……胡说!”心底的秘密被戳穿,练师乱了方寸。此时赤壁鏖战刚刚结束,年轻的孙尚香主动请缨,作为侍卫的练师也随她出战,当然两个年轻女孩也就是打打辅助。战场上练师见识到了江东才俊的英姿:甘宁、太史慈勇冠三军;黄盖老当益壮;周瑜运筹帷幄……而孙权更是深深地打动了练师,在这场赌上江东命运的大战面前,面对着压倒性优势的敌人,年轻的主公那份从容与笃定令练师心中小鹿乱撞。
“餵!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抓我们!快快放开!”
“老夫就是你大哥伯符一心想弄死的左元放,结果老夫尚在,你大哥却没了,哈哈哈哈哈哈!”
“混蛋!快放开我们!我二哥不会放过你的!”
“老夫不惧伯符,还怕仲谋不成?”左慈又轻蔑地捋一捋胡子,“况且,他能找到你们幺?”
说罢,左慈又一挥手,三个女俘虏的嘴都被布条塞住,被放在马上,跟着左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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