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娱乐城
PG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澳门葡京
澳门葡京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国际
PG国际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大发娱乐
大发娱乐
英皇娱乐
英皇娱乐
威尼斯人
威尼斯人
官方开元
官方开元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婚外情篇》            取材自《太平广记》

 在山西太原有个叫郭翰的年轻人,从小就很知道自重,个性随和,生活俭朴。
加之风范俊雅、姿容秀美,又长于言词,工草隶书法,所以人们很推重他。他很早
就死了父母,自己独自生活。

 一个炎热的夏夜,他趁月光明朗,躺在庭院里,享受着清风的吹拂。仰望之际
,觉得今日织女星特别明亮,彷佛还变幻着五彩之色,郭翰不禁诗兴大起,对着织
女星朗朗而颂∶「迢迢牵牛量,皎皎河汉女。行行擢素手,劄劄弄机杼。终日不成
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複几许。盈盈一水面,脉脉不得语。」

 郭翰念罢,文人的浪漫之心不禁爲织女哀歎起来。突然,风中挟着渐渐浓郁的
馨香,令人灵台一片清明,郭翰正感到很奇怪,就见有一女子由天冉冉下降,一直
降到他的面前。

 郭翰定睛一看,眼前是一位明豔的少女。她的容貌光彩照人,穿着黑色纱衣,
佩着白罗披肩,头戴翠翘凤凰冠,脚踏琼文九章履。随行的两个侍女,都有不凡的
美,蕩人心魂。

 郭翰连忙起身,整装理带,拜道∶「神仙远降,我愿俯听好音。」

 女郎微笑着说∶「我是天上的织女星,长期失去了配偶,佳期受到阻隘,孤独
地虚度时光,怀着一腔幽怨之倩,于是上帝施恩于我,命我游曆人间。而你的清奇
标致让我仰慕;你的浪漫情怀令人心醉,所以我愿将感情寄托于你。」

 郭翰惊喜道∶「我不敢奢望神仙的爱,承蒙您不嫌弃,内心深爲感谢。」

 织女便命侍婢代郭翰把房里打扫乾净,挂上霜雾红纱的帏幕,铺好水晶玉华的
席垫。于是,两人携手进房,解衣同眠。

 织女贴身的轻红纱衣,遮掩不了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的玲珑凹凸,令人心神
蕩漾;散发出的幽香之气,使满室弥漫着香气,简直就像云雾中的芍药、幽兰一般。

 织女摆好同心龙脑的枕头,盖上双缕鸳纹的被子,与郭翰同衾共枕而卧。郭翰
只觉得织女的肌肉柔软细腻,感情甜蜜豪放,使得内心淫欲遽升。郭翰把一切旧教
礼规全束之高阁,拥抱着织女柔腻的娇躯,便是一阵忘情的狂亲猛吻。

 织女就像久旷乍逢甘露一般,毫无娇羞作做的热情的回应着。织女几近浪蕩般
的牵引郭翰的手抚摸她的胸前丰乳、下身秘地。

 郭翰上下其手忙碌着,觉得织女的双峰具有无比的弹性,揉捏之馀乳尖蓓蕾渐
渐便硬,充血般的泛出美豔的粉红色;又觉得织女的私处绒毛密柔,阴唇柔软细致
,还濡泄了黏滑的湿液。郭翰伸出手指轻轻在乳尖上捏转着;微微在阴唇的夹缝中
搓滑着。

 织女全身开始火热起来,难耐烧烫似的病呻着、颤栗着、扭动着,    玉手也
探寻着郭翰的胯下勃起物。织女爱不释手地握着郭翰充血而硬胀的肉棒,一面上下
套弄着;一面用手指尖或揉或抠的挑弄着龟头。

 激情的动作让锦被滑落床下,显露出两条交缠的肉虫。两人忘情的翻滚着,衾
垫皱卷、秀枕横竖、床脚嘎响┅┅显得战况激烈。郭翰与织女两人的汗水和在一起
,让额鬓上黏贴着毛发,彷佛刚浸泡过水一般;也让彼此肌肤滑顺的磨擦着,一起
感受着触觉上的快感。

 织女再也忍不住高张淫欲的折磨,一翻身便跨坐在郭翰的下身处,手扶着耸翘
的肉棒对準蜜洞口,只稍一沈身,『滋!』肉棒便顺畅无阻的全根尽没,不但塞满
整个  穴,还深顶抵着子宫口。「啊!喔!」织女呼叫着既满足又淫蕩的声音,不
觉中喃喃说出淫秽的亵语∶「┅啊!郭郎┅嗯┅舒服┅┅」

 织女的臀部缓缓的起伏着,让郭翰的肉棒在润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郭翰觉得
肉棒被紧箍着,龟头敏感的部位感受着阴道壁上的皱折,磨擦、抵触的快感让他也
在浓浊的呼吸间迸发出呻吟声。

 郭翰看着织女上下波动的丰乳,一股难忍的沖动,让他曲腰仰身而起,紧抱着
织女,贴唇含住她的乳房一阵猛吸。「啊啊!」织女又是一阵吟蕩的呼号,后仰着
头颈,甩散乌亮的秀发,在一阵抽搐的震颤中,阴道里洪流般的热潮滚滚而流,将
她沖激到快感的顶点。

 郭翰的肉棒突然被热潮淹没,只觉得肉棒舒畅的急遽的在膨胀、抖动,连忙扶
着织女的腰,使劲地让她的臀部更急速的起伏着;自己也勉力挺动着让肉棒在阴道
里做更快、更深的最后沖刺。

 肉棒的深抵、磨擦,让织女的快感又在累积。突然,郭翰的肉棒一阵趐麻,膨
胀的肉棒彷佛积蓄了无限的能量,一下子全从龟头顶端迸射而出,激射出浓热的精
液浪袭着子宫壁。织女只是「啊!」的一声,便陷入高潮的晕眩中不醒人事。

 『碰!』郭翰与织女无力支撑的瘫软床上,让肉棒继续浸泡在  穴里,闭目享
受着高潮的馀韵┅┅

※※※※※※※※※※※※※※※※※※※※※※※※※※※※※※※※※※※※

 天将亮时,织女告辞回去,脸颊上的粉装依然很鲜丽,并没有因忘情的亲吻、
出汗而脱落,郭翰试着揩拭,却不褪顔色,才知原来她天生如此。郭翰送织女出门
,见她淩空驾云而去。从此,织女每夜必至共赴巫山,两人感情与日俱增。

 在一次激情过后,郭翰曾经开玩笑的说∶「牛郎在哪里?你怎敢背着他到凡间
寻欢作乐?」

 织女笑着答道∶「阴阳变化无常,妨碍他什麽啦!况且银河天汉隔绝,他不可
能知道我的行动;纵使他知道了,也不足爲虑。」织女温柔地抚摸着郭翰的胸膛,
继续说∶「你是凡间的俗人,天界的事不同于人间,以人间的思想或道德标準,是
无法相较衡量的!」

 郭翰又道∶「你是天上的星宿,星象的门径与幻化,能解释给我听听吗?」

 织女答道∶「从人世间看来,只看见是星,却不知那里面自有官室居处,群仙
都来游玩观赏。万物的精英,都有象在天,成形在地,下面人间有什麽变化,一定
在天上反映出来。」织女又笑着说∶「就拿我下凡寻欢这事而言,只要你看到织女
星特别明量,又有七彩的变幻时,就是我下凡之时。」

 郭翰惊讶的问∶「那你跟我并非第一次罗?」

 织女点点头说∶「我逢十至百年便下凡一次,只要爱慕、怜惜我的人就有机会
跟我成爲一夕鸳鸯,你看自古以来不是有许多歌颂或者哀泣织女的诗篇吗,其中就
有许多文人跟我有过一段情。」织女歎口气,继续说∶「只因天上一日,人间数月
,所以我即使情有独衷,再临人间时也因人间岁月急驰,那人也作古已久了!」

 然后,织女又跟郭翰指点天上衆星宿的方位,详细说明它们的会度。因此,当
时人们所不知晓的天文知识,郭翰都了如指掌。

 快到七月七日的时候,织女忽然不来了,让郭翰惹得无限相思。过了几个月织
女突然又出现,跟郭翰解释说∶「七夕是我跟牛郎相的日子。」

 郭翰有点醋意问道∶「和牛郎相见快乐吗?」

 织女笑着回答∶「人间天上怎能相比,这是运数注定的,你可不要妒嫉。」

 又过了几个月。有一夜,织女的表情悲凉凄楚,她流着眼泪,握着郭翰的手,
说∶「上帝命令我游曆人间,寻求欢爱有一定的期限,如今期满,你、我就要永别
了!」说完,呜咽痛哭,悲不自胜。

 郭翰惊歎惋惜,道∶「还能留下几天?」

 织女答道∶「只有今夜。」说完,又悲悲切切,通宵不眠寻欢作乐,及至天亮
,二人抚抱作别。织女便升空而去,在空中还不住地回头向着郭翰招手,许久才不
见。

 这年,主管天象的太史奏道∶「织女星没有了光辉。」

 郭翰思念织女不已,人间的美貌妇女,他从不留意。后来因爲要续子嗣,才勉
强娶程姓女爲妻。婚后处处都不遂意,终于闹得夫妻反目。郭翰后来官至侍御史。

※※※※※※※※※※※※※※※※※※※※※※※※※※※※※※※※※※※※

 《现代篇》              取材自《路人胡思乱想中》

 路人每逢晴空之夜,便沐浴更衣,点上檀香(蚊香姑且代之)、抚琴(无琴只
好抚“箫”)、展卷(PLAYBOY应该可以),诚心祝祷(淫欲薰心)织女下凡。


 只是到目前爲止尚无所获,所以《现代篇》暂时欠稿。

 网友诸公若有志一同,不妨共效古人,说不定哪天织女光临贵府,那可就嘿!
嘿!嘿!┅┅只是可别忘了说出来让大家分享。
 子不语系列─邱比特与赛姬

发言人∶路人


 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

 子不语系列─邱比特与赛姬(前篇)     取材自─希腊神话传说

************************************************************************
 ※※路人写了这麽些中国古事,这回掰一篇西洋的,每回都是“烧饼”夹“油
条”、配“豆浆”也会腻,偶尔尝尝“汉堡”包“热狗”、喝“牛奶”,让网友诸
公们换换口味也不赖。※※
************************************************************************

 话说远古的西方,当诸神还往来于天上与人间时,有一位国王,他有三个女儿
,长得都是得如花似玉、豔丽非凡,尤其最小的女儿──赛姬更爲出色。

 每当赛姬出现时,其他的人都会被她四射的豔光给淹没,在她的面前就彷佛是
凡人遇到仙女一般而自惭形秽。

 也因爲赛姬的美豔名声远播,使得有许多男人都怀着好奇和爱幕之心,不远千
里而来,就只是爲了看一看她的姿容,甚至还有把她当成女神般地崇拜着。凡是见
过赛姬的人,都会赞不绝口,口耳相传间竟然有人说∶「连维纳斯的美丽,都无法
和赛姬相比拟!」

 当与日俱增的人潮,争相一睹赛姬的美豔时,却再也没有人想到维纳斯;她的
庙宇被遗忘了!她的殿堂布满尘埃!昔日她所垂青的市镇成了废墟。维纳斯过去所
拥有的荣耀,如今巳经转移到这个无法永生的女孩身上。

 维纳斯女神当然无法容忍这种情况,在妒火中烧之下,一如往常当她遭遇到困
难时,就求助于年青的儿子──长着翅膀的美少年邱比特。有人称邱比特爲爱神,
只要被他的箭射上,那不论神只或凡人,都会变成一对恋人。

 维纳斯把她所受的冷落告诉邱比特,然后她说∶「我要你用爱神的箭,使这个
贱货赛姬,疯狂地爱上世界上最卑鄙、最丑恶的动物。」邱比特答应了!

 维纳斯给邱比特一个热烈的亲吻,然后满怀信心愉快地离开。维纳斯相信邱比
特可以很快地毁了赛姬。

 但是,当邱比特一见到赛姬时,他的心就像中了自己的箭一样,不由自主他爱
上了她。邱比特没下手,他也没有对维纳斯提起,实际上他也难以啓齿。

 当然,赛姬也并没有爱上什麽可怖的动物,更没有爱上什麽人。赛姬的两位姐
姐,虽然不及赛姬漂亮,却都找到了理想的对象,光彩地嫁给国王。赛姬却还是待
字闺中,过着孤独的生活。空有赞誉;却没有爱情,好像没有男人要她一样。

 赛姬的父亲也因而担忧不已,最后只好跑到阿波罗的神殿,向阿波罗请教女儿
的终身大事。而邱比特已经抢先一步,把整件事情告诉阿波罗,并且求阿波罗帮助
,让他能得到赛姬。

 所以阿波罗回答赛姬的父亲说∶「赛姬命中注定的丈夫,是一条比神还要强壮
,而且恐怖的蛇,所以你要把赛姬带到山崖上,让那条蛇跟她结婚。不然,你的国
家将会遭到被毁灭的命运。」

 赛姬的父王跟家人当然伤心欲绝,可是他们不敢违抗,只好替赛姬打点妆扮,
怀着送葬的心情把她送到悬崖上,他们的内心却比送葬更爲悲伤。

 但是,赛姬却很勇敢的说∶「以前,你们就应该爲我哭泣的!因爲你们应该知
道,我的美丽会遭天之忌。我很高兴这一切都将结束了!」赛姬就这样孤独地去承
受命运的安排。

 赛姬坐在黑暗的山顶上,等待着不可知的厄运。当赛姬正坐着哭泣和发抖时,
突然,一阵和风徐徐吹来,让她觉得自己身轻如絮,从山顶上缓缓飘落在山谷下,
停在一片软绵绵的草坪上。四周布满花香,一片甯静,使赛姬忘了忧虑,而渐渐地
进入梦乡。

 当赛姬醒来时,却发觉自己身在一条清澈的河边,岸上有一座用金、银、宝石
建构成的宫殿,像是神的宅邸,只是四处寂静无声。赛姬迟疑不决地走到门口,突
然一个声音传到她耳际。赛姬看不到任何人,但是声音却清楚地告诉她∶「这房子
是属于你的,不用害怕,大胆地定进来洗个澡,振作精神,然后筵席会爲你而摆设
。我们是您的仆侍,我们将爲您準备您所要的任何东西。」

 赛姬享受着愉快的沐浴、美味的菜肴、柔和的音乐┅┅就是见不到任何人。但
是赛姬可以预料到,当夜幕低垂时,她的丈夫一定会来跟她作伴。

 一切果然不出赛姬所料!当她感到丈夫来到身边,在她耳际倾诉温柔、体贴的
话时,她的恐惧消逝了。尽管赛姬不能看到他,她却相信她的丈夫并不是什麽飞蛇
或怪物,而是她期盼良久的爱人,也就是她的丈夫。

 赛姬凭着手指的触觉就可以确定,她的丈夫绝对具有强壮男性的所有特徵;粗
卷的短发、宽阔的肩背、结实的胸膛┅┅当然还有坚挺的勃起物。

 赛姬也凭着身体的触觉而确定,她的丈夫绝对具有男性的浪漫和温柔。丈夫温
柔的嘴唇,紧贴着赛姬的香唇热烈的亲吻着,只有舌尖比较像飞蛇或怪物,灵活的
伸进赛姬的嘴里搅缠着。赛姬用力的吸吮着丈夫如醇酒、蜜汁的津液;手掌轻抚着
丈夫如坚硬如铁,却又柔滑如油脂的背肌。

 赛姬想着她的丈夫是如此的雄伟挺拔,真是人间最幸福之事┅┅这时,丈夫的
嘴唇已移到赛姬丰腴的乳峰了!他湿热的唇舌挑逗着坚硬的乳尖;他有力的手掌挤
捏着柔嫩的乳房。而赛姬极力地弓着脊背、挺着胸脯,以动作和呻吟表示她愿意无
愿无悔地完全付出。

 赛姬内心深处,熊熊的欲火愈来愈猛烈,那热度似乎要将她烧爲灰烬,让她的
呻吟愈来愈高、愈尖。尤其当丈夫的手掌紧贴在她那高凸的耻丘上,轻揉着那丰厚
又卷曲的绒毛时,她几乎是全身都在激烈的颤抖,体内的器官似乎都被融化,成爲
一股股的热潮,经由子宫流向体外。

 当丈夫的手指在两片阴唇间来回搔弄时,另外一手也牵引着赛姬握住坚硬的肉
棒。赛姬的指掌游走在肉棒上,以手指圈量它的粗围;以指幅衡度它的长度;以手
掌捏试它的坚硬┅┅。赛姬只觉得它又热又硬,彷佛是刚出炉又淬炼过的精刚铁柱
一般。

 赛姬如获至宝的搓揉、套弄着丈夫的肉棒,不觉中把抓握肉棒的手,试着凑向
自己的下身。说也奇怪,那肉棒彷佛不附着丈夫的身体,不!或许该说∶丈夫的身
体彷佛没有重量,让赛姬很轻易的就把肉棒贴抵在阴唇上。赛姬不知道丈夫是如何
移动身体的,但很明显的,丈夫的身体就压在身上,只是没有重量的“压”着。

 丈夫挺动了,赛姬兴奋又紧张,精明地仍然把手握着肉棒的根部,她害怕尝到
自己的处女小穴,被这麽粗大的肉棒刺入时的痛楚。

 又是一个出乎意料之外的惊喜,丈夫粗大的龟头挤入窄狭的洞穴时,不但没有
让赛姬感到一丝丝的刺痛或不适,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让全身的筋骨关节
毫无压力的放松;还有一点点充实的快感,正挑逗起无限的情欲。

 赛姬觉得  穴的深处,有一条长满柔毛的虫在蠕动、在爬行,它的毛尖,刷过
阴道的肉壁,那种趐痒令她难以忍受。赛姬把卧住肉棒的手松开,换成扣住丈夫的
后臀,挺出下体让肉棒毫无阻碍的插入趐痒的  穴里。

 「喔┅是┅就是那里!┅」赛姬就像淫蕩的女人般呼叫着∶「┅亲爱的┅我要
你┅再用力┅再深入┅」

 其实,不用赛姬说,丈夫已经开始缓缓的抽动了。丈夫龟头上的菱角,仔细的
刮着阴道壁上的每一个角落;龟头的前端,紧紧的抵顶住子宫口,然后慢慢退出,
让积蓄的爱液得以宣泄。

 赛姬虽然感觉不到丈夫的重量,但是丈夫肉棒的威力却丝毫无减,每一次的进
入都把  洞塞得满满的,顶撞在子宫口的更蕴含着千均之力。赛姬很轻松的就身体
反拱着,把下体挺上在弧线的顶点,假如丈夫的身体有重量的话,那他全身的重量
必定落在下体的接合点上。

 丈夫似乎知道赛姬内心的需求与渴望,他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但快速的滑动
并没有减低赛姬阴道壁上磨擦的快感,反而因磨擦所産的热度、趐麻,让她存蓄的
快感,迸发出成爲叠起的高潮。

 赛姬沙哑的嘶叫着,然后陷入高潮的晕眩中,连丈夫热烫的精液射入她体内时
,她也只能轻微的震了一下而已,彷佛连擡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就这样,
她在幸福、愉悦的心情中昏昏入睡┅┅

※※※※※※※※※※※※※※※※※※※※※※※※※※※※※※※※※※※※

 这似真似假的丈夫,虽然不能让赛姬有视觉上的满足,但她仍然觉得很快乐。

 光阴也很快地流逝。半年后的一个夜晚,丈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以沈重的语
气说∶「危险正慢慢地逼近!你的两个姐姐正向你失蹤的山顶,爲你凭吊而来。」
丈夫警告的说∶「你绝不能让她们瞧到你,否则,你会给我惹来大祸,也毁了你自
己!」

 赛姬答应了。但是,次日她想起姐姐和家人,她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淌着。
直到夜晚丈夫回来了,赛姬还是不断地啜泣着,丈夫的安抚慰藉也无法阻止她的眼
泪。

 最后,丈夫熬不过赛姬炽烈的欲望,难过地屈服了∶「好吧!一切听你的。」
丈夫以坚定的语气说∶「你千万要记着,不要受人煽动而企图看我的真面目,否则
,我将永远和你分离。」

 赛姬激动地喊着∶「我绝不会如此做!我甯可死一百次,也不愿失去你。」

 翌日清晨,赛姬以雀跃和兴奋的心情等待姐姐们。姐妹的重聚让她们喜极而泣
。进入宫殿后,姐姐们眼底尽是价值连城的珠宾;当她们坐下来用餐时,享受着山
珍味味,倾听着动人的音乐。

 此时嫉妒之火,在姐姐们的心里燃烧着,强烈的好奇心,让她们急于想知道∶
谁是这里的主人,以及妹妹的丈夫到底是何等人。赛姬轻描淡写地告诉她们,丈夫
是个年轻人,此时通常在外出狩猎,最后赛姬还送给姐姐们满手的金银珠宝。

 姐姐们称心满意地离去,但是,妒火依然在她们心中燃烧着。很快的,这两个
阴险的女人,带着狠毒的计划,再度地抵达。姐姐们询问赛姬丈夫的形像,由于赛
姬的支吾及闪烁其词,使她们确信,赛姬根本没有见过她的丈夫,不知道她丈夫的
长相。

 姐姐们很有默契地说∶「我们巳查明事实的真相,你的丈夫并不是一个人,而
是阿波罗神所说的,是一条可怕的蛇怪。虽然他现在对你很好,可是将来有一天他
会把你吞下肚去!」

 赛姬惊惶万状,恐惧流贯她的心中,取代了爱情的地位。赛姬开始坏疑,何以
他一直不让她看到他?其中必有可怕的理由存在。她到底对他了解多少泥?假如不
是有骇人的形像,又爲何怕她瞧着呢?

 在极端神秘,颤栗和支吾下,赛姬听从姐姐们的话,在床边藏好一盏灯和一把
利刃。当丈夫安详地睡着了,她鼓起勇气点亮了那盏灯,小心翼翼地挨近床缘,高
举灯火,仔细瞧瞧床上究竟躺着什麽东西。

 「啊!」赛姬心里立时充满宽慰和兴奋,那有什麽怪物出现。丈夫是世上最甜
蜜、最俊俏的美男子,在灯光的辉映下,更显得容光焕发。赛姬对于自己的愚蠢和
不守诺言感到愧疚,不自觉地跪了下来。如果不是由于颤抖的手使刀刃滑落,赛姬
早已将刀子剌入自己的胸瞠了。

 但是,当赛姬挨近丈夫,想再看清楚一点,却使得灯上热滚滚的油摘落到他的
肩膀上。丈夫惊醒过来,只说了一句∶「爱情不能存在于怀疑之中!」说完就飞走
了。

 赛姬呆杵着,自言自语∶「爱神!┅爱神!┅」她凝思着∶『他是我的丈夫!
而我,卑鄙的我竟不能忠实和他厮守┅┅他是否永远与我分离?┅┅不!不论天涯
海角,我要尽我馀生之力寻找到他,或许对他,已不再有爱情之可言,但至少我耍
向他表示,我是多麽地爱他。」

 赛姬步上她的旅程。赛姬不知将何去何从,保持在她心中的唯一信念,就是∶
「┅决不放弃找寻他┅┅」


(前篇完)


※※※※※※※※※※※※※※※※※※※※※※※※※※※※※※※※※※※※

 子不语系列─邱比特与赛姬(后篇)     取材自─希腊神话传说

─邱比特与维纳斯─

 邱比特的胸膛几乎有一半以上被  油烧伤,可是赛姬的背叛,让他内心伤痛,
比肉体上的创伤更令他痛苦。

 邱比特怀着绝望、惆怅的心情回到母亲的寝殿,终于忍不住伤口与内心的煎熬
,不支的昏迷倒地。

 维纳斯连忙把邱比特抱到床上,以冰脂药物治疗他的创伤。昏沈中的邱比特蒙
地感到胸口一阵澈心的清凉,还有一双柔嫩的手掌在胸膛上轻轻揉着。或许是药
物有神奇的疗效;或许是温柔的抚慰能让心神安甯,邱比特在痛苦渐渐减轻中,平
静的进入梦乡。

 当邱比特转醒过来时,觉得胸口的创伤已经全部複原了,更令他惊讶的是,母
亲维纳斯正俯首在亲吻着他宽阔的胸膛。维纳斯湿润的红唇,贴着邱比特的上身,
从颈项到腹部来回热情的亲吻着。

 邱比特虽然有点不忍心让维纳斯失望,也有点舍不得肤触的快感,但他仍然决
定推开她,说∶「请不要这样,母亲!」邱比特把“母亲”两个字特别加重语气。

 维纳斯保持着一贯的笑容,柔嫩的手仍然在邱比特的胸膛上拂挲,说∶「不!
你不是我的儿子,我是生自于海上的泡沫,而你只是我创造出来的分身。」维纳斯
紧贴着邱比特坐在床沿,继续说∶「你跟赛姬的事我都清楚了。凡人都是不可靠的
,你不要再爲这种善变的凡间女子而烦心。」

 维纳斯拉着邱比特的手,放到她丰满的胸前,说∶「你是爱神;而我是美的化
身,只有你我的结合才是最天地间完美的事。」

 邱比特对维纳斯的话,似乎还存着一点点怀疑,可是这些犹豫都在维纳斯热烈
的亲吻下,化爲淫情肉欲。维纳斯的嘴唇在邱比特的脸颊上磨着,一只手却往他的
胯下滑去,喃喃地说∶「我今天才知道你已经长大到会恋爱了,很可笑的我都没发
觉,还一直在盼望着这一天的来临。」维纳斯握着挺硬的肉棒,笑着说∶「真的!
你真的长大了!」

 邱比特听了,有点悲哀自己竟然只是维纳斯肉欲上的“盼望”而已;但也庆幸
自己,竟然可以跟神只或凡人都想一亲芳泽的美神亲热。邱比特渐渐忘情的陷入温
柔乡,他同意维纳斯的话,不再迷恋不可靠的凡夫俗女,他预想着跟维纳斯的结合
不但是完美的事,更可能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激情。

 维纳斯与邱比特两人,终于一丝不挂的互相交缠着,邱比特激烈地吻着维纳斯
的樱唇,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着温热、香甜的津液。炽热的欲
火持续的燃烧着,让两人的肌肉因爲情绪激蕩而紧绷着。

 邱比特看维纳斯那盈白、令人迷炫的乳房,情不自禁地趴在她的乳沟间,去感
受乳房美妙的柔嫩。肤触的趐麻、毛发的骚痒,让维纳斯颤动着嫣红的乳尖,她温
热的双掌轻抚着邱比特结实的肌肤,感受着那种柔滑、强壮、真实的触感。

 邱比特轻轻地咬着维纳斯身上的每寸肌肤,在雪白的肌肤上吸吮出许多粉红的
唇膏痕迹。邱比特的胸膛可以感受到,维纳斯身上传来的颤动。

 邱比特敞开维纳斯的双腿,让她的神秘洞穴完全显露着。维纳斯高凸的耻丘上
,金色绒毛在湿液的濡泄下,更显得晶莹炫目;丰腴的柔肉使夹在中间的缝隙,更
显得狭窄。随着维纳斯杂乱的呼吸,耻丘的起伏耸动;柔肉的开闭分合,让粉红色
的洞口上的黏液,藕断丝连地牵出透明的水丝。

 维纳斯微微挺起腰臀,催促、迎接邱比特的进入。就在两人合而爲一的霎那间
,维纳斯几年来积存、等待的情欲,像火山爆发似地奔放出来,有如脱  的野马般
,激烈的跳跃;放声嘶叫。

 邱比特也不同于刚才的温存,有如沖锋陷阵的战将,以锐不可当之势,在维纳
斯的身上肆恣驰骋着。邱比特的肉棒就像是他的箭,含着无限的能量射进维纳斯体
内,然后在她体内爆开来。

 维纳斯不间断地呻吟着,彷佛承受不住;又好似疯狂、陶醉。一个熟悉的容貌
与身体,一种新的身份与情感,让邱比特在迷乱中,尽情的重複着同一个动作,直
到两人体内的能量在同一时间爆发出来。

※※※※※※※※※※※※※※※※※※※※※※※※※※※※※※※※※※※※

 ─维纳斯与赛姬─

 邱比特从熟睡中慢慢醒过来,从情欲的宿醉中清醒的感受并不好受,跟一直认
定爲是自己的母亲,发生肉体关系,这种是非对错的煎熬,让他心如刀割。

 本来在神只中并没有所谓乱伦、滥交的道德观念,就拿宇宙的主宰宙斯来说,
  就曾经爱上过许多女神,而  的妻子希勒,也毫不掩饰的跟其他的诸神在一起。
很显然的,神只跟凡间的思考,是有很大的差异。

 因此邱比特讶异于自己爲何会这麽“人性”化;爲甚麽会对应该是稀松平常的
事,而让自己忐忑不安、耿耿于怀?「是赛姬!┅对,是她!」邱比特突然恍然大
悟,他的潜意识里深爱着赛姬。或许是爱;也或许被同化得更近于人类,邱比特才
会把跟维纳斯发生肌肤之亲之事看得那麽严重。

 「我应该再给赛姬一次机会!」邱比特喃喃地念着,只是维纳斯这里怎麽处理
,他又陷入迷茫的沈思中┅┅

 当维纳斯在邱比特那里得到欢愉、满足之后,她发誓要跟邱比特永远在一起。
但是,维纳斯明白,必须抢先在邱比特之前,找到这个让她妒恨的赛姬,并永远的
除去这个障碍物,才能让邱比特没藉口或机会离去。维纳斯决意让赛姬尝尝令神不
愉快的后果。

※※※※※※※※※※※※※※※※※※※※※※※※※※※※※※※※※※※※

 可怜无助的赛姬,正陷于悲绝茫然之际,她企图博取诸神的同情,不断地对神
祈祷。但是,没有任何一个神愿意爲了帮助凡人而得罪维纳斯,他们都不予理会。

 最后,赛姬清楚不管天上人间,所有的祈求都是无效的,那只能给她泄气的答
覆。赛姬决意孤注一掷,直接去找维纳斯,她愿意做牛做马服侍维纳斯,以减轻她
的愤怒。赛姬想着∶『他一定是在他母亲的宫殿中!』于是她出发寻找,也正四处
寻找她的女神──维纳斯。

 很快地,赛姬来到维纳斯的跟前。维纳斯一见到赛姬,便放声狂笑,轻蔑地问
她∶「是否在找寻丈夫?」维纳斯从眼神里发出嫉妒的火花,说∶「你是如此丑陋
可怕的女孩,除了勤劳和辛苦地工作外,你无法拥有爱人。爲了表达我的好意,我
将用各种方法训练你,让你更完美。」

 维纳斯弄来大量的非常细微的种籽,像小麦、罂粟和玉米等等的种籽,把它们
混成一堆。「天黑前,你要把它们分开归类。」维纳斯说∶「爲了你自己,好好地
干吧!」说完,又带着一贯迷人的笑容走了。

 赛姬孤独而僵直地坐着,凝视眼前的种籽堆,整个脑子因这冷酷无情的命令而
茫然昏眩。事实上,赛姬知道,就算着手进行,这显然不可能达成的工作也是没有
用的,维纳斯仍然会用其他的方法来折磨她。

 当一切陷扭悲惨绝望之际;赛姬无法唤起人神同情的她,却得到原野上最微小
的动物──飞毛腿小蚂蚁的怜悯。小蚂蚁们互相吆喝着∶「来吧!同情这可怜的少
女,勤快点帮她的忙!」它们立刻成群结队的都来帮忙,孜孜不倦地进行分门别类
的工作,直到把原本掺杂在一起的种籽,按照它们的类别完全分开来爲止。

 当维纳斯回来时,发现到这种的情形,大爲光火,怒道∶「你的工作可还没完
呢!」维纳斯抱定决心,只要让这女孩辛苦地工作,而且挨饿受冻,也足以使令她
憎恨的美丽,从赛姬身上消逝。

 次日清晨,维纳斯派给赛姬另一项任务∶「到河岸附近去,在灌木丛中,有金
毛的绵羊,替我取回一些闪亮的羊毛┅┅」说完,便丢下赛姬,迳自寝殿找邱比特
去了。

 维纳斯就这样每回都有艰难、无理的任务,让赛姬做,例如到大山的顶峰取回
一棵草,或者到险恶的史蒂柯克河,汲取一瓶黑水┅┅。然而,赛姬都能在危急中
,得到一些看不过维纳斯的诸神暗中帮助,而完成任务。

※※※※※※※※※※※※※※※※※※※※※※※※※※※※※※※※※※※※

 「一定有人帮忙!」在赛姬把工作一一完成后,维纳斯锐厉地说∶「否则,你
绝无法独立完成这些工作。不管怎样,我将再给你一个机会,去证明你真的具有坚
毅的决心,和超凡的聪明,而有资格成爲邱比特的妻子。」

 维纳斯给赛姬姐一个盒子,要她带到地狱中,求地狱女神波斯凤用她的美丽装
满它。维纳斯告诉赛姬,邱比特因伤势未愈,而疲惫得憔悴不堪,所以迫切的需要
它。

 赛姬和往常一样,遵命地寻着往地狱黑底斯之道出发,但是她不知道,这一路
上竟然有着许多陷阱在等着她,如地上的大窟洞、深邃死亡河、三颈狗塞柏勒斯、
独眼巨魔酷奇亚┅┅,这些都是足以让她丧生的危险。

 维纳斯得意的回到寝殿,热情的将一丝不挂的躯体,投入邱比特的怀抱。充实
体内的肉棒、愉悦激情的高潮,以及赛姬即将在自己的毒计下丧生的松弛与兴奋,
让维纳斯跨骑在邱比特身上震蕩时,不禁脱口喊道∶「我儿邱比特,我俩可以永远
在一起了。赛姬!赛姬即将从世界上消失!因爲她正无知的走在黑底斯道上,哈哈
哈┅┅」

 维纳斯的笑声把邱比特唤醒了!邱比特一翻身,充满歉意的看维纳斯一眼,便
消失在窗口,留下愕然、迷茫的她┅┅┅

※※※※※※※※※※※※※※※※※※※※※※※※※※※※※※※※※※※※

 ─爱情和灵魂之神─

 陷入于黑洞窟的赛姬,在极度的绝望、困倦中昏沈欲睡,就在这一刹那,爱神
出现在她前面。邱比特坚决地飞出窗外,就爲了寻找他的妻子,他不愿在过着没有
赛姬陪伴身边的日子,即使这麽做会让他失去维纳斯已给他的;或是即将给他的,
他也不再在乎了!

 赛姬几乎是昏厥在黑洞窟里,邱比特立刻发现她。这时,邱比特将睡意由她眼
中拂去,轻轻地用嘴唇一点,使她醒来。邱比特紧紧拥抱着赛姬,并且向她保证,
往后的日子,将会非常顺利而美好的,赛姬也心花怒放的享受这一刻缠绵。

 邱比特他爲了断绝维纳斯再继续找麻烦,遂抱着赛姬,飞到奥林匹斯山,直接
来到宙斯面前。邱比特请求这位衆神和人类之父,立刻允準他的所求。

 宙斯尴尬的说∶「虽然,以前你曾害我,把我变成牡牛和天鹅┅等等,严重地
破坏我的名誉与威严,但┅┅无论如何,我是不能拒绝你的!」

 于是,宙斯召开衆神会议,当衆宣布∶「邱比特和赛姬正式结爲夫妻,并让新
娘子长生不老,名列诸神中,并赋予爲代表“爱情和灵魂”之神。」

 神使默格利将赛姬带回神殿,宙斯御赐仙品,使她服后成爲神。情势完全的改
观,使得维纳斯不能再反对一个女神成爲她的媳妇,这门亲事表面上是顺理成章,
显赫而合宜,维纳斯暗地里却是哑吧吃黄连。

 维纳斯一厢情愿的想着∶『赛姬必须留在天上照顾丈夫,便没有时间到地上吸
引男人,也不会再妨碍人们对她的崇拜了,所以天下的美男子,又可以任我挑选了
,哈哈┅┅』


 维纳斯又露出那种令人神魂颠倒的笑容,直到永远、永远┅┅





 子不语系列─鬼居      取材自《夜雨秋灯录》──《木孩童》

 京城进左一个小农村,有个人名叫诸妹子,不知爲何一个小男生,会取一个这
麽女性化的名子,所以经常成爲玩伴们的笑柄。由于衆人的取笑,让他动辄拳头相
向,所以从小就被认定是个泼皮无赖,长大后喜欢喝酒赌博不说,偷拐窃骗更是他
的生存之道。

 由于诸妹子常常狂饮滥赌,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了。可是,他不仅不吸取教训
,改邪归正,反而变本加厉,引诱许多好人家的子弟一起胡闹,从中骗财图利,所
以人人都非常讨厌他,见了他就对他吐唾沫。

 年到二十五岁了,诸妹子仍是又饮又赌,没钱的时候,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后来又学会到邻人家里去扒墙凿洞偷东西。

 一日,正逢三伏炎夏,诸妹子戴着草笠在野地閑逛。突然,他看见远远庄稼地
里一阵骚动,他俏悄地走近旁边偷看,却发现不知从哪儿来的一男一女,正在密丛
里偷情亲热呢。

 只见两人一丝不挂,女仰男俯,紧抱个水泄不通。那男的臀部急起急落,气喘
嘘嘘;女的玉腿高举盘缠紧箍,浪声连连,想必已在紧锣密鼓、最后关头。诸妹子
瞧着他们衣服都堆放在一旁,心生歹计,突然跑过去,抱起衣服就跑。

 这对男女惊于好事被人撞破,急忙起身想跑,但衣服却不见了。这才发觉诸妹
子不但取走了衣物,还拿出随身的刀刃在那里晃晃。那女的连忙缩躲于男人身后,
同声哀求诸妹子将衣服还给他们。诸妹子正想以此来要挟他们,哪里肯给?两人无
奈,只得跪在地上哀求。

 诸妹子本想藉机敲诈银两花用,不料却见那位女子,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又是
赤身裸体,曲线了然、毫发毕露,顿时让他淫心大起,便说∶「要我还你们衣服可
以,但这位姑娘必须和我亲热一番,才能归还。」

 那位女子当然坚决不从,那位男子只好劝她说∶「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只
好委屈你一次,省得他把这事张扬出去,就麻烦了。而且没取回衣物,也是走不得
啊!」女子无奈,只得含羞应诺。

 诸妹子先用衣带把那位男子绑在树干,还淫笑的说∶「学着点,看我怎麽整治
这个骚娘们!」气得那男子咬牙切齿、混身激颤。

 诸妹子边走向那女子,边解带脱裤,笑盈盈的说∶「刚刚想必你还不过隐,现
在我就让你爽上一爽,保证你回味无穷,嘻!嘻!┅┅」说着,禄山之爪便分上下
,一捏玉乳、一柔阴户。

 说真的,那女子刚刚还真的正上兴头,就被惊散。现在,被诸妹子这麽一揉一
捏,将灭之欲火又有如死灰複燃,不禁又轻哼微扭起来,看得那男子蛮不是滋味的
。可是,却乐得诸妹子得意至之。

 诸妹子一把摸上那女子的乳房,只觉得臃肿柔嫩、弹性十足;阴户上更是一片
水乡泽国,黏腻的淫液还不停地汨汨而流。诸妹子不禁淫笑道∶「嘿!你这娘们还
真够骚的!骚水弄得我满手湿淋淋的。」说着便俯首,张嘴含吸着她的乳尖。

 「┅啊┅别┅别吸┅痒啊┅呀啊┅」那女子被诸妹子逗得张嘴浪叫,全身颤抖
不已,似乎忘了诸妹子是无耻讹诈之徒,而放纵迎合着。

 诸妹子经常出入妓院欢场,对于挑逗女孩子算是轻车熟驾,他把手指一曲,顺
着滑溜之助,便在那女子的蜜洞里抽动、抠搔起来;唇舌更是舔夹拨弄着不停。那
女子满面桃红,娇喘不已,淫欲攻心让她五髒如焚,竟也伸手抓握着诸妹子的肉棒
,兀自上下的套弄起来。

 诸妹子挺硬的肉棒,被那女子柔手一握,一阵舒畅的寒颤,让头皮直发麻,肉
棒彷佛又胀大许多。诸妹子忍不住淫欲无泄,连忙俯身压上那女子,挺着肉棒,二
话不说,逢洞便插,『噗滋』肉棒一路无阻地尽根而入。

 「┅啊┅好大┅我我┅受不了┅啊┅」那女子虽喊受不了,却把下身向上挺迎
着,还用手紧扣着诸妹子的后臀,尽力的凑紧下体,彷佛要把他全塞进  穴里一般
。让诸妹子觉得此女浪蕩至极,并不亚于妓女淫妇,难怪敢白日野合。

 诸妹子寻思至此,只觉得肉棒被包裹得全身舒畅与兴奋,遂抓住波动的玉乳,
臀部的起伏更是加速。那女子也拼命地扭动腰臀部来配合,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
让。

 刹那间,整个野地里内充满了喘息、呻吟、及淫乱的气氛。那女子一次接一次
的泄出大量的淫液,也许是淫心大动;也或许是诸妹子真的技巧高超!

 终于,两人同时一阵呐喊、激颤、抽搐,然后慢慢静下来,似乎两人都到了,
前所未有的高潮与满足。

※※※※※※※※※※※※※※※※※※※※※※※※※※※※※※※※※※※※

 诸妹子发泄了兽欲之后,席地坐在那女子身边,一双手仍贪婪的在她雪柔的肌
肤上游动。那女子在高潮的沈醉中渐渐转醒,才觉羞愧难当,立即奔向那男子处,
一面帮那男子解开绳索,一面哀求诸妹子归还衣服。

 诸妹子搜着衣物,说∶「呸!连点银两也没有。」然后沖着那男的说∶「女的
留下来,你回家弄个十两八两来给我翻老本。」

 那男子说∶「我们两人到这偏僻的地方来约会,身边实在没有一文钱,家中没
这麽多钱不说,就算有,我来回也要老半天哪!」他回头看看那女子,担心她又吃
亏。

 诸妹子不肯松口。那位男子想了一会儿,便说∶「我眼前虽拿不出钱来,不过
我可以指点你到一个地方去,定能发大财。」

 诸妹子不相信地问∶「什麽地方?别骗我。」

 那男子说∶「你从这里往南走,树林里有座破废的古庙。你进去以后,看见中
殿的地上有几十颗石头堆成一堆,你就从庙外拾一块石头添放在那堆石头里,然后
躲到佛像后面躺下。等一会儿就会人进庙来瓜分钱财,这时你再出来数石头,就能
分到一份钱。」

 诸妹子一听,虽是半信半疑,只是心想閑着也是閑着,去看看也无妨,而且女
孩也白玩过了,便他把偷藏的衣服,扔给那对男女。诸妹子摇摇晃晃,吹着口哨,
往那男子所指的方向走去。

 那对男女接过衣服,急忙穿好,飞快地逃窜。当他们绕过古墓道以后,就不见
蹤影了。

※※※※※※※※※※※※※※※※※※※※※※※※※※※※※※※※※※※※

 诸妹子照那人的话。来到树林里,果然见到有座古庙,殿中也真有一堆石块。
他便按照那人说的办法做了,然后偷偷地躲到佛像后面静候消息。

 天黑的时候,先有两个男子走进庙来。他们一数石头,有十二块。两人很吃惊
地说∶「怎麽会多了一块石头?难道有新来的人?」

 立即又有几个男子走进庙内,一个个长得豹子头、大眼睛,腰间都插着佩刀。
先来的两人立即上前和他们打招呼,并且告诉他们,发现石块多了一块的怪事。

 看来是头头的那人便说∶「我们原有十一个人,如果再来一位的话,就凑成十
二个人了,这倒也不错,人多好办事嘛。只是不知他在哪儿?咱们是不是分头找找
看?」

 诸妹子一听,立即从佛像后面出来,并和衆人施礼见面。头头说∶「你既然来
到这里,也是和我们有缘,只要跟着我们,包準吃香喝辣,所得到的钱财,我们十
二人平分!」

 诸妹子一听,非常高兴,便说∶「好极了,这正合我的心意。」

 头头又说∶「你愿意入伙的话,还须和我们一起订盟约,同生死共患难。」

 于是,他们便在神像的面前割开指头的血,共立盟誓。祭拜结束后,大家围着
席卷而坐,把带来的酒肉和各种佳肴,高高兴兴地饱餐了一顿。

 有人问诸妹子∶「我们干那一行的你知道吗?」诸妹子点头,以他到处混的经
验,心想除了没本生意以外,绝对没好事。

 又有人问∶「这种生活你见惯了吗?或者是初次学着干的呢?」

 诸妹子说∶「不敢欺瞒各位大哥,如果说爬墙钻洞这类事情,那是兄弟早就习
惯的,至于其他的事,确实还不知道哩!」

 那头头大笑着说∶「这样就不错了。今晚出去时,你先去里面探听个虚实,然
后打开大门,让大伙进去,你就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把风,防备有人从外面进来,所
得的少不了你一份!」

 诸妹子答应说∶「好,多谢大哥!」

※※※※※※※※※※※※※※※※※※※※※※※※※※※※※※※※※※※※

 他们吃喝直到村里响起三更鼓点,头头才说∶「时候到了!」于是,各自拿着
刀剑武器,又拿一把长刀给诸妹子带上,然后一个挨着一个上了路。

 他们走过几座小山丘,来到一座大村子。这村子孤伶伶地座落在偏僻处,四周
群山环抱,绿水萦绕,没有相邻的村子。但高大的屋宇鳞次栉比,重重叠叠,一看
就知道是大户人家。但大门关得严严实实,也不见一丝灯火。

 头头便说∶「新来的朋友,你先进去看看情况吧!」

 诸妹子便使出浑身解数来,他连爬几道高墙,一直进入内室。睁眼一看,各间
屋子都黑漆漆地,只有西厢房的窗户上还有灯光时隐时现,诸妹子便在地上蛇一样
爬行过去。

 到西厢房窗下时,他悄俏地站了起来,用口水把窗纸弄湿,从弄破的小洞往屋
里张望∶只见屋里有个中年妇女高坐床上,摇着大扇子凉快;又有个二十多岁的少
妇穿着十分轻薄的衣裙,正对着镜子卸下脸上的脂粉,及身上的装饰品;还有一位
年纪只有十六、七岁的姑娘,黑发垂肩,豔美无比。

 这三位妇女都显得十分娇弱,彷佛连衣服也能把她们压垮;风一吹就会吹走了
似地。那位姑娘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那孩子长得洁白如雪,晶莹如玉,十分喜人
,只是不知什麽原因正在那儿哇哇地哭闹不停。

 姑娘边哄着孩子边抱怨地说∶「这几天阿官真不乖,深更半夜了还哇哇闹人,
不肯睡觉。」

 对着镜子卸装的少妇笑着说∶「他还不是被姑姑娇惯了,你还抱怨谁呢?」

 坐在床上的那位接着说∶「把阿官抱来给我。」那姑娘把小孩抱到床上去,三
个人一起逗那孩子玩。

 过了一会儿,那少妇突然颇爲感伤地歎息说∶「莲姑,也不要埋怨阿官了,你
两位哥哥都不知怎麽搞的,至今还不回家,把你的两位嫂嫂孤独冷清坏了,幸亏还
有阿官这小家伙,能一起逗着玩耍,开心开心!」

 那位坐在床上的妇人便说∶「莲姑,两位兄长不在家,你可别贪玩得忘了把门
窗关严实些。」

 小姑娘笑着说∶「妹妹我难道傻了不成?这里是深山野林,又是孤独的小村,
妹妹常常担心,有绿林中人偷偷前来窥视,所以太阳刚下山,我就赶紧把门重重关
紧了。」

 照镜子的少妇开玩笑说∶「要是真有坏人来,我们妯娌俩也不过落得一死,倒
也没啥。只怕苦了妹妹和阿官了。」

 少女急忙摇着手说∶「别说,别说了!嫂嫂干嘛老是故意说,这种吓人的话,
让人心理害怕。最多再过三两天,大哥就算有些延误,二哥还能不赶紧回来?你看
那灯花都结成红豆子那麽大了,这是大好的兆头啊!」

 床上的妇人说∶「你这个小丫头,只记得二哥,就不想念大哥了吗?今天晚上
咱们仍是三人同床睡觉,这样胆子也大些。」

 姑娘笑着说∶「二嫂睡相夏不好,一动就翘起那只小脚,压在人家的肩头上,
连气都喘不过来。」

 这时,少妇已卸完晚妆,几个人说笑嘻俏了会儿,这才关好小房门,放下帷帐
,把灯火移入内室,上床一起睡觉了。稍过一会儿,便听到屋里传来打呼的声音,
看来已睡得很熟了,小孩的啼哭声也早就听不到了。

 诸妹子进来这些时间,把前前后后都看个清楚,又听了这许多话,了解了虚实
,心中大喜,他急忙沿着大厅想出门去。他想打开几重大门,可是这些门上都安有
暗锁机关,插得十分牢固,难以开敬。没有办法,只得沿着原路爬墙而出。

 诸妹子见到衆人后,他将屋里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衆人心想∶屋里面都是妇
孺,没有男人,真是喜出望外。他们便嘱咐诸妹子留在屋外防备,其他人都爬上屋
顶,沿着瓦缝轻轻地往里边走。他们经过几道曲折的院墙后,见有一处亮着灯光的
地方,便纵身跳下,在诸妹子原来停留偷看的地方,又仔细地打量一番。

 头头一看,屋内却只有一位小姑娘正在睡觉,并没有诸妹子说的三人还一个小
孩。头头命令两人在这屋外看着,其他的人分头探探别的房间。头头轻轻的撬开窗
子,七手八脚的爬了进去,摸到床边,準备非礼那小姑娘。

 那小姑娘睡梦中觉得屋内有骚扰,睁眼一瞧,正和头头对上一眼,张嘴就要呼
救。那头头眼明手快,欺身而上,一手遮住小姑娘的嘴;一刀架上她的脖子,轻声
道∶「别叫,再叫小命不保!」那小姑娘「嗯嗯」的叫了两声,看清情况,吓的瞪
眼直发抖。

 头头淫笑着∶「只要乖乖的听话,包你没事,而且┅会让你舒服得不得了┅嘿
嘿┅」头头把手伸向小姑娘微凸的胸口,说∶「┅要叫,也要待会再叫┅嘻嘻┅」

 那小姑娘见头头的手伸来,连忙缩着身子,企图躲避。头头那容得他躲开,顺
手一抓、一扯,『嘶!』的一声,头头的手上多了一块布头,再看,那姑娘双手急
着环挡胸前,手臂遮盖不住的部份,裸露着雪白柔嫩的肌肤,颤抖的声音在求饶∶
「┅呜┅不要┅不要┅呜呜┅」。

 头头瞪着大眼,垂涎三尺的说∶「哇!真来劲!白白嫩嫩的,啧!啧!啧!」
头头爬上床∶「来,让我疼疼你!」

 那小姑娘直缩身躲到床角,头头恶向胆边生,高举手掌,就想一掌劈昏她。突
然,身后传出银铃般的话声∶「唷!大王,别吓坏了小姑娘!」

 头头连忙转身,只见一个风姿绰约、身材玲珑的少妇站在五步之外。头头正狐
疑着她怎麽进来的?自己怎麽没发觉?┅少妇又继续说∶「大王,你是不是想玩玩
呢,让我陪陪你,你就放了她吧!」

 头头这一下可呆住了,只觉得事有蹊跷,但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劲。少妇向小姑
娘使个眼色,小姑娘立即溜烟似的跑出屋子,头头想出手阻拦,少妇立即趋身靠到
他怀里,嗲声嗲气的说∶「让她走,难道亲热还要有人参观吗?┅嗯!」

 少妇一手抚摸着头头的胸膛,而跨坐在头头的腿上的臀股,也开始磨动起来。
头头只觉得虽然隔着衣布,但大腿却很敏锐的感到,少妇那柔软的阴户;阴唇、鸿
沟、绒毛,甚至还有湿热的感觉。『唰!』头头的肉棒一下子就撑起裤裆,抵着少
妇的大腿。

 少妇俏皮的轻打一下头头的裤裆,说∶「唷!这麽快就生气啦┅┅哎呀!」

 头头忍受不住少妇如此的挑逗,一把就把她的前襟扯开,两颗丰硕的肉球,蹦
跳般的弹出来。头头不客气的张嘴就吸,手掌也不閑着,捏着另外一颗肉球。

 那少妇颤抖着呻吟∶「┅啊┅痒啊┅嗯┅嗯┅┅轻点┅啊┅别咬┅啊嗯┅┅」

 头头一面亲舔着乳房,一面脱除少妇的衣裳,那少妇也扭动身体,让衣服一件
一件滑落。头头看着剥得精赤溜光的少妇,粗暴的将她摔到床上,七手八脚的将自
己的衣服脱得一件不留,随即压上少妇,甚麽爱抚、前戏全都免了,挺着硬胀的肉
棒,往阴户就插。

 头头摸捏着少妇那一对坚挺弹手的乳房,臀部一阵急起急落,只觉得少妇的淫
液似乎不多,但却抽送得很顺畅,热烘烘的阴道壁,紧紧地挤迫着塞肉体的肉棒,
又彷佛有一道吸引力,不停的吸吮着龟头,使头头没插几下就一阵趐酸,肉棒抖了
两抖,全身一阵寒颤,浓浓的精液随即沖射而出。

 这时,少妇的阴道不但夹紧头头的肉棒,还一阵强烈的蠕动在吸纳着,让头头
的精液竟然源源不断地被吸出,而且没有要停止的迹象。头头心头一震,发觉有异
,正想抽身而退,不料,少妇却把双腿紧紧盘缠住他的腰;双手也扣住他的后脑,
凑上嘴就是一阵猛吸。

 「啊┅」头头的呼叫声刚出一半,嘴巴就被少妇的双唇封住,只觉得少妇的嘴
里的吸力极强,强得内藏都要从嘴里沖出一般。头头现在想挣扎也无力气了,只觉
得精血从肉棒往外直流,五藏六腑一阵阵翻滚。头头暗道一声∶『吾命休矣!』便
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在窗外观瞧的两名同党本来还兴奋的想着∶『头头完事了,该轮到自己了!』
不料,他们却看到一个奇异又恐怖的景像;只见头头的身体,好像原本是饱满的气
囊,现在泄了气,慢慢在乾瘪,最后只剩下一件人型皮衣似的,摊贴在少妇身上。

 这两名同党看得头皮发麻、寒颤连连、双腿发软,想要逃,却无法移动半分;
想要叫,却只张着嘴出不了声音。这时,两人突然觉得脖子一凉,再一看,只看见
自己高高的身子,没有头,颈子喷出猩红的血泉,还有两名妇女正俯首在吸食脖子
上的血。他们彷佛听到自己凄厉的惨叫┅┅

※※※※※※※※※※※※※※※※※※※※※※※※※※※※※※※※※※※※

 话说另外被头头支派开的同党,一行四人,摸过几道回廊,来到东厢另一个房
间,就着窗洞向里瞧,只见满屋理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箱柜,都好像锁得很牢固
。再看,这屋里并没有人,便放胆拔出刀,当下即把窗子劈开,飞身入内。

 他们拿起箱子砸开锁,箱柜里也是空无一物。再把屋子各处都搜查一遍,都无
其他贵重之物。衆人这才觉得不妙,急忙退出屋门,準备从原路出村。

 可是,当他们跳上屋顶,转过楼角的时候,走在最前头的一个人,不知什麽原
因突然从屋顶上摔落在地,顿时一命呜呼,跟在后面的两个人,也照样不知不觉地
坠地而亡。

 其他人见楼角这里有刀光闪动,急忙转身朝北面逃奔,他们见北屋下面有个小
菜园子,便準备从这里跳下逃跑。可是,还没等他们行动,屋后飞奔出一个人,正
是照镜的少妇,只听得娇喝一声,手起刀落,一连砍倒了四个人,连她怎麽出手的
,都没看清楚便死了。

 这时只剩下四个人了,他们不敢再往外逃,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大声喊叫着
,跳下院子里,哪知那位年纪大些的妇人,已从这些人的身后挥刀砍去,一招秋风
落叶,再回刀横扫千军,如同剁菜切瓜似地,一连砍掉这四颗脑袋。他们连哼都来
不及哼一声,便身首异处,同样遭到被吸食精血的命运。

※※※※※※※※※※※※※※※※※※※※※※※※※※※※※※※※※※※※

 再说诸妹子按照衆人的嘱咐,稳稳地在门外等候,可是左等右等,直到东方发
亮了还不见衆人出来,也听不见有什麽声音。心想∶『他们大概都抢够了财物,这
时候正抱着几个漂亮的女人睡大觉哩!而自己却傻乎乎地在外面等着。』诸妹子不
由得满心嫉妒,便爬上村外一株高高树上往内窥视,只见一片漆黑,他就暂且潜伏
在村外的草丛里,伺机而动。

 过了一小会见,太阳出来了。这时,那位姑娘出来开门,两位妇人也都走出外
面来四处张望,边看边笑奢说∶「这几个恶贼无缘无故跑来送死,又害得老娘还得
亲手去埋葬他们,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两位妇人陆续将一具具乾瘪,身首异处的死尸擡了出来,鲜血淋漓,泄红了地
里的沟坎。诸妹子见后,真是又害怕又替同伙们伤心。

 等到两位妇女把死尸全擡走了后,诸妹子心生一计,他想∶『这家娘子们都到
野外去了,家里只剩下个小男孩,自己何不乘此机会进去把他杀了,也算是爲同伙
报仇雪恨。』他拿定主意以后,便跃上墙头,跳进院内,从地上拾起大刀,直奔绣
房而去。

 诸妹子进入闺房,果然见有一个小孩仰面躺在床上,均匀地呼吸着,鼻子还一
煽一煽地,他立即挥刀用力一砍,心想肯定分成两段了,谁知那刀砍下后却『扑』
地一声响,分明像砍在竹木上发出的回声,仔细一看,哪里有孩子,明明是个木头
雕刻成的小孩。他大吃一惊,正想回身逃出。

 突然,见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走了出来。她老态龙锺,用一根拐杖支住门,
问道∶「你是从哪儿来的?胆敢闯入人家的闺房里,还想行凶杀害人家的孩子?」

 诸妹子见那老太太年纪极大,并不放在心上,一抖肩挥刀就砍向老太太。那老
太太却微微一笑,不躲不闪,反而欺身而上,快如闪电的移形中,一面说道∶「你
欺负我年老体衰吗?我要是用木杖打你,就算不得好身手┅┅」说刚完,她伸出的
诀指也刚好点在诸妹子的两肩。顿时,诸妹子觉得肩头像刀砍斧劈似地疼痛难忍,
不觉躺倒在地上大声惨叫起来。

 这时,又有一位女婢抱着个小孩走进屋来,原来她抱的才是昨晚见到的那个孩
子。一会儿,两位妇人和姑娘从外面回来,那老太太和女婢争先把刚才发生的事情
告诉她们。两位妇人看了看正在地上哀号的诸妹子,十分轻篾地说∶「啊!这号东
西也学着当贼,真是不知羞耻。你刚才藏在草堆里,两只贼眼咕碌碌转动,还以爲
我没看见吗?念在你是替同伙报仇、还算有点义气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命。」

 「不过┅」那妇人又继续说∶「你不该想断绝人家的子孙后代,这不是男子汉
大丈夫应作的事。况且我的朋友偷偷地跟他邻居妇人在地理野合,这关你什麽事?
你乘机威胁,迫奸那位妇人,还要诈取人家的钱财,像你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
留不得祸根!」

 话语中,只见那少妇『唰!』取出一把长刀,刀刃薄如纸,只见一道寒光闪过
,诸妹子便觉得胯下一凉,随之又热辣又疼痛,低头一瞧,只见胯下一片血腥,可
以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不在原位了。诸妹子马上痛得昏死了过去。再醒来时,只见
两个壮汉边笑边给他的伤口敷药,不一会儿功夫,伤口就不痛了。

 那小姑娘笑着说∶「这下你才名副其实成了妹子了。」

 那两名壮汉把诸妹子押送出村,丢着便不管他。诸妹子浑身无力气,走走停停
,用了两天时间才回到庙边的田野上。

 正好,诸妹子又看见那天逮住的那对男女,两人望着他不住地发笑。诸妹子恼
怒之极,从地上拾起石块向两人扔去,两人立即化成两只狐狸飞奔而去。

 又过了一年多时间,里中有个大户人家披强盗抢劫一空,这家人家告到官府,
请求缉盗。诸妹子便偷偷地告诉捕盗的差役,孤村中这户人家的情况,他想靠官府
的力量,一举踏平这个村子。

 可是,当他们到达旧处时,哪里还有村舍的影子?四野寂无人烟,只有枯草在
寒风中抖动。后来,衆人又从乱草堆里,拾起一个木头雕刻成的小孩,诸妹子一看
,那木头上还有他当日刀砍,留下的刀痕哩!





 子不语系列─雕刻家   原着∶奥维德(Ovid)─匹马利安与葛拉蒂亚

 塞浦路斯岛上,有位天才雕刻家,名叫匹马利安。

 匹马利安生平对于女人深痛恶绝,他认爲女人有着令男人难以忍受的缺点,比
如∶好妒、小气、善变、无理┅┅等。尤其是越美丽的女人,越是让人不敢领教。

 匹马利安对女人最后的定意是∶「大自然给予女人过多的缺点。」所以,他决
定永远不结婚,专心一意献身于艺术──雕塑。

 然而,匹马利安费尽心血,努力要完成的艺术作品,却是个女人的雕像。也许
,是因爲他虽然在生活上唾弃女人,但在心理上却不能完全把女人忘怀;或者,他
想塑造出一个十全十美的女人,藉以向男人或女人们宣示,甚麽样的女人才应该是
男人所要的。

 总之,不管匹马利安目的何在,他孜孜不倦地工作,而创造了一座异常精美,
与真人同样尺寸的雕像。虽然,这座人像实在已够可爱了,然而匹马利安总是不能
满足,他继续的加以修改,他那巧夺天工的手艺,使这座人像一天比一天美丽。直
到匹马利安本人,或是其他友人都一致认爲,自古以来所有的女人,和所有的雕像
都望尘莫及,这座雕像才算完成。

 当雕像已臻完美的境界,美得无法再增加时,匹马利安却承受了一个奇异的命
运,他深深地、热烈地爱上了他所创造的东西。因爲,那雕像看起来简直不像是雕
像,也没有人认爲那是象牙或石头做的;是真的血肉之躯,只不过是暂时停止了活
动而已!

 匹马利安从来没有因一个有生命的少女而失恋,但是却因爲一座雕像而尝到失
恋的痛苦。

 匹马利安吻着她(雕像)那两片诱人的嘴唇,但她的两片嘴唇却不能给他回吻
;他抚模她的脸颊、丰乳、玉腿┅┅,但她却毫无反应;甚至将她拥在怀抱里,她
仍然是一个冰冷、僵硬的躯壳而已。

 匹马利安对她简直癡心到疯狂的地步。他给她试穿漂亮的衣裳,不断地爲她换
上各种顔色的衣服,假想着她穿了会喜欢;还把把小乌、鲜花和一般少女喜欢的东
西送给她,然后幻想着对方是如何热情他感激他。

 夜晚,匹马利安甚至会把她放到柔暖的床上,把她当成是妻女或恋人,正在跟
他同榻共枕地缠绵着。匹马利安会依照所知的爱抚前戏动作,对她挑逗一番。从亲
吻、抚摸她的嘴唇开始,然后胸脯、乳房、乳尖┅┅亲遍她全身。

 然后匹马利安会把兴奋的肉棒,放在她的手上、搁在她的乳间、放在她的嘴唇
,甚至压伏在她身上,顶触着她的下体。直到最后愉快地把精液喷洒在她手上、脸
颊、胸脯或下体,才满足地拥抱着她入睡。

 匹马利安的单恋,终于瞒不过掌管恋爱的女神──维纳斯。维纳斯对于这种新
奇怪异的恋爱感到兴趣,她决意要帮忙这位与衆不同的年轻人,要助他一臂之力,
让他完成心愿。

※※※※※※※※※※※※※※※※※※※※※※※※※※※※※※※※※※※※

 维纳斯的节日,在塞浦路斯是一个重要的节日。因爲维纳斯从海泡里诞生后,
塞浦路斯是最早接受她的岛屿,所以维纳斯也特别眷顾塞浦路斯岛。

 无数双角角涂成金色的小母牛供奉着她,袅绕的香火,从许多维纳斯的祭坛弥
漫全岛。所有的失恋者莫不带着供品,来向维纳斯祈求,希望能使他们的爱人回心
转意。

 匹马利安当然也去了,他只敢祈求维纳斯让他找到,一位像那雕像一样的少女
。但维纳斯知道匹马利安心中真正的愿望是什麽,爲了表示接受他的祈求,祭坛上
的火陷就在他面前连跳了三次,并且在空中发出灿烂的光辉。匹马利安看到这个吉
兆,心知维纳斯接受他的祈求,就满怀愉悦的心情回家了。

 当匹马利安一进家门,映入眼帘的仍然是那座,美风姿绰约、栩栩如生丽的雕
像,彷佛就是妻女、恋人,正在喜悦地欢迎他回来一般。匹马利安依照往例上前拥
抱,热烈地亲吻着。

 「啊吓!」当匹马利安拥抱着雕像时,立刻被惊吓得呼叫一声,倒退了几步。
因爲,匹马利安觉得刚刚拥入怀中的,并不是冰冷、僵硬的雕像;而是温暖、柔嫩
的躯体,甚至自己的嘴唇还隐约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

 匹马利安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她的手臂、脸颊、肩膀,发现她不再有像以往
那种生硬的感觉,就宛如硬腊在阳光下融软一般。匹马利安握住她的手腕,也觉得
她的血液正在脉动着;而且她也正娇羞答答地微向他微笑着。

 匹马利安再度将她紧紧抱住,给她两片芳唇一个长长的热吻,他感到她的双唇
逐渐地在软化,而且她也热烈的回应着。『┅┅维纳斯!是维纳斯┅┅』匹马利安
内心喜悦的狂叫着∶『是女神的杰作!』他说不出的感激和快乐,将他的爱人抱得
更紧。

 匹马利安让她躺在床上──和以往躺卧的相同位置,也照以往一般亲吻、爱抚
她的全身。这些动作与进行方式,匹马利安已经熟悉得了若指掌;和以往不同的是
,她开始会激动的回应着。

 她在匹马利安的爱抚下,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在匹马利安的亲舔下,呻吟越来
越高昂。当匹马利安揉捏着她柔软又有弹性的丰乳;舔吸她挺硬的乳尖时,她的手
自然地握住他硬胀的肉棒套弄着。

 「呀啊┅┅唔嗯┅┅」当匹马利安抚揉着她湿润、柔软的阴户时,她开始摇动
下身,发出淫蕩的哼吟声,并急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还用指尖磨擦着龟头,
直到匹马利安把浓稠的精液遍洒在她身上。

 她用手沾着匹马利安的精液,涂遍乳房、小腹┅┅,然后翻身含着他的肉棒,
把肉棒上的精液,仔细地舔拭乾静,并逗弄着肉棒,让它再度勃起。

 她分腿跪坐在匹马利安的下身处,让他高翘的肉棒进入她的体内;让匹马利安
的肉棒感受她  穴里的温暖、湿润、紧迫┅┅

 她颤动的身体上下起伏着,有时候后仰着头,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嘶叫声;有
时候俯首,双手按着匹马利安的胸膛或小腹,任由汗珠从鼻尖滴落。不管如何,她
的丰乳都随着她的动作在跳跃着,显现出一种令人陶醉的波动。

 匹马利安跟她尽情地拥抱、翻滚,也尽情地发泄深藏已久的爱欲。匹马利安一
次又一次,把精液喷射在她体内,直到精疲力尽才相拥入眠。

※※※※※※※※※※※※※※※※※※※※※※※※※※※※※※※※※※※※

 在匹马利安跟她的婚礼上,维纳斯也玉驾光临,使婚礼增光不少。

 维纳斯帮她取名爲「葛拉蒂亚」。然后,维纳斯以她那一贯迷人的笑容,对匹
马利安说∶「葛拉蒂亚就是我的另一个化身┅┅尤其是在缠绵的时候┅┅」

 (全文完)


 附录∶关于维纳斯

 希腊神话中称之爲──阿科罗蒂;而罗马神话里却叫她──维纳斯。

 她是爱情与美丽的女神,她诱惑所有的神和人。这位爱笑的女神,她用甜蜜或
讥讽的声音笑着,那些被她征服的男人,她是一位令人无法抗拒的女神,她甚至于
将聪明者的智慧偷走。

 在史诗《伊里亚德》里,她是宙斯和戴奥妮的女儿。但是,在后来的诗里,她
被叙述成是由海沫中冒出来的,所以她的名字被解释爲「上升的泡沫」。阿科罗斯
(Aphros)即爲希腊文「泡沫」之意。

 她出生的故事,发生在靠近塞希拉岛的地方,她从那里被飘流到塞浦路斯岛。
这两个岛屿后来都供奉她。

 《荷马》的赞美诗写着∶『西风的呼吸诞生了她,在啸声的海面上,从美妙的
泡沫中升起来,来到属于她的岛──波浪环绕的塞浦路斯。带着金色花圈的四季女
神,兴奋地迎接她,她们替她穿上神的妆扮,将她带给衆神,衆神望见显耀的塞西
莉雅,都爲之惊讶。』

 罗马人也用同样的方法描写她。美丽随着她诞生;风在她面前消逝;暴风雨销
声匿迹;馨香的花朵润饰大地;海浪微笑,她在喜气洋溢的光线下移步。没有她,
到处都将失去快乐和美丽。

 在绝大部分的故事里,她是跛足而丑陋的金工之神──海法史托斯(伯尔肯)
的妻子。






 子不语系列─淫恶九品官  取材自《夜雨秋灯录》─《假五通神》

(上)

 有一位商人,姓万,乳名佳儿,就起名爲佳,字颗珠。万佳长期在齐楚之
间来往做生意,赚了许多钱,于是捐款买了九品官阶,登记在籍,等候授官。

 万佳虽然身着官服,腰带佩玉,面架墨晶镜,可是他跑生意、闯江湖的活
计仍然不肯放弃,因此又富裕又显贵,严然成爲豪绅。

 万佳从小父母双亡,独自一身,但他生性聪明,模样英俊,尤其擅长蝇头
小楷,原本是在衙门担任捉笔的小官职。万佳在职期间,娶了一个姓雍的妻子
,颇有 韵,特别喜欢浓妆豔抹,打扮自己。

 万佳后来不当刀笔小吏,去做生意,爲了生意上的应酬事,经常醉宿在外
,使得他的妻子雍氏,经常是独居孤房。

 一天夜里,雍氏正桃灯凝娣、对镜抹颊,忽然瞥见镜中好像有个男人的身
影,她本以爲是夫君回家,欲藏身与自己逗笑。不料,待她高兴地回头一看,
却看见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长得清秀俊逸,是她平生从没见过的美男子。

 雍氏一见这人原本十分震惊,想开口质问,但却彷佛爲他的容貌所震慑住
,不觉精神恍惚、口噤魂迷,呆杵了半天仍说不出半句话来。待那位少年贴近
她的身子坐下时,雍氏才彷若大梦初醒,回过神来却是因羞愧自己的失态,而
不之所措。

 那位少年也不避男女之嫌,大胆又轻薄地把手搭在雍氏的肩上,凑唇在她
的耳边轻声细语说道∶「┅我是五通神的四郎┅我可怜你寂寞难耐、孤房冷衾
,特来与你作伴┅不知卿卿┅亦如同小生如此癡情吗?┅┅」说着同时他的手
也在她的香肩上轻抚着。

 『┅大胆狂徒┅太过份了┅我是有夫之妇┅良家妇女┅』雍氏只觉得四郎
在耳根上吹着气;透过肩膀上的接触传来阵阵温热如电的趐麻,使得转念中责
斥的话,只在舌根嘴边转着,而化成越来越急遽的呼吸与心跳。

 四郎的嘴唇离开了耳鬓,轻触在雍氏桃红的腮上,还渐渐地移近她的樱唇
。『┅不要┅不可以┅』雍氏的内心在呐喊着,双手作势要推开四郎,可是四
郎肌肤上飘逸着一镂幽香,直扑入鼻,让她觉得全身彷佛被捆绑得不能动弹;
又彷佛是全身的劲道全失而娇柔无力,想躲、想闪,却连手指头也无法移动半
分。

 当四郎面对面贴着雍氏,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着、吮着,立即挑逗
得她春心大动、淫心遽起,不但任由他恣意玩弄,还不由己地把双手环箍着他
,在他的背脊上一阵挲摩。

 久旷的情欲一但被挑起,雍氏表现得彷佛蕩妇淫女一般,不但主动地滚动
舌尖与他交缠,还急急地扭着上身,让胸前的丰肉贴着他的胸膛磨蹭着。「┅
嗯┅滋┅嗯┅」原本要责斥的话,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声。

 陶醉在温柔的情欲中的雍氏,突然觉得一阵凉意,回神间才发现两人的身
上已经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衣服连甚麽时候,或怎样被褪除的也不知道
。雍氏还来不及别作它想,四郎已经把整个脸埋在她的双乳间,贪婪似地呼吸
着阵阵的乳香,还不时地以两腮磨擦着乳壁。

 「┅啊┅不┅不要┅好痒┅嗯┅啊┅舒服┅嗯┅」雍氏彷佛是梦呓般地胡
言乱语,更欲拒还迎地抱着四郎的后脑,紧紧地贴凑着自己的胸前,让四郎脸
上的短胡渣,刷揉在细嫩的肌肤上。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让她彷佛身置软绵
绵的云雾上一般。

 四郎所有的爱抚动作,温柔得若有若无,但却都很有效地搔触在痒处;不
急不徐地游移着灵巧的指掌,却急速地勾起雍氏那深潜的欲望。雍氏觉得彷佛
被深情的拥抱着;又彷佛全身轻盈地被托起,只是沈醉在柔情中的她,除了尽
情享受那种愉悦,也无暇去细思确定了。

 雍氏从媚眼的馀光中,看见一个奇异的景象,他看见一条长长的活物在他
俩的身旁游窜着,灵活得像一条无鳞的蛇,而暴露着青筋又显示着它的坚硬、
硕壮。雍氏再看清楚,那东西竟然是四郎的阳具,一、两丈长的肉棒,配着猩
红狰狞的龟头,游龙似地围绕着他俩紧拥的身体蠕动着。

 「啊┅四郎┅你┅你┅我┅我┅」雍氏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
话来,满腔的欲火彷佛被当前的景象浇熄了一大半。

 「你忘了吗?我是五通神啊!」四郎正说着,他的龟头便在雍氏的臀沟间
轻轻地磨蹭着。四郎继续说道∶「我的神物岂是凡人能比,让你尝过之后,你
就知道个中美味,甚而爱不释手了┅」

 「那┅你可┅要轻一┅一点┅┅」雍氏似乎不知要如何应对,只好随口说
说话,因爲那龟头已经磨蹭得几乎让她趐痒难忍。她可说是既期待它快点插入
她那渴望滋润的  穴里,却又担心这奇异的肉棒会伤害她。

 『滋!』当四郎硬胀的龟头,挤入湿潮泛滥成灾的阴户里,雍氏被那种充
塞全身的快感,感动得喜极而泣。「┅啊┅四郎┅啊呀┅唔┅舒服┅唔极┅了
┅嗯┅」四郎的肉棒彷佛不只插入在她的  穴里,更像是塞满她全身、刺入她
的骨髓里。

 「┅嗯┅我从┅啊┅来不┅知┅嗯嗯┅道┅会这┅样┅啊┅美┅美┅」雍
氏不由己地说出内心的感动∶「┅唔┅舒服┅极┅啊┅啊┅快┅快┅我要┅死
了┅啊啊┅啊啊┅喔┅」雍氏的身体扭动得像在抛掷一般,呻吟的声音转变成
爲极力的呐喊。

 四郎无需压在雍氏身上,更不必耸沈腰臀,他的肉棒就自行插弄着  穴。
四郎只忙着以唇舌舔吻着雍氏的全身,甚至一面轻咬着她的阴蒂,而肉棒仍然
抽动在  穴里。这种内外夹攻的挑逗,让雍氏除了扭动、呻吟之外还是扭动、
呻吟。

 一波来得急去得缓的高潮,让雍氏在半梦半醒间,继续承受着那根硬胀的
肉棒,既深且重又有规律的撞击,然后慢慢地积蓄着下一次爆发的能量┅┅┅

 交合之后,雍氏顿时觉得神智清爽,斜眼睨视着枕边,四郎仍然与她同床
共枕,使她既羞怯难耐,又欢爱眷恋,一时觉得普天之下的男子,没有一个比
得上四郎温柔俊俏、温柔,还有他那根神奇的肉棒,而对于自己背叛丈夫的不
轨行爲,除了一点点愧疚,却对后果无愿无悔。

 此后,每当万佳夜不归宿,四郎就会出现,他来了就一定饮酒,一饮酒就
醉,一醉就要睡觉,一睡觉就要与雍氏上床尽情共欢才作罢。雍氏也乐得尽尝
与四郎交欢的愉悦,甚至天天祈盼着丈夫不要回家。

 有一天,万佳偶然地从外面回家,一进房门却看见雍氏坐在梳妆台前,而
后面却站着有一名男子,那男子还把手搭雍氏肩上,状似亲蜜。万佳顿然大怒
,回身抽出壁上的挂刀,不由分说便朝四郎砍去,只见四郎刹时化作一道白光
,一闪从窗缝中溜出去。

 万佳既怒且惊又疑惑,问妻子是怎麽回事,雍氏撒谎说什麽也没有看见。
可是,从此夫妻同床异梦,再也没有枕席之欢了。

 第二天,四郎又来了,雍氏流着眼泪说∶「我正期望我俩人能永久和好,
可是如今只好作罢了!」

 四郎涨红了脸询问是何缘故,雍氏说∶「郎君既然是一位神,爲什麽还畏
惧凡人呢?」

 四郎答道∶「我并不是畏惧凡人,人之所以与禽兽不同,是因爲有天理良
心。既盗奸他人妻子,又淩辱她的丈夫,凡人都不可以这样做,何况是神呢┅」

 四郎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万佳手持快刀,突然从门外沖进来,怒喝道∶「
何方妖道,竟敢勾引良家妇女┅看刀┅」

 四郎正想溜走,一转身却看见门外包围着一群壮丁,他们个个手持弓箭正
等候着呢,大概是万佳预先布置埋伏的。

 四郎迫于无奈,只好说道∶「你们这些人是奈何不了我的,我若要强行沖
阵,只怕徒增伤亡,你们让我走,我答应你此后永远不再登门┅┅」

 四郎的话似乎起不了作用,万佳顿时狂怒性起,举刀便劈照着四郎的脸部
砍去,刀至声响,只听见一声如击败革的声响,四郎却毫发无损地在微笑着,
万佳手上的刀刃业已卷曲。万佳不信邪,又是横刀一挥削向四郎颈项,大有要
他身首异处之意。『兜!当!』如同砍了一块硬木,四郎仍然纹风不动,长刀
却断成两截。

 这时,门外的人轰然呼喊,正準备要沖进来。只听得四郎狂笑一声,挥袖
间便抛撒出满天银光,下坠时却晶亮如雨,衆人一时目迷神乱,定睛一看,四
郎撒出的竟然是碎银铜钱,而四郎趁着衆人呆愣的一瞬间,便又不见了。

 万佳把断刀扔下,将地上的钱拾起来,数数共得了五百多两银子,他拿了
一小部分酬谢帮忙的小伙子,其馀的全部装进自己的口袋内。

 这天起,雍氏突发病重,卧床不起,整天昏昏沈沈的。一个月后的夜里,
雍氏忽然俏悄起身,梳理打扮,妆饰一新,自言自语地说∶「四郎来娶我了!」
 万佳怒道∶「他既然是神道,爲何要强娶有夫之妇?」

 雍氏竟然笑道∶「嘻!你想错了!那天你从地上拾起的那麽多银子,你以
爲是干什麽用的?那就是卖妻女的身价啊!」说罢,往床上一躺,便含笑而终。

 这时,四周近邻都听见天空中有迎亲队伍鼓吹喧闹、人马杂杳之声充耳不
绝,好不热闹,过了好大一阵子,才逐渐寂静下来。

 万佳的朋友们来爲雍氏吊丧,他却毫不在乎,反而拍着手说∶「我有远大
的志向,这个笨拙的妻子本来就是我的累赘┅┅只要有钱,还不怕没三妻四妾
吗?」

 万佳草草地葬了妻子,把所有的婢女全部遣送回家,便带着资金四处奔走
,专找本少利多的生意做,也真的让他  心地赚了好几倍。

********************************************************************

 这天,万佳来到汉中,探知汉中的太守姓史,爲人十分贪财。万佳爲了生
意上的方便,便尽力的攀交史太守,除了勤于送礼、曲意奉迎,要是有人顶撞
太守,就藉故与那位胆敢冒犯的人爲难,百般辱骂,一味巴结太守;要是有人
逢迎巴结太守,他就一定与此人密切来往,尽力拉线周旋;有时候太守有过失
,万佳就不顾一切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替他背黑锅。

 由于万佳的这种行爲,让史太守简直把他当成心腹、知己,甚至经常在人
前夸说∶「老夫真是虚度年华,悔恨认识万佳太晚了!」

 由于史太守对万佳是万分信任,有一次史太守竟然交给他一千两银子,嘱
咐他帮忙买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回来当小妾。万佳殷勤答道∶「我只要在苏州
一找到漂亮的姑娘,就马上将她买回来奉献给你。」

 很快的万佳便找着了目标,他看中了一位贫困人家的姑娘,这姑娘才十七
八岁,虽然看来瘦弱一点,但在那杏眼桃腮间却流露出一股清秀之气。万佳只
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了这姑娘,心中便打算把馀下的钱数暗扣私吞。万佳先把她
带回家中,等候明天再帮她打扮打扮,好交给史太守。

 不料,万佳在三杯下肚之后,醉眼蒙 中看着姑娘,竟然起了歹念对她毛
手毛脚起来。姑娘本来也只知道是卖人当小妾,但不知是卖给谁,如今万佳借
着酒意在她身上乱摸,她只想道万佳应该是正主儿了,所以她虽然羞涩、忸怩
,却也认命地任由万佳轻薄。

 万佳既得寸,便进尺,一会儿亲亲小嘴,一会儿捏捏胸乳;一下子抚抚臀
股,一下子搓搓大腿,弄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又羞涩地东躲西藏;又趐痒难忍
地嘻笑轻啼。

 万佳一经如此磨磨蹭蹭,顿时淫兴大增,别说顾不得这姑娘是要给史太守
的;或许就算要送给太上皇的,他现在也非先尝尝鲜不可。万佳猴急地把手探
入姑娘的衣襟内,一把就握住她胸口上刚盈一握的小椒乳。

 「啊呀┅老爷┅羞┅不要┅老爷┅羞死┅人┅」姑娘只觉得万佳那粗糙的
手掌贴覆着整个乳房,整个瓜子脸便煞红的像刚出泄缸,但却躲也不是、闪也
不是,又惊慌、又害羞地手足无措。

 淫心大动的万佳手掌顺着乳液一面转揉着,一面吐着酒气说∶「哇!好可
爱的小乳房,温暖、柔嫩、细致,真是人间珍品啊!┅来┅别躲┅让我揉揉,
你会觉得很舒服的┅看,你的乳尖这不是挺硬起来了吗!?┅来,把衣裳脱了
,让我瞧瞧┅来!」

 万佳粗鲁地就要扯去姑娘的衣裳,姑娘羞得抓着衣襟,直呼∶「啊┅不要
┅羞死人┅让人瞧┅见┅羞死人┅」

 「没关系,这屋里就我一人,没别人的,来!让我好好疼你一下┅┅」万
佳连哄带骗半强迫『唰!』地一声,便扯下姑娘的衣裳。一片雪白得令人目眩
的肌肤,让万佳几乎涎垂三尺、血脉喷张,胯下的活物猛然暴胀许多。

 姑娘只是羞得头颈低垂、东遮西掩、卷缩一团,可是万佳却意犹未尽地又
伸手扯她的腰带,这下可让姑娘慌张得上下不得兼顾,只是一味地哀求∶「不
要┅老爷┅不要┅老爷┅┅」

 就在左拒右档下,姑娘身上的衣物纷纷掉落,直到赤裸裸地一丝不挂,她
才双手分遮胸前及下体,曲身缩在墙角。此时万佳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喘着浓
浊的呼吸,兀自解去身上累赘的衣裤。

 姑娘看着赤裸裸的万佳,让人触目惊心又羞耻的是他胯间挺翘的东西,跟
她以前无意中瞧见溪边戏水孩童的东西,真是天壤之别。思忖间竟然让她好奇
地盯着万佳的肉棒直瞧,而忘了身处”险”境。

 万佳一面自己套弄着肉棒,一面走近姑娘,说∶「这是男人的宝贝,只要
把它放在你的宝贝小穴里,你就会很快乐┅来┅┅别躲着┅让你尝尝┅┅交欢
的滋味┅┅」

 似懂非懂的姑娘,想道∶『这东西怎麽会突然变得这麽大┅┅若说这东西
是要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那怎麽插得进去┅┅』思忖间,万佳已蹲身在她身前
,双手把她湾曲的膝盖向两旁掰开,用腿顶住,再伸手拨开她遮掩下体的手。

 「哇,好可爱的阴户啊!」万佳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盯着姑娘那长着稀疏
阴毛的阴户,只见凸耸的阴户上两片丰腴的阴唇微开,露出粉红微湿的蜜洞口
。万佳深吸一口气,彷佛可以闻到来自处女穴里的馨香∶「嗯,好香啊!」

 万佳又凑唇含住姑娘的乳尖,双手也在她的大腿上滑动着,滑向她的大腿
根处。姑娘彷佛最后据守的城池被攻破了,兵临城下已让她放弃任何无谓的挣
扎,而且乳尖上受着万佳舌尖的挑弄,似乎真有一点点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
舒畅。

 「啊┅嗯┅」当万佳的指尖顺着阴唇间的鸿沟滑动时,就像触电般的趐麻
,让姑娘全身激烈地颤栗起来,一种解尿后的舒坦让小腹下彷佛有虫蠕般的趐
痒;就像曾经跨坐在牛背上,而舒服得胯下湿透了一样,只是现在的感觉更强
烈、更难忍,让她不由己地发出轻吟声。

 「怎样!舒服吧!」万佳一面用指尖轻探着  穴口;一面牵引姑娘的手来
握着肉棒,说∶「你还没摸过男人的宝贝吧!来,摸看看!」

 姑娘真是又羞又好奇,半推半就轻轻地握着万佳的肉棒,只觉得手心一阵
热烫,入手坚硬的圆柱体,彷佛还不安地抖动着,又彷佛呼吸似地缩胀着。

 「啊┅轻┅一点┅老爷┅」万佳突然把指尖滑入姑娘的  穴,惹得姑娘受
刺激地惊叫着,小手反射动作地一紧,捏得万佳舒畅万分,还差点就当场弃甲
懈兵。

 「啊┅痛啊┅老爷┅别插┅进去┅啊┅好痒┅嗯┅别再进┅进去┅啊┅」
万佳轻轻地抽动手指,极尽挑逗之能地搔刮、抠弄着姑娘的阴道壁,那种激烈
的刺激,让姑娘觉得微微刺痛又浑身趐痒难忍,不觉中捏着肉棒的手竟然一松
一紧地,弄得肉棒彷佛又暴胀许多,也更坚硬。

 万佳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欲火,低吼一声,粗鲁地把姑娘压倒在地,以膝盖
顶开姑娘的双腿,胡乱地摆动腰臀,让肉棒抵在她的下体处乱磨乱窜。激动的
情绪让万佳猴急得不得其门而入,却磨蹭得姑娘一阵莫名焦急与失望。

 姑娘见到万佳彷佛无头苍蝇一般,一股与生俱来母性的温柔油然而起,竟
然伸手扶握着肉棒对準她那湿润的穴口,娇羞地说∶「老爷┅轻一点┅老┅啊
呀┅」万佳的龟头刚一接触阴唇的嫩肉,随即如梦乍醒地一挺腰,有劲地把龟
头挤进  穴里,惹得姑娘一声声惨叫∶「啊┅痛┅痛┅轻一点┅呀┅不要了┅
啊┅┅」

 姑娘的推拒、缩身,那能阻止万佳几近疯狂,欲罢不能的情欲!万佳只觉
得姑娘的  穴紧紧的裹住他持续在膨胀的龟头,那种箍束的快感彷佛在鼓励、
催促他更深地插入。万佳一面捉抓着姑娘,一面极力地挺着腰臀,以防止肉棒
脱出  穴,嘴里也不停地安抚着∶「别躲,别躲,一下子就好了,放轻松,等
一下就好了┅┅」

 姑娘难忍疼痛又挣脱未果,只有眼泪簌然而下,娇柔无力的哀吟着∶「老
爷┅痛啊┅不要┅了┅好痛┅」

 姑娘细声的痛吟与渐弱的挣扎,让万佳激起了怜香惜玉的情感,他把肉棒
轻轻地退出一点点,只让龟头仍在  穴里,然后俯首亲吻她的肩颈,喘息中杂
着模糊却很温柔的声音说∶「你别怕┅女孩子头一回┅总是先苦后甘┅我慢慢
来┅你不要绷得这麽紧┅慢慢来┅你就会感觉很舒服┅┅」

 或许是万佳温柔的安慰,或许是肉棒不再强行挤入,也或许是肩颈上的亲
吻让姑娘感觉舒缓,姑娘紧张的情绪逐渐松懈下来,随之阴道口那种撕裂的刺
痛也逐渐减轻了许多。这时,姑娘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凝聚在阴道口上,她感觉
到隐隐刺痛中竟也夹杂着一种充塞的快感,而且彼消此长地逐渐替代刺痛的不
适。

 万佳的手指又撚着姑娘硬胀的乳尖转揉着,仍然是那种令人销魂的趐麻锥
心刺骨,彷佛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地一下子直钻脑海,让姑娘无法以言语表达内
心的感受,只有再度轻声地呻吟起来。

 万佳试探着把肉棒轻轻推进,姑娘微微颤抖着∶「嗯┅痛┅嗯┅轻┅一点
┅」虽然姑娘仍然喊痛,可是声音比刚才轻柔了许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
体行动,反而把双手轻轻地圈抱着万佳的背脊。

 姑娘觉得肉棒正在磨擦着,她体内以前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那种感觉就
像在柔软、敏感的肌肤上搔痒一般令人舒畅又难忍,而让她不由己轻微的扭动
起来。

 万佳不待肉棒全入,便又退出,再进入,做着浅浅的抽送动作,企图让姑
娘先适应适应,也企图藉以勾起姑娘的淫欲,好爲稍后全力猛攻做好预备动作。

 「啊┅嗯┅啊┅嗯┅」肉棒的退出,空虚的  穴彷佛让姑娘若有所失的遗
憾;肉棒挤入的充实感,又让姑娘有失而複得的喜悦,而随着万佳的动作呼应
似地呻吟起来。

 随着  穴愈来愈湿滑,万佳抽送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加速,使得龟
头由轻而重地撞击着阴道的内壁。撞击花心的刺激,彷佛很具震撼力地敲击着
,让姑娘开始有天旋地转的昏眩,「嗯!啊!」的呻吟开始变成如梦的呓语;
变成淫蕩的秽声。

 姑娘紧紧抓着万佳支撑上身的手臂,浮动着腰臀配合着万佳抽送的动作,
媚眼微合,朱唇半开,呻吟声彷佛从鼻息间呼出,令人闻之魂销骨蚀的嗲声∶
「唔┅老爷┅好深┅了┅嗯┅里面┅好痒┅唔┅嗯┅舒服┅啊啊┅老┅爷┅嗯
┅┅」

 万佳一面吐着大气,一面说∶「呼┅小丫头┅呼┅舒服了┅喔┅吧┅还挺
骚的┅老爷┅的┅呼┅宝贝┅够瞧的┅吧┅喔┅」万佳有点自鸣得意∶「你这
┅骚穴┅呼呼┅还得┅像我这┅种宝┅贝┅嗯┅才治得┅了┅呼呼┅今天非┅
玩死┅你┅插┅插得你┅死┅去活来┅不罢┅休┅┅」

 万佳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顶得姑娘的身体直向上滑动,微耸的乳房竟然也
随之波动起来。突如其来的腰眼一阵酸麻,万佳心知要泄了,随即贪婪又不甘
心地重重的沖撞几下,便把肉棒深深插在阴道里,急遽的喘息中夹杂着∶「嗯
哼!嗯哼!」的低吼。

 姑娘刚疑惑着万佳爲何突然停止动作,却觉得  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急速地
缩胀着、抖动着,突然一股强劲的热流,像水柱、像浪潮射入她的体内,满涨
的充实让她全身趐痒;扩散的温暖让她浑身寒颤,那种四肢百骸松散的舒畅,
让她彷佛飞上云霄、坠入深渊似地晕眩昏死过去┅┅

 隔天,万佳仍拥着姑娘在倦梦中,突然一阵急遽的敲门声把他吵醒。万佳
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着衣,边嘟嚷边应门去。

 来人是史太守身边的亲信衙役,一见万佳便慌张说道∶「不好了,不好了
,史太守贪汙的事东窗事发,现在不但被罢官抄家,还被关在大牢里听候审判
。我也脱不了干系,非逃不可┅」衙役顿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江湖的万佳,一听话头便知衙役所爲何来,只说∶「你等等!」便返身
入内。稍后,便取出一些碎银交给衙役,说道∶「我身边并没多馀的閑钱,这
些你拿去先顶着,你先到城外『山神庙』躲一躲,等天一黑我再把凑到的钱数
送去。」

 衙役感激得几乎痛哭流涕,双拳一抱∶「谢了,先生如此大恩,容后再报
!」一转身便溜烟似地走了。

 万佳见衙役离去,忍不住一阵狂笑,以表示他内心的得意。史太守因贪汙
被罢官,姑娘便是他的了,而等一下再到府衙通风报信,让官兵前去逮捕躲在
『山神庙』里的衙役,总少不了一些赏银。这种人财两得的好事,怎能不让万
佳开怀大笑!

 「哈哈哈┅┅」万佳转身入内,心想∶『天色尚早,跟姑娘再来一回,再
前往府衙也不晚┅┅嘻!』万佳边往寝室走,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开腰带┅┅

 万佳把姑娘占爲己有,做爲自己的第一个小妾,还给她起名爲『春花』。

********************************************************************

 万佳有一位朋友,是河南人,名叫王七,他有一种怪癖,凡烂铜碎玉、书
画古玩,无不珍爱。万佳尽心爲他搜罗,凡是价格高昂的罕见珍品,他总是暗
中拿自己的钱补贴,仅以半数的价钱向王七报账。由于这样,他大得王七的信
任。王七曾经对人说∶「天下诚实可信的人,哪里有像万佳这样的呢?」

 可是王七那知道这万佳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万佳是看上了王
七的女儿,因而藉故亲进他,等待着好时机好把王姑娘给奸了。

 这王姑娘刚满十八岁,长得可标致极了,柳眉凤眼,朱唇皓齿,时时刻刻
都散发出那种诱人的媚态;玲珑的身材,前凸后翘地不知迷煞了多少无聊男子
。而且,王姑娘在这城里更时豔名四播,一些风流豔事总在耳语间相传着,连
他爹王七也管不住她,只好祈望着她早日嫁人,以了人事。

 不久,王七有事同别人漂洋过海,理所当然地把女儿寄托给他最信任的人
─万佳。王七对万佳说∶「┅今朝一走,不知何`年何日才得回来┅你是我最
信得过的人,所以我放心地把女儿交给你,我如果三年内不回来,你就爲她寻
找佳偶、匹配婚姻┅┅」

 万佳表现得义不容辞,满口答应,心中却又在窃喜不已∶『哈!机会来了
,机会来了┅真是天助我也┅┅』

 王七离开之后,不出三天,万佳就假意对王姑娘说已经给她找到了一位佳
婿。到了成亲的那一天,入了洞房,王姑娘俏俏斜眼望去,原来新郎就是万佳
自己。

 王姑娘媚笑地说∶「我本来就疑心新郎是佳儿。」

 万佳也喜上眉稍,骂俏地答道∶「既是佳儿,理配佳妇┅来,春宵一刻值
千金,可别光斗嘴,平白的浪费了┅┅」说着就把王姑娘抱个满怀。

 其实这王姑娘早就对万佳的印象不差,她认万佳容貌虽非绝佳,但他那种
属于成熟男人的稳重,却是一般的毛头小伙子所没有的。而且,万佳早就意图
指泄,所以平日对待王姑娘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风度极佳,极尽照顾、呵护
之能事,让王姑娘也深深地爲之所吸引,爲若不是碍于他算来是叔伯辈,早就
跟他成就好事了,

 而今天万佳竟然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假公济私地把王姑娘娶来当第二位
小妾,似乎省下了王姑娘许多挑逗、引诱的心思与工夫。王姑娘暗喜,假意地
忸怩敷衍几下,便跟万佳扭抱在一起了。

 跟春花庭径迥别、大异其趣,王姑娘更主动地滚动舌尖,与万佳的舌头互
相缠斗着,也互相吸取着彼此的津液。两人手缠腿盘,忘情地在鸳鸯阁床上翻
滚着,惹得帐勾胡摇乱摆,床角更是难支似地『吱嘎』做响。

 一件件的外衣小裳被抛得披地零乱,床上就剩下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互叠交
缠着。只见万佳贪婪地在高耸插云的两座乳峰间,来回忙碌地移动着;贴覆着
阴户的手,更是彷佛发颤似地急遽的抖着,没几下工夫就把王姑娘的  穴里摇
出许多淫水来。

 「┅啊┅嗯┅别这┅麽揉┅嗯嗯┅受不┅啊了┅啊┅唔┅」王姑娘很快地
就进入状况,舒畅的感受让她淫声秽语脱口而出∶「┅喔┅揉得┅我┅全身┅
嗯┅骨头┅都趐了┅嗯嗯┅┅」

 万佳挺着中指,急速地在  穴里抽动着,说道∶「你这骚娘们,我知道你
以前曾经跟小伙子好过,今天就让你尝尝『老枪』的滋味┅」

 「唔┅啊┅万叔┅嗯┅万哥┅哥┅嗯┅好舒┅服┅啊快┅快┅一点┅」王
姑娘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柔荑玉手也忙着探索万佳的胯间∶「┅好哥
哥┅我受不┅了了┅喔喔┅再┅深一点┅是┅是┅就是┅啊啊┅那里┅好痒┅
啊┅┅」

 万佳似乎吃定了王姑娘,虽然情绪也正高涨着,但仍然表现得有恃无恐,
先把手指插得深深的,再用姆指压揉着她的阴蒂,语带醋劲酸意地说到∶「我
要你说∶以后就只让我一个人插你的骚穴,以后不会再去勾引别的男人了!」

 王姑娘疯狂地套弄着手中的肉,急喘中娇声吟道∶「┅好哥┅哥┅我以后
┅就只给┅你插弄┅嗯嗯┅快别逗┅我┅求求┅你┅快插┅进来┅快┅┅」

 万佳没压上王姑娘,反而仰躺在她身边,手扶着翘得半天高的肉棒,一面
示威似地摇着,一面说∶「好吧!想解馋就自己来。」
 王姑娘会过意来,立即翻身分腿跨坐在万佳下身处,当龟头一接触到  穴
口,马上松劲沈身,『滋!』的一声,肉棒应声尽入。

 「啊┅啊┅刺到┅底┅底┅了┅嗯嗯┅呀┅好哥┅好美┅嗯┅┅」那种舒
畅的美味,让王姑娘差点稳不住身子。她一面呻叫着,一面贴紧下体磨转,一
股股的热流如泉涌、如潮满,沾濡得密贴处湿滑、黏腻如雨后泥地。

 万佳只觉得整根肉棒,被紧裹在热烘烘的  穴里,渡过来的温暖,让他打
从肺腑里燥热起来。他的呼吸愈来愈急、愈来愈乱∶「喔┅你┅你┅这穴┅还
真的┅骚┅喔┅还会┅吸┅吸┅吮┅喔┅还会咬┅啊┅又在咬┅啊┅咬人┅了
┅┅」

 万佳双手紧捏着王姑娘满涨如球的双乳,使劲地捏揉着,还极力地挺动着
腰臀,让王姑娘就彷佛骑着一匹狂奔的野马,沖驰在高低不平的旷野上。

 王姑娘甩头扭身,前俯后仰,尽量让自己不失衡「落马」,披散扬舞的秀
发,不但不显得狼狈,反而增添许多野性的妩媚;蹙眉娇喘的神情,不但不显
得疲病,反而增添许多销魂的诱惑。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喔┅不行┅嗯嗯┅要去了┅啊啊┅
」王姑娘在香汗淋漓中,咬牙切齿地颤动着、嘶喊着抵达愉悦的高点。

 「嗯┅舒服┅嗯哼┅」万佳深处在激烈收缩  穴里的肉棒,只觉得彷佛有
一股极强的吸力在吸吮着、按摩着,让他不但舒畅得不舍得暂停歇息,反而把
腰臀挺动得更快、更高,似乎不以肉棒刺穿她的身体不愿干休。

 王姑娘柔若无骨地瘫软着,若不是万佳的双手抵顶着她的胸脯,她真会软
趴在他身上。随着万佳仍然激烈的动作,她以愈来愈娇柔无力的呻吟回应着,
只有晶莹的汗珠,还忙碌着顺着鼻尖,滴落在万佳的胸膛上。

 最后,万佳在急遽的喘息中,发出犹如困兽的怒吼、如山崩地裂的颤动,
还有激射入体的热流,都似乎无法唤醒沈醉中的王姑娘。

 然后,一切又归于寂静。

 隔天清晨,王姑娘被一阵趐痒的抚摸给叫醒,只听得万佳说∶「你是我的
第二位小妾,家里的我帮她取名叫『春花』,而以后我就叫你『夏云』吧!」

 王姑娘嗔怒地说道∶「春花、夏』┅难不成你还想春夏秋冬都全了!」

 万佳得意地说∶「嗯,正有此意,真是知我者娘子也┅┅」说着,又一把
袭向夏云的下体∶「昨夜良宵苦短,今朝再续前缘如何┅」

 「┅贫嘴┅啊┅慢一点┅啊啊┅┅」在夏云的俏骂中,一场精彩的戏码又
开锣了┅┅