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的某栋建筑物地下室
灰暗的密室里,科学家们低头不与埋首的研究,飘散异样的气味,将里面的气氛搞得十分诡异,四处摆放的萤光液体,让宽敞的实验室显得跟与正常研究截然不同。
一幅幅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液晶萤幕,上头放映的竟全是不同女子正在使用各种怪异性玩具的淫相。
封闭的密室里,女人此起彼落的呻吟声透过萤幕不断传遍四周,就在一旁宽敞的会客室里,一群人却举起酒杯的庆祝着。
「嘻嘻嘻……恭喜各位,这七年的时间果然没让我白等,嘿嘿!」一名脑满肠肥、穿着拉蹋身上却一副金光闪闪的男人,一面抽着名贵的雪茄烟,顶着一枚指头粗的大钻戒,对四周举杯的科学家们爽朗的笑道。
他的身旁还站着好几位头戴耳机、身穿黑西装、体格壮硕的保镳群,由这样的阵仗来看,似乎是个财大气粗、实力雄厚的黑道头子。
「是……严老大,您交办的……我们都完成了……」身穿白衣,与黑西装成强烈对比的科学家中,走出一名老教授略显无奈的苦笑着。
这些所谓的科学家,却似乎没有因为他们刚完成一件旷世杰作而感到丝毫兴奋,反倒像阶下囚一般的显露疲态。
「严老……这个实验结果已经顺利达成……你该可以放过我们了吧?」
这一关,科学家们已经在此七年足不出户,形同囚犯,一切原因,却只为完成黑道口中的赚钱利器。
「啀……发尔可博士怎幺说出这种话呢?你该为自己的学生,天才的南宫博士感到骄傲,如果不是他,你们又怎幺有这般荣幸加入我的实验室。」
「南宫逸……哼!真多亏了你这位好学生!」苍老而颤抖的发尔可博士,显现出恨不得掐死对方一样的愤怒。
「哼。」那名叫南宫逸的年轻博士,赫然也在这群科学家之列里,不过似乎是个强烈受到排挤的对象,英俊的脸庞显现的是如此聪明、瘦弱与孤傲,是那种一眼就能被发觉出是个绝顶天才的人物。
他只是静静的沉默不语,对于严老大的夸奖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默默的看着杯子里的红酒,却一口也没有尝过。
「咭咭……别这幺生气,你们做的成果真该班个几座诺什幺贝的奖才对,哈哈!」
「今天的成果发表我满意极了,来来来……干!乾了这杯后,你们就可以风风光光的走出这片大门。」
「嘿嘿……嗯?怎幺了?你们不跟我一起开心吗?是不想跟我乾了这杯酒?」
愁眉苦脸的教授们一个个不想举杯也不行,身旁的保镳恶狠狠的监视着,儘管觉得有异也不得不喝下这杯酒。
「来喝!嘿嘿嘿……嗯?南宫博士……你怎幺不喝呢?」严老大似乎发觉在保镳的威迫下每个人都喝下了这口难嚥的庆功酒,却唯独南宫逸始终一口也不肯喝下。
「唔……恶恶……这……这酒有毒……哦……」突然间严老大的话还没问完,便已经有人开始上吐下泻,浑身抽搐的筋脔起来。
「啊……唔……你……你……」发尔可博士指着南宫逸嘶吼着沙哑的声音,但死神降临的速度似乎比想像中还要快,脸上的七孔溢出黑色的鲜血,还没走离半步人已躺在地闆上。
过没多久,除了南宫逸外,所有穿白衣服的科学家已经『风光』躺平,準备被拖出大门口。
「你这幺做……不怕日后这些性玩具出了什幺问题?」南宫逸似乎早已猜出这场鸿门宴的结局,但他还是忍不住的要问。
「嘻嘻嘻嘻……怎幺?南宫老弟……还这幺留恋自个开发出的玩具吗?嘿嘿,你放心,以后接续维护的人我都已经帮你找好了,你就安心的跟他们一起上路吧。」
严老大的笑声依旧爽朗,没有一丝愧疚的感觉,掏出身旁保镳的枪对準南宫逸又是一阵嘻笑。
「这就是你对我们七年多来付出代价的补偿吗?」南宫逸的表情似乎苍白的可怕,好像刚动过手术一样,大量流失鲜血的模样显得气色很差。
「谁叫你们一个个都是天才呢?嘿嘿……我老严是个只管赚钱的大老粗,生平最讨厌跟聪明人打交道,如果你们不去死一死,我怎幺安心花这幺多钱换来的宝贝不被偷走或动手脚?」
严老大又晃了晃枪口,指了指南宫逸的头又指着他的胸口,却见南宫一脸毫不在乎地继续问道。
「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些年来我可能早已一点一滴的把研究秘密偷偷地转移出去?」没想到南宫逸毫不避讳的这样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你是被关疯了吗?还是被这把枪给吓傻了?哈哈!你身上有给根毛我老严还会不清楚?对你我可是百分之百的严密监事,连一天上几次厕所都有人跟我回报,凭你这臭小子也想跟我斗!」严老大说完竟準确无误的瞄向南宫逸的下体开了一枪!
「啊!」男人凄厉的惨叫着,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他连声喘息的厮厉笑声。
「哈……哈哈……那……那你猜猜……我……我在这里面安装了什幺?」
「你这白癡……到底……」严老大似乎对南宫已经不耐烦,走了过去将枪口顶住他的脑袋时,却看见他掏出一条像遥控器的方格东西。
「嘻……嘻……你猜猜……我一共安装了几枚炸弹!」南宫似乎发出垂死前的厉笑,脸上、身上都是血迹,眼里却没有一丝的恐惧!
「什幺?轰隆!轰隆!碰!」一瞬间电石火光四处蔓延,肉眼所见一片火海,严老大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便同整座大厦与所有人一起被炸裂的火药给无情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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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后
「小黑……过来吃饭了。」一名贤淑的女人解下围裙,开了门让自己的宠物进来吃饭。
美丽的女人浑身透漏着优雅端庄的高贵气息,不化妆的脸蛋上气色却好到红润而富有光泽,高挑的身材将她纤细的完美比例显现出十分诱人。
「咦……这是什幺?」手里拿起放在门口外的一件礼盒,没有写寄件地址,除了留下她的名字外,寄件栏就只写着南宫逸三个字,不禁让女人充满着好奇。
「南宫逸……?谁是南宫逸?」女人努力回想着自己认识的人里面有无叫南宫的人,但想了半天却想不起来。
「啊!」拆开的一瞬间,手中的物品竟掉落在地,因为里面装填的,却是一副全新尚未组装的电动假肉棒。
「谁?是谁在恶作剧?」女人叫崔丽珍,一年前才刚死了丈夫,二十八岁的她,对于『骚扰』这两个字是分外的厌恶与噁心,她将东西视为病菌般的装在袋子里丢掉,在躲回棉被里大声的痛哭。
「呜呜……谁……到底是谁要这样的伤害我……呜呜……阿哲……呜……」女人内心叫喊着丈夫的名字,对于莫名的骚扰感到痛苦不已的,是最不愿被触碰到的緻命伤。
第二天
丽珍一早準备出门上班时,门口又再次的放上一件包装精美的小礼盒,比昨天小,但上面一件写名南宫逸三个陌生字。
「这……讨厌……讨厌!」丽珍发疯似的将东西摔在地上,本準备往窗外丢去的,又怕里面装的依然是噁心的性玩具,若被人看见引起误会,对自己这样守身的寡妇可会大大影响声誉。
她塞了一大袋的旧报纸将小礼盒装在里面后,看也不看的便把东西处理掉,心情大受影响的闆着脸上班去。
第三天、第四天
一连接续不断的丽珍每天都会收到一件性玩具礼盒,每天不停的处理掉这些东西让它心乱如麻、无法安心,甚至出门都感觉受到监事一样,一连请了几天病假。
这样的事不停的持续着,丽珍也不敢告诉任何人,若让远方的父母知道一定会要她回老家去,想自己过独立生活的她,必定因此受到影响。
有时,她甚至一整天拿着木棒的等着对方到来,而没想到的,等到对方出现的那一刻,却变成了『快递小弟』,无法拒绝骚扰的她,精神一天天渐渐被逼向频临崩溃的脆弱边缘。
这一天,她再也受不了的将所有东西拆个希巴烂,取出各式各样古怪的性玩具权撒在地闆上,一个人拿出老公好几年没开封的酒瓶大口、大口的灌醉自己,不会喝酒的她才浅饮几口便有七分醉意,拿几地上的小跳蛋打开开关被嘻嘻的笑了起来。
她对自己感到愚蠢,这些年一直等着永远都不会回来的人,也许,这样的骚扰是想解脱她,又饮了一口后,丽珍所幸就把跳蛋给塞入私处内!
「啊……啊啊……唔唔……啊……」从来没事过性玩具的丽珍感到无比的好奇与不解,好奇的是这份感觉好奇妙,不解的是……自己怎幺会如此的感到需要!
「嗡嗡嗡嗡……嗡嗡……」
「啊……酥……酥掉了……啊啊……」奇妙的感觉伴随着丽珍舒服的进入睡眠,不知为了什幺,丽珍许久以来终于第一次开心的笑了。
之后,丽珍每天都会把门口的礼盒给收了进来,每一件玩具,彷彿都陪着她度过那愉悦、美好的每一分钟,她甚至开始偷偷地期待着,下一件『礼物』到底何时才会到来。
就当她以为自己的『心解』终于痊癒的同时,有另外一件事却开始睏扰的丽珍,她似乎慢慢的越来越依赖用性玩具来解决性慾,而且,有越来越多无法解释的现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她渐渐的对物理、生化、身体构造知识莫名的越发了解,是那种从未学过却能朗朗上口的怪异感觉,她老觉得自己思绪起伏很大,好像个性也慢慢的在产生变化。
「崔丽珍小姐,你现在的情况,也许是压抑过度所造成的结果……」心理医生开解般的对她说明。
「这样的结果,有可能会造成你记忆力的错乱,甚至短暂性失忆……严重时还可以会产生人格分裂!可以的话,还是希望你能接受长期的治疗。」丽珍内心儘管害怕,可是还是无法不认同医生这样的说法。
「来,现在请你照着我提出的问题立刻回答我,不能有丝毫的犹豫……记着,这是一项测验,不能有丝毫的隐瞒跟造假。」
「嗯。」
「这是什幺颜色?」医生拿出一张红绿的色盲表做测验。
「红色。」
「很好,那你最喜欢的食物呢?」
「嗯……生菜沙拉。」
「很好,接下来……」医生一连问了二十多个问题,并且还录音下来,让丽珍带回去,并学着每天练习自我比对。
儘管丽珍去看过心理医生了,但内心的焦虑却始终无法平息,尤其当她发现到自己已经对性玩具完全上瘾并依赖时,疯狂的想法更让她陷入几近绝望的地步。
她开始试图想戒除,但总是无法持久,甚至有越来越疯狂的情况发生,越来越多时间里,她的皮包必须带着跳蛋跟电动阳具才能安心出门,只要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她便会让自己放肆的沉沦在自慰的快感之中。
慢慢的,她的记忆力真的变得有短暂性失忆,更离谱的是,有些地方她明明没有去过,却仍知道钥匙放的位置,很多时候她会待在一个陌生人的家里面,在空蕩蕩的房间待上几天后,才惊觉吓醒的逃离开。
有一次,她又再度的回到那个房间里手淫,在阵阵高潮过去,突然有个念头想打开人家的冰箱瞧看看,本来寻常的冰箱内空无一物的,她却不知哪来的念头往冰盖得机关一按,空蕩的机箱立刻弹开内门,一股比冰箱冷冰上百度的寒温立刻直扑丽珍而来。
「啊……这是什幺?」丽珍取出之后内心竟然莫名的开始感到兴奋,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是在颤抖的手把里面的罐子取了出来,却见半透明的钢心罐子里,内容竟是一条活生生的男人肉棒!
「啊啊!」有如浸泡在鲜血里的一条阳具在管子里游蕩,极度的低温让丽珍握不住的摔落在地,一种疯狂到不能在疯狂的念头……却如排山倒海般的涌上心头。
就在管子上头还留有一张照片,是一个男人,丽珍记起了这个男人,他是七年多前,曾因爱恋自己而死缠不放的医学科学长!
「南……南宫逸?他就是南宫逸!」丽珍整个人几乎快要发疯了,这个男人她果真不知道姓名,只是曾经骚扰过她几次,但被成为丈夫的前男友给打跑过后,丽珍变已忘了这个人的模样。
对于这个学长丽珍原本一点都没有印象,只知道是个很阴郁、深沉的男人,因此对他从来就没有任何感觉。
如今的丽珍不仅在对方的房间里,手里还捧着他那断裂保存的肉棒命根,嗡嗡的跳蛋声不停从丽珍的下体传来阵阵声响,一种极端变态、异样的情绪却不断在女人的胸口里燃烧!
「呼……呼……喝喝……我……我怎幺了……还要更刺激……更刺激点……」丽珍的眼珠变得赤红,捧着手里的大罐子来到电话旁,竟然照着上头余留的号码拨打出去。
「喂,仁心外科你好。」电话那头,竟然是间外科医院。
「喝……喝……我……我想找夜毓子医生……」丽珍的声音充满着疑惑与恐惧,不解自己为什幺要打出这通的电话,害怕的是再也无法复原的过去……
「哦,是你……你终于打来了,夜毓子医生已经等你很久了。」电话那端的护士竟然不感意外的回答着。
三个小时后,丽珍进入了全身麻醉,但当她清醒时,却是浑身噁心的不停呕吐!
「啊啊!这……这是哪里?怎幺会这样?医生……医生!」丽珍陷入了崩溃般的歇斯底里状态,因为,她的下体多了一条东西,绑好层层的绷带,痛楚的触觉反应却让她完全明白这一切都已变成真实。
「她已经醒了,快!帮她打一针麻醉药,止痛的效果还没过去……帮我压好她。」一名冷艳的美女医生对着丽珍注射过去,便任由她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丽珍反反覆覆的痛苦哀叫着,刚动完手术的身体在麻痺不舒服的知觉中度过了不少时间,在医院的这段时间里,丽珍哪也去不了,不清楚时间,更不了解自己的命运将会有什幺样的改变。
下体的感觉越来越酸痛,一条完全陌生的触觉,正不断睏惑骚扰着迷濛昏睡的美人知觉。
「嗡嗡……嗡嗡嗡嗡……」丽珍再度发出轻微的呻吟,熟悉的感觉因下体的振动而弄热了整个娇躯,潺潺不停的蜜液快速沾湿了整个床单,不时有人来测量她的身体反应更让丽珍恐惧的快要疯狂。
「崔丽珍……崔丽珍小姐,快点醒一醒。」又不知过去多久,护士的叫唤终于唤醒了丽珍的神智。
「嗯……这是哪里?我好像在医院呆了很久……很久……」丽珍觉得身体十分虚弱,嘴唇乾裂的要命,而没想到女护士却在她说完话的同时,含了一口清水慢慢的吐到她的嘴巴里。
「唔唔!你……你要干嘛?」丽珍吓坏的推开对方,有些狼狈的女护士却没有太大的意外,只是整理好洁白的护士服,帮她装好点滴后在转身说道。
「你还装什幺羞啊?这半个月内哪一天不是我嘴对嘴的餵你吃饭、喝水?在医生还没来之前,先让我检查看看这根东西是不是仍跟以前一样……」
女护士好像迫不急待的舔了舔嘴角,趁丽珍体弱活动不便的同时,拉起了她的床单,擅自解开绷带,对着一条红肿未消的大肉棒深含吞吐的套弄起来。
「啊……不要……不要这样……啊……」丽珍脸上红的要命,可耻的羞辱难过的不停挣扎。
「哼,小贱货……这个快就忍不住要舔肉棒了吗?」就在女护士替丽珍口交的同时,身后却传来一声冷冰的讽刺笑声。
「对……对不起,医生。」女护士脸上这才害羞了起来,连忙起身整理衣物的退到一旁。
「怎幺?崔小姐,身体已经好多了吧?刚刚那里的反应如何?」
「我……我不知道!我怎幺会在这里……我到底做了什幺事?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啊啊!」眼看越来越机动的女人几乎又要进入歇斯底里状态中,夜毓子除了一面安抚,还诡异的这般说道。
「别担心……你不要担心,你的心理医生马上就要来了,在等一会,你就会明白这一切。」
果真,就在夜毓子说完不久,丽珍的心理医生也同时赶到。
「不好意思,有些耽搁……让我们的计划持续这幺久时间才完成。」
「不,请别这幺说。」夜毓子客气几句后便引心理医生来到丽珍身旁。
「医生……医生!救我……救我啊!」
「别紧张,不用慌张的,丽珍你过去这三个月来表现一直做的非常好,完全符合我们要求的每一项步骤,接下来的,只是完成最后的验收而已。」
「你说什幺?」
「来,记得我们第一次做过的简单测验吧,我们再做一次,这次……我会让你跟『自己』好好的比对一下。」
「好,回答我,我现在手上的图是什幺颜色?」医生再次拿出那张看过好几次的相同图案。
「绿色。」就在丽珍回答的同时,医生手中的录音机竟传来一个男人相同的答案。
「你最喜欢的食物是什幺?」
「家乡普普屋的日式串烤。」当丽珍说出这样的答案时,内心的讶异几乎到了顶点,不明白一直以来反覆的答案,竟然跟录音机里的男人声音一模一样。
更可怕的是,她根本不知道普普屋在哪,究竟为何会说出这样的答案完全不知所错!
「你是那一国人?」
「日……日……」丽珍摀住自己的嘴不敢回答,但录音机里的声音却已经覆颂出她心理想的答案。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丽珍简直一次比一次感到莫名害怕,好像自己已经人格分裂一样,恨不得能找个洞把自己深深的隐藏起来。
「好……最后一个问题,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南宫……逸……」就在丽珍发出声音的同时,整个人几乎同时便要昏厥过去,无助的眼泪沿着脸颊轻轻的滑落在地。
「呵呵……做的很好,主人的眼睛天生便有着色盲,改变DNA后的丽珍果然也是同样,等待了半年,我们的计划终于可以开始进行了,嘻嘻嘻嘻……」
一旁的医生话刚说完,三个人却同时半跪在丽珍的身旁,冰冷的眼神里,似乎象徵着一场可怕的阴谋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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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灿烂的夏季。
「老公,路上小心。」女子帮先生拉好领带递上公事包后,例行性的在老公脸颊上轻轻一吻。
「今天记得早点回家,还有宝宝今天生日……别忘了他的礼物。」女人微笑的偷偷比了一个礼物的形状,老公会意的点了点头,转头才对着里面叫道。
「宝宝!快点要来不及了……吃完饭没有?」男人嚷嚷了几句,只见餐桌上跑来一名头带棒球帽的少年,嘴里咬着一片吐司拎着包包便跟老爸一同出门。
「宝宝别边走边吃,小心胃不舒服……便当带了吗?」目送两父子离去的妇人,一面还不忘叮咛着儿子道。
「知道了!都带齐了啦!」少年已经跑了一小段路后,嘴里才不耐烦的回头叫道。
「不可以对妈妈这幺大小声,知道吗?」父亲指着十一岁大的活泼儿子教训道,一面还不忘仔细帮他把包包打开来检查一遍。
「小黑……小黑……袁先生早。」这时,在两父子不远的前方宅院前,一名女子打开了门,似乎正在找寻着她所饲养的宠物。
「崔小姐早……宝宝,叫人啊。」男人礼拜性的点了点头,脸色看起来有些红润,也许是因为对方是个美女而有些不好意思,转身便压着儿子头别忘了礼貌。
不知怎幺,眼前的美女儘管穿着寻常的牛仔裤与简单的小T恤,但姣好的身材配上优雅的气息与雪白玉嫩的脸蛋,却能让亲近的男人忍不住产生寮人的情素与遐想。
「崔阿姨早。」
「早啊宝宝,你长得越来越高啰,要去上学了吗?」崔丽珍摸了摸少年的头,嘴里甜甜的对着男孩笑道。
「嗯,崔阿姨……你好几天没回来吧,怎幺小黑不见了吗?」
「我前天还看见牠在你门口一直叫,本来想带它回家的,可是妈妈不肯,我有拿饼乾要给牠吃,咦?怎幺只吃一点点……」男孩似乎常跟邻居这只小黑在一起玩耍,指着自己还留在地上的饲料盘说道。
「哦,这样……谢谢你宝宝,小黑平常只习惯吃我为牠準备的东西,真糟糕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丽珍一面继续找寻,脸色看起来似乎有些忧心。
「崔小姐,如果下次要出远门的话,不嫌弃可以把小黑寄放在我们家,内子因为怕您误会,所以没让宝宝把牠抱回去。」男子一边解释道。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袁先生,那路上开车小心。」
「嗯,再见。」
「老爸……你是不是喜欢崔阿姨啊?表情怎幺怪怪的,当心我跟老妈说喔……」宝宝露了个鬼脸对着父亲恶作剧般的嬉闹。
「小孩子别乱说话!」就在两人离开后没几步,隐约里还可以从后面听见这对父子的谈话声。
等到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丽珍捡起了地上的饲料盘,眼睛里竟露出闪烁的怪异神色。
大约一个多小时过后。
「叮咚。」少妇的家门口,此时传来短促的门铃声。
「谁啊?」不久前刚送完一对父子离开的妇人,正在清理着手边盥洗过的衣物,擦了擦双手,解下围巾优雅的下楼应门。
女子的名字叫做郑玥莺,三十出头岁数的年纪,育有一子,丰挺的酥胸将她的身材依然保持着年轻般的窈窕美好,光滑的脸蛋除了比身材稍显圆嫩之外,白净的肌肤让她看起来仍比实际年纪小上六、七岁。
玥莺特地再回房里换了一件合身的洋装并照了一下镜子,似乎还是个重打扮、好面子的美妇人,从她的表情里可以很容易的发现到,她是个享受在温馨幸福的家庭主妇。
「找哪一位?」
「送快递。」门口的声音似乎比一般年轻的快递服务员苍老许多,手里还抱着一件怪异的礼盒,玥莺迟疑一下要不要开门,因为这种独门独栋的旧房子并没办法过滤访客,只能从对方外表来断定一切。
只见来人的确穿着一件快递公司的製服,单纯的女人没有想这幺多便开门让对方进入,填了一下单据正準备送对方离开时,突然觉得眼前一阵模糊,眼角的余光发觉快递员早已戴上口罩,想呼喊时人已经整个昏厥过去。
男人轻轻的关上房门,将昏迷的女子扛到了大床上,拿出了一些人体常见的测量仪器。
「录音测试……」男人熟练的操作着这些医学仪器,从他异常的举动看来,一点都不像快递员,反而更像名医生。
「目标女子郑玥莺,三十二岁,血压八十七……脉搏……」男人一面录音、一边快速的测量玥莺的各项身体状况,当确认对方身体状态之后,再抽取一管血液放在一台携带型的化验仪上检验。
当一切準备都完整的进行完毕后,男人将那盒快递的包裹打开,里头赫然却是一件长相十分骇人的全新性玩具!
一头由两根蛇头盘据缠绕在一起的塑胶玩具,尖头造型有些像似男人小一号的淫物,但环绕的双倍长度与宽度却比常人大上许多!
「嘻嘻……目标物的身体机能良好,性玩具也已经準备就绪,嗡嗡……嗡嗡。」男人的眼睛看着手中的性玩具,简单的组装好后,打开开关,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而在男人手中的那条粗大假肉棒开始像两条盘旋的灵蛇交互窜动时,尾端的握柄上,赫然竟印有『玥莺』的姓名,彷彿是专为某人而设计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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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嗡……嗡嗡嗡……」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虚弱又酸楚的女人昏昏沉沉的由疲惫与痛楚中清醒过来。
「唔……唔!唔唔……呼……唔!」浑身流满湿热的汗水,玥莺只觉得身体难受极了,好像从昏迷时就一直处于这种可怕的激烈状态下。
她发觉自己的嘴里被塞了东西,唾液不停由那球形的物体内滴落下来,身体的四肢被皮带固定的绑在大床上,下意识察觉到要被侵犯的忧虑与急切,让她不顾疼痛的拼命挣扎。
「嗡嗡……嗡嗡……嗡……」玥莺迷濛的眼睛里发觉到自己身上衣物仍在,并非被人脱光非礼,但酸疼的下体不知被安装了什幺东西,只听见传来阵阵轻微的马达声与双臀发麻的无力感。
(啊……喝……喝……这到底是……啊!)玥莺只觉得双股间好像沾满了湿润的黏液,有条古怪的东西正在麻痺的下体内细细的转动着,疼痛的酸楚细细的传来像电流一样的刺激。
四周看不见任何人,只有下体不停止的摇晃转动,莫名的恐惧不断侵袭着慌乱的美妇,大量流失的汗水彷彿在浇熄着她内心一丝的光明,阻塞的喉咙难过的不停想吶喊,却连半点挣脱的力量也没有。
突然之间,一股剧烈的刺痛像钻入心窝一样的重击玥莺身躯,最敏感的私处儘管一片麻木,但性器的花心却毫无预警的被电流般的东西给触击到几乎像烧焦一样痛楚。
「唔……噁……唔唔!唔……唔!」脸上泪水与口水不停沾湿着衣裳,失禁的下体控製不住的将黄浊的液体射向了半空中,一道宣洩的清泉颤抖着吐完同时,巨痛的刺激也让内心毫无準备的妇人陷入昏迷。
就在玥莺因受不了而昏厥过去同时,门外的男子却无声无息的走进她的身边,按住她脖子测量一下脉搏,然后没有拔出依然激烈晃动中的性玩具,任由它继续兇猛的转动着。
「新一代『性玩具』晶片已经殖入成功,接下来就等着看妳自己的表现了,嘻嘻……」
男人的双眼连笑意都能令人不寒而慄,解下妇人身上的拘束,将床垫上预先舖好、沾满屎尿的塑胶床巾取走之后,检查四周确认连半点指纹都没留下后,带着阴森的笑意离开玥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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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阳的午后,疲倦又体力透支的女人酥软的床上试图挣脱下来,浑身衣裳早已湿透的玥莺第一件想到要做的事,竟然是在地上摸索着一件彷彿早已熟悉的物品。
「啊……痒……痒……怎幺会……怎幺会这幺痒啊!」甦醒的玥莺意识仍没有很清楚,只觉得湿润的小穴内好像有蚂蚁般攀附围绕着肉球般的花心上,难过的四处想找东西抚平这种骚动与刺激,疯狂程度几乎快要到达濒临崩溃的可怕地步。
「啊……受不了……痒死了……啊啊!」她随手抓起地上还在摇晃的双蛇假阴茎,想也不想便往沾有血丝的嫩穴里深深送入。
「啊……啊啊!」
(啊……这……这是什幺感觉……啊啊!)
没想到就在假肉棒钻进去的同时,玥莺浑身竟几乎弓直的立刻潮吹般喷出蜜液,激情的双眼像翻白似的一样可怕,整个人战慄的不住发抖,陶醉的脸蛋却诡谲的露出呆滞的舒爽笑容。
「好……啊……酥……酥死人了……啊啊……」玥莺浑身发麻的娇喘着,身体的机能一瞬间被剧烈的刺激推上满足的高峰,脑海内无法思考的只想要更多、更多!
「美……好美……啊……要……要死了……啊!」忘了下体钻入的是根没有意识的假阳具,玥莺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沉迷于未曾有过的极端快感之中。
颤抖的女人浑身陷入忘我般的强烈快感之中,呆滞的双眼飘忽不定,有如吸入毒品般的麻药,让脑子里的交感神经几乎错乱,一面疯狂的挺弄着旋转中的假肉棒,脸上却是口鼻眼泪失禁般的垂落下来。
女人混沌的脑子里只觉得身体内好像有虫在爬行一样,浑身上下奇痒难耐,失禁的蜜处内好像有股刺痛却骚不到痒处的难过必须靠极端的刺激来填补似的,激烈的抽送假阳具让女人细嫩的穴里再一次受不了摺磨而溢出鲜血。
「啊……这……这是什幺感觉?怎……怎幺会这样……啊……啊……」特殊的双蛇淫具设计成刚好顶住女人圆滑的肉心旋转,生过孩子的肚皮内此时穿过两条细长的软橡胶,将绝顶舒服的痛快给深深打入子宫里去。
「呼……喝……喝喝……」玥莺的脸色久久无法平复,脑中混乱的感受让知觉都变得迟钝,只能麻木的感觉到一次次搔到痒处般的兴奋与快感不停涌上心头,剋製不住的泪水、尿液仍断断续续由她抽搐的体内不停流出。
从未使用过任何性玩具,不曾有过如此激烈快感的美妇人,竟第一次的感到迷惘,原来这样的东西竟是如此的让人心醉沈迷,到底自己的下体内发生了什幺样的变化,竟然会对这种痛苦的刺激如此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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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耶!妈妈……妈妈,我回来了!」全身搞得髒兮兮的少年拖着父亲手快步奔回家里面,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已经迫不急待想拆开新礼物的男孩跳上餐桌上,却发现今天竟然一样好菜也没有準备。
「宝宝,不可以偷吃菜……没规矩,快去洗澡……咦?」身后叫唤的父亲也讶异的发现到,今天的餐桌上却没有任何準备好的菜餚,这对结婚十多年的妻子来说,倒还是头一次发生。
「咦?老婆……老婆?」男人探寻着妻子的蹤影,却在卧房的门口听见细微的嗡嗡声,不明究理的推开一看,却被眼前的情景给吓得目瞪口呆!
「啊……喝……啊啊……嗡嗡……嗡……哈……啊……」玥莺的身体简直全湿透了,苍白的脸色显得十分不自然,穿着凌乱的衣物不及脱去,手里却紧握着一根粗不见顶的电动大阳具,拼命往溢血的嫩穴里塞!
「老……老婆!妳……怎幺了?老婆!」男人的丢下了手上公事包,冲上去抱住自己老婆拼命叫唤着,双眼翻白的美妇嘴里还露出诡异的笑容,有如中邪般的疯狂令丈夫看得是无比惊心动魄。
「唔……给我……还……还要……哈……哈……」嘴里的唾液仍不停流下,双手紧握的假阳具却似乎不肯让任何人给夺走,就在旋转玩具被丈夫使劲的抽出之后,一摊瘀黑的血液浑浊着一股黏稠怪味的液体瞬间就由妇人的穴里喷了出来。
「啊……啊啊!」玥莺激烈的颤了两下,人竟就虚脱的晕死过去,身上沾满妻子喷出的黄色黏液与乌黑的血渍,男人心里其实早已慌乱惶恐、六神无主,脱下衬衫擦了擦脸,看着妻子毫无血色的脸蛋又瞧了瞧那根仍在晃动的大阳具,一种说不出的怒气让他将淫乱的性玩具给摔个稀巴烂!
男人并不是不疼惜自己的老婆,只是那癡迷神态佔据了他所有的思绪,愤怒的情绪控製了他脸上的所有表情。
不明白一向温柔婉约的妻子怎幺会有这样可怕的东西,複杂的情绪迴荡在内心久久无法抑止,忘不了的画面竟是妻子从未有过这般陶醉、贪婪的癡迷表情……
「爸爸……妈妈怎幺了?」男人转头一看,赫然却看到宝宝露出讶异的神色望着自己与躺在地上的妈妈,小小年纪不懂得自慰的感觉是什幺,更不可能明白那沾有血迹的性玩具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出去!别看……给我出去!」男人的理智似乎已经失控的对爱子咆啸道,关起了房门将妻子扶回床边躺好,整个人却在此时莫名奇妙的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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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之后的週末
「老公……老公……」清晨,男人默默不语的走出大门,没有争吵,但灼热的空气中,却可以嗅出一股强烈的寒意侵袭着周围一切。
「老公……呜呜……呜……」就在丈夫离开后的没多久,玥莺双脚无力的摊在地上,无法解释这条丑陋的性玩具究竟从何而来,更不明白到底是什幺样的丑态让丈夫久久无法忘怀,不肯原谅自己。
这几天不论自己如何的加以解释,最信赖的老公却不肯相信她,无助与徬徨无时无刻都在煎熬着彼此,脆弱的心灵压抑不了緻命般的打击,玥莺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的倒下去。
不仅丈夫的不谅解,就连宝贝儿子至今仍在怪罪自己的生日莫名其妙结束了,如今还在生闷气、睡大觉,怎幺劝也不肯出来吃饭。
玥莺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好苦恼,如果说只是一条没有生命的玩具便能危及她的家庭生活,这是说什幺也不可能接受的事,但早已丢弃的性淫物却无时无刻不曾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难以言喻的挫摺感在妇人内心里无法释怀,心猿意马的可怕想法更是令她羞愧不已的无处可藏。
也许是这样的念头不自觉得表现在少妇苍白的倦容里,从未离弃自己的丈夫,竟然露出冰冷的眼神,一想到这点,玥莺整个人就有如掉进冰凿深渊般的打着寒颤。
「不……我没有背叛你……老公……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啊……呜……」玥莺低声的嗍泣着,只能自己拭乾泪水,勉强的起身收拾碗盘。
浴室里,玥莺不停用冰冷的水温来冷却燥动慌乱的身心,却意外的发觉到,私处内异常的缓缓流出一丝丝黄色黏浊的古怪液体。
「这……这是什幺?」害怕的恐惧快速包围着玥莺,不肯多想的关上莲蓬头,披上毛巾,颤抖的双脚快步奔离浴室。
「叮咚!」门铃的声音再度想起,玥莺的身体却像被电极给触碰到一样,整个人害怕的几乎就要叫出声来。
「啊……谁……谁!」好像期待已久的恐惧蔓延在玥莺的心理面,更可怕的是私处有如被点燃一样,控製不住的分泌着淫水,酸软的大腿两侧,此时早已沾湿了大量晶莹的透明爱液。
玥莺既排斥又矛盾的蹒跚走向大门口,当看见来人却是附近邻居的崔丽珍小姐时,一口气却像解脱般的舒了出来,一面又羞恼自己的胡思乱想。
「袁太太吗?妳好,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来打扰妳,对了,这是刚刚看到妳们门口放的一件包裹,就顺便帮妳捡起来,好特殊的包装呢……」
「拿……拿来!」只见玥莺竟是又惊又羞的把丽珍手中包装精美的礼盒夺了过去,脸上的羞涩无处可藏,深怕被对方看出里面东西的少妇连忙将物品收好后,才一脸羞红又惭愧的猛跟丽珍道歉。
「请问……有什幺事吗?」玥莺苍白的脸色情绪才渐渐平复,却立刻感受到双脚下一阵冰凉,似乎溢出的淫液已经沾到了拖鞋上,羞惭的娇躯打了个寒颤,两腿发软的紧勾在一起,深怕露出的可耻模样被眼前的美人给识破。
「是这样的,我在学做一些菜,因为妳也知道,我只有一个人怕吃不完……所以想请妳们全家一起过来帮我试试手艺……」
「这样啊?」玥莺觉得丽珍说话似乎很诚恳,不过由于个性关係,有些婴儿肥小下巴的妇人,一向却不太喜欢跟比自己美丽的女人结交来往,一时间又找不到话来回绝,脸色显得有些尴尬。
「其实……是这样的,因为下週起我可能必须出远门,想请妳们帮我照顾一下小黑,牠很乖的,一定不会给妳们添太多麻烦……」丽珍见对方似乎有些面有难色,吐了吐舌头,俏皮的才把自己刚刚藉口的原由老实说出。
「原来是这样,崔小姐妳太客气了,我想宝宝也会很高兴跟小黑一起玩,您就不用这幺麻烦……」
「不,做菜也是真的,其实我一个人也满寂寞无聊的,早想学一些小手艺来排解一下,顺便也请妳教我几招……」丽珍的外表本来就很有说服人的魅力,美丽的脸庞加上诚恳的语意,着实让人不知该如何拒绝才好。
「那……可是我丈夫才刚出门去了,只怕……」
「没关係,这样更好,先让玥莺姊教我俩招,看看我的手艺合不合格,再请袁先生跟宝宝一起来嚐,妳说好吗?」玥莺对于丽珍竟能叫出自己姓氏感到有些讶异,从来不曾跟这女人提起过,她又是如何知道自己本名叫什幺的呢?
但见丽珍的诚意实在让人无法婉拒,还主动拉着玥莺的手往自己家里去,心理虽然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但还是顺从对方的意思接受她的邀请。
接下来好几天的日子里,只要一有空,丽珍就会来找玥莺一块吃饭,早上送走两父子之后,玥莺很快的总会听见那熟悉的门铃声。
「玥莺姊早。」
「丽珍早……妳今天又带了什幺东西来?」玥莺脸上露出笑意的看着对方,只见崔丽珍拿着两盘像优格的甜点递在对方手上,一脸有些骄傲的对着她说道。
这几天的相处似乎让玥莺的心房开朗不少,原以为跟这个美丽动人的少妇是不可能会有交集的,却没想到丽珍个性出人意料的健谈且平易近人,这让向来以家庭为重心的玥莺,似乎寻觅到一名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昨天吃过玥莺姊好吃的甜点后,我就开始研究比巧剋力味道更棒的东西,来快嚐嚐看好不好吃……」
「嗯……进步很多喔,优格里面甜甜滑滑的黏度刚好,酸酸的味道嚐起来也很棒,对了,这是什幺牌子的牛奶?」
「是男人的精液。」突然间,玥莺的耳朵里好像听见了几个字,吃惊的表情让汤匙掉落在地上,整个人突然发寒的瞬间颤抖起来。
「玥莺姊……妳怎幺了?」
「妳……妳刚刚说了什幺?」玥莺莫名害怕的这样问道。
「我?我刚刚什幺话也没说啊?」丽珍一脸错愕狐疑的望着玥莺。
「是……是这样吗?」玥莺只能怪自己多心而胡思乱想,毕竟无法言喻的罪恶感已经让她整个人都变成神经敏感起来,加上最近夫妻俩又出现一些问题,无形的压力让玥莺有点承受不住的喘息起来。
「等……等我一下……」玥莺的身体颤抖到连指尖都能感觉明显晃动,好像十分害怕着某件事发生,走进洗手间后就深深的将自己给锁在里头。
「玥莺姊,妳还好吧?」对于玥莺这样的举动丽珍应该感到吃惊,但她儘管声音关切,眼神里却好像早已明白发生何事,嘴里露出诡谲的笑意边玩弄着方才玥莺吃过的半盒优格。
只听见厕所里细微的传来嗡嗡声响,偶而还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呻吟声,似乎显得既痛苦又兴奋的複杂音调,就算尽力压抑还是不能避免的传入到丽珍的耳朵里。
「没……没事……对不住……我身体……不太舒服……等晚点……再去找妳……」丽珍听得出玥莺似乎有点下逐客令的意思,不过说得倒是十分委婉。
「嗯,要不要紧?我可以陪妳去看个医生,我有认识不错的好医生呢。」
「没……没关係……不用了……啊……」
「那玥莺姊多保重,我先回去了,晚点再过来看妳。」
「嗯……唔呜……啊啊……嗡嗡……啊……啊!」就在大门关闭后没多久,玥莺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下体晃动的性玩具又在一次让她兴奋的喷出淫水,比之前更坚硬粗大的『龙蛇电钻』粗猛的撑开那生过孩子的小湿穴,阵阵的电流比直的流窜刺激到少妇亢奋难平的大脑内。
「啊……我……完了……完了……啊……好……好刺激……不可以……啊啊!」拼命想剋製也压抑不了的感受让玥莺感到无比的挫败,但有如上瘾的痛快却让她丢弃不掉这种感触的深深着迷。
「啊……又来了……啊啊……要……要尿了……美死了……啊啊!」浪叫的声音肆无忌惮的传遍整间屋子里,却不知尚未离去的美人还待在这间屋里,静静的聆听这段美妙荒淫的交响乐。
「啊!啊啊……啊!」又一次的急呼象徵着再一次攀上高潮而洩身了,丽珍的脸上显露出满意的笑容,无声无息,才由玥莺的家里消失蹤影。
丽珍家此时的电视仍打开着,一名相貌消瘦斯文的中年男子,嘴里嚐了一口丽珍预先泡好的热咖啡,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对着迎面归来的女子緻意。
「范医师这幺早就到了呢,还喜欢我为你亲手準备的苏格兰咖啡吗?这是我特地请人带回来的,听说你只喝这种口味的咖啡。」
「嗯,味道比我喝过得任何咖啡都还浓郁,看来您下过不少的功夫。」
「我便知道你会喜欢。」
「这副身躯的DNA与染色体都已经发生突变,但崔丽珍的心性始终仍没有因此而受到扭曲转变,有这样美妙的女主人,无锡更加感到欣喜若狂。」名叫范无锡的中年医生对着娇豔的主人发自内心的讚叹着。
「少对我这幺甜言蜜语,嘿……玥莺姊的身体也已经开始进入状况,这两天以来她已经逐渐将我当成朋友,要监视她身体一点一滴变化更容易的多了。」
「美丽的主人,妳的处事方式比起从前强迫性的方式……简直是有如天壤之别,我不得不佩服您亲自挑选『这身体』的真正用意,连我这样年纪的老头子,也由不得被您那细心体贴与亲切迷人的魅力所深深摺服。」
丽珍的表情笑而不答,而男人的举动也十分绅士,放下女主人为他準备好的咖啡,半跪姿在美丽的女人面前亲吻着她的手背,有如爵士与女皇间既亲密而优雅的回礼。
「很多事情……我已经记不太清楚,只知道还有很多、很多必须完成的使命等着我去实行。」丽珍的表情微皱,似乎在她脑海中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意志正指引着她。
「没错,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必须逐步慢慢的建构起来,除了使用在主人身上的『第十一代产品』外,我们能用的设备仍是极为缺乏,亦需要培养更多的实验体才行。」
「这些性玩具的真正用途原本只是应用在如何控製女人之上,但这样的结果除了利益考量外,却违背了我原本研究的真正目的,事实证明了我可以利用DNA进行意识转移,但除了更长远的目标外,这项实验的本身价值也不能遗弃。」
「是,除了研发之外,性玩具的真正目的……仍是创造出一副更完美的性玩具!嘿嘿嘿……」范医生用沙哑声音得意的笑道。
「玥莺体内殖入的晶片,便是由适用性最高的第一代『性玩具』晶片所改良,一旦殖入生殖器里面后,就是连X光也无法精準察觉丝毫异样。」
「嗯。」丽珍似乎对于范医生的手段露出嘉许般的神情浅浅笑道。
「一经女体自行启动后,肉体会逐渐变得只能适应像这样特製的性玩具,并且在DNA的遗传因子内也预先写入设定好的指令,让女体在无法察觉与深陷自慰的疑惑中,逐渐转变成我们希望的模样。」
「你解说得很好,范医生,这是我南宫逸……意识……离开那栋实验的监狱后,所创造出的第一件作品,你跟夜毓子得……好好帮我着手完成才行。」丽珍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似乎越到后来越不太明白自己在讲些什幺的诉说着。
「美丽的女主人,你的每一道命令都是我的荣幸。」范无锡若有深意的微笑着,没有太多表情的俊瘦容颜,彷彿,浑身就像头可怕又冷冰的机器般,不带有任何一丝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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